华娱从演员成为导演_第622页

  激情四射的音乐节奏响彻整个卧室,掩盖住了其她咿咿呀呀的杂音,并且这次音乐播放的时间,比起昨夜显得格外漫长………

  中午。

  李牧吃完饭,收拾干净乱七八糟的客厅和卧室,跟面色红润的白氷嘻笑打闹着去酒店集合。

  到了酒店,李牧无视白氷两个助理异样和其他人羡慕、调侃的眼神,跟姜闻对骂几句顺便,再调戏一下周蕴……

  然后众人说笑着向机场出发,开始从魔都到广洲、成嘟等全国各大城市的密集宣传之旅。

  第633章 向牛逼的姜闻致敬,干杯!(电影评论,不爱看的别订阅)
  10年可谓华国电影市场营销的样本年,暑期档群雄逐鹿,国庆档四分天下,贺岁档三足鼎立……

  还有以小搏大的成功范例和快进快出的闪击奇兵。

  如今的年月,捞票房数票子也罢,粉墨登场混脸熟也罢,电影营销是越来越重视。

  虽说离标准好莱坞流程关山犹远,但在先天土壤积累和后天的开垦力度上,国内还是有些许亮点
  比如,从今年9月起,一个叫“交口”的影评人的名字开始让人如雷贯耳,“交口”也摇身成了一个新名词。

  有网友尝试下注解称:“交口是一个娱乐圈流行的新词,每当一部电影出来,领了观影费或被导演托付了伟大友谊的达人们,就开始在报刊、博客上交口称赞,简称交口。而且交口必须公开,片子好不好私下再说。”

  然后,每每有片子上映前,或多或少的网友、或业内或业外的人士在微博上都会提及“交口”一词,或玩笑、或抨击,这词搅起不小的风浪,这种情况,在竞争激烈的重要档期尤为明显。

  李牧不知道《让子弹飞》有没有交口的存在,只知道它在逗瓣被神话了。

  “如果姜闻现在就宣布退休,他就是电影圈里的神!!!!!”

  “拍一个虎虎生风,拍个一日千里,拍个恍如隔世。”

  “不知道剪刀手有没有剪,但是台词的尺度明显很大,简直是公然挑衅。”

  “对,相比《太阳照常升起》里还算含蓄压抑的*讽刺,这回姜大爷简直是赤裸裸的在战斗。”

  “导演拍的爽,观众才能看的爽,姜闻牛逼!!!”

  “………”

  逗瓣上除了这些大夸特夸的评论,还有大量用户试图通过把历史与电影对接,从而让电影变得更加完整。

  在这个过程中,也不免出现了大量过度解读、强行解读的情况。

  不过电影评论嘛,总是主观的,这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也有少量姜闻的影迷认为可能期待太高,反而有点失望。

  当然,在遍布网络的盛赞中,也少不了随处可见的小黑子和牧羊犬。

  比如贴吧里的评论就很有意思:“让子弹飞,假文艺假做作的可以,姜闻算是有口气的华国导演,可惜达不到国际水准,糊弄国内百姓很强。”

  李牧看了以后,对国外的远程养殖技术很是服气,不得不承认它们在这方面确实有一套。

  25号这天中午,剧组在全国各大城市溜达了一圈,又回到了燕京,进行庆功宴之前众人的最后一聚。

  包厢里,姜闻骂骂咧咧的抽着烟:“我踏马烦透了这事!票房这事跟导演有关系吗?我是个种萝卜的,不是卖萝卜的。

  至于首周票房1.7亿破了多少纪录,我对这个结果还真是不满意!要是真有人在打击盗版这事上来劲,我首周会只有1.7亿?!

  3年前我拍的《太阳照常升起》,投资8000万。在威尼嘶电影节,我输给了李按,后来公映的时候,票房是3000万。我知道有人在等着看热闹,“玩儿砸了吧?”

  但是“砸了吗?我怎么觉得才刚开始?”当时太多人说看不懂,我说“下回我拍个让你们看得懂的”,这就是《让子弹飞》。”

  李牧美滋滋地喝了口白酒,接过白氷递来牛排吃着:“别自恋了,拍部好看的电影算个事儿吗?把电影卖得挣钱了算个事儿吗?都不算!”

  在他心里确实不算,其实国内牛逼的导演多了。

  至于为什么国内烂片扎堆,其实很简单,因为有些人在乎的不是电影,在乎的是“骗吃骗喝骗炮打”,电影对他们来说就是个手段而已。

  姜闻眼睛一瞪:“我自恋?我要是自恋的人,就不会17年只拍4部电影了。

  我跟你讲,我心里有三股邪火。一股对青春,一股对历史,还有一股是对爱情。

  所以我拍了《阳光灿烂的日子》、《鬼子来了》和《太阳照常升起》。这三股邪火堵得我胸口难受,我不泻了,没法做后面的事。

  但是跪着挣钱,这事我太反感。一个电影从无到有,前前后后要遭多少罪,看的人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但我们最清楚。

  能挣钱的事儿多了去,为那点钱,还踏马得跪着,至于吗?小日子人跪得多,但那是谈事,不是做事。跪久了,腰就不好,事儿也做不长,更别想好。所以我不跪。”
  

  一番言辞激烈的话语让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不好言语。

  李牧举起酒杯:“很好,你清高,你了不起,说完了吗?说完了喝酒。”

  他有点理解姜闻,《让子弹飞》在院线、媒体、影评人等将视之为一支堪称王牌军的“梦幻之旅”,行情一路看涨,票房预期超过5亿是妥妥的,所以姜闻太高兴,太兴奋了。

  姜闻将白酒一饮而尽,继续喋喋不休:“23年前,我跟老张在汕东高密拍《红高粱》,那里面有华国电影如今最久违的两种气质:酒神意志和生命狂欢。

  我不知道别的做电影的人怎么看,在我这里,电影不能没有这个。所以我可以告诉你,“十八里红”这样的烈酒真是好酒,我到现在都没醒。

  所以“惊喜”还在后头,因为我没打算醒,还在死磕。

  以前跟那些狗东西我玩不起,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有一个闺女,俩儿子,我太知足了。我得为他们和自己做点事,所以我必须玩得起……”

  李牧嘿嘿一笑,《让子弹飞》的上映,无疑算是近期最热的文化事件了,然后就有人找事了。

  VTC1主播郭志尖痛批《让子弹飞》,认为电影脏话连篇,“血腥场面和色情暗示”把他折磨得只能提前离席。

  他认为,这样的电影抛弃了社会责任,对青少年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李牧猜想那个郭主播,肯定是一直生活在无脏话的纯净世界里的。

  不然他这样的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批评《让子弹飞》粗话连篇,色情,是一件非常滑稽的一件事。

  也不想想电影是艺术作品,艺术作品得有生活质感,得符合人物自身的特征。

  张麻子是一个有思想的有身份背景的人,但他毕竟还是个“土匪”。说几句“他踏马的”,应该说已经很文明了。

  让电影和文学作品担当“去污扫黄”的社会责任,根本不现实。

  贺岁片,贺的不是“岁”,是“钱”。李牧明白这点,所以他知道眼前这个外表粗矿的姜闻在用这部电影证明,他是一个独立的思考者,是个不断探索前行的真正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