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从演员成为导演_第688页

  半个小时后,李牧开车来到东四环这边的顶级豪宅小区,合生云霄路8号。

  李牧进入小区后,直接将车开到了樊氷氷的地下车库。

  他不敢将车停在室外停车位,因为蒋鑫的房子也在这里,虽然蒋鑫没在燕京,但她爸妈在这里住着,万一被认出了……

  地下车库里。

  樊冰冰脚上随意地踩着一双人字拖,凹凸有致的身躯,则被一件长版宽松的白色 T恤所包裹着。

  T恤的长度刚好能够遮住她的大腿根部,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肆无忌惮地散发着勾人的魅力。

  “我看看几个月了,谁的?”李牧下了车,无视大长腿的勾引,一把扣住樊氷氷的手腕,给她号脉。

  樊氷氷呵呵一笑:“三个月了,你的!”

  说完,挣开手腕上的束缚,整个人都扑在李牧身上,然后双手用力,两条大腿盘在他腰上,低头吻在李牧嘴上。

  李牧没办法,只能一边吸吮探索,一边将手放在樊氷氷锁骨上的脖颈处,仔细感受其脉搏,看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小人。

  之所以这么谨慎,是因为樊氷氷继与王學祈“被私奔”后,近日又“被怀孕”了。

  有数十家媒体同时收到一封匿名邮件,称樊氷氷已经怀孕,而孩子的父亲是某著名地产商。

  爆料人还称该地产商已经成立经纪公司,将全面进军娱乐业,并与樊氷氷工作室建立了合作。

  一分钟后,李牧松了口气,樊美人的肚子里还没有孕育小人,今天不白来。

  随即便抱住樊氷氷的两条大腿向电梯走去。

  李牧知道这些年来,樊氷氷在演艺界获得了丰硕的成果,遭人嫉妒羡慕恨是必然的,黑手接二连三袭来,也验证了“人红是非多”的道理。

  比如,为宣传新片《最爱》,张紫怡接受了访问。在被问对今年有华裔女星亮相戛纳红毯的看法时,张紫怡说﹕对我来说,自己有作品才会走红地毯。当然别人走也挺好的,热闹!
  张的一番话很快被网友、媒体解读为“暗讽”樊氷氷,并在网上引发一阵轩然大波。

  还有巩丽,她参加某奢侈品牌展览时也谈到了华语女星走戛纳红毯的事情。

  巩丽说:如果我有十部电影参加比赛的,我肯定会走十次红毯,因为我觉得我要展示我的电影,向大家介绍我的电影。

  但是如果我没有电影参加比赛,还走这么多次,可能大家就会觉得我脑子有点毛病。

  巩丽的言论再次被解读为对樊氷氷的“暗讽”。

  很多媒体更因此用《巩丽暗讽樊氷氷“脑子有病”》为标题,以达到吸引眼球的目的。

  李牧认为两人“暗讽”樊氷氷是有道理的,在这两年的戛纳电影节红毯上,樊氷氷表现极尽抢眼,一连几日爆红红毯,引人嫉妒也是在所难免的。

  而名气日渐国际化的巩丽在演艺事业上表现却不太令人满意。

  离开张艺牟进军好莱坞以后,巩丽还没有一部在票房与口碑方面双赢的作品,相反倒是拍了些不少“烂片”《迈阿密风云》《汉尼拔前传》。

  频频出现在奢侈品品牌派对上的巩丽越来越像是时尚界的名媛,而离演员的身份却越来越远。

  同样,张也是命运多舛,无数个“门”让“国际张”差点成为“国际脏”,高端品牌代言被取代,片约寥寥或被取缔,恋情受挫,张的演绎事业急转急下跌入谷底。

  在这样的背景下,樊氷氷却异军突起,从08年开始频频发力,《苹果》《观音山》不断获得国际大奖,《赵氏孤儿》《新少林寺》票房均超过2亿,由其投拍、主演的电视剧也大热荧屏。

  除了在演艺事业上收获颇丰外,还把触手伸向欧美电影舞台上、时尚圈,这种情况下,她不遭人恨都说不过去……

  纠缠中的两人,乘坐专用电梯直接入户。

  樊氷氷这里是李牧第一次来,室内的装饰,从客厅到餐厅都很豪华。

  超大的卧室里,粉色的屋顶,酒红色的背景墙,通透明亮的阳台,两米宽的床……

  “呜呜,拉上床幔。”樊氷氷大口喘着气,推了推身上的李牧,指着床四周的床幔。

  李牧低着头一点点地亲吻着樊氷氷的脖颈、锁骨处,闻言语气不耐烦道:“神经病,大白天的又不睡觉,拉什么床幔,而且你这么白,我喜欢看着。”

  “阴暗一点感觉更好,快点。”

  “毛病!”

  李牧吐槽了一句,从樊氷氷身上爬起来将四周的床幔放下。

  伴随着光线变暗,这四个平方的狭小空间里瞬间被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所笼罩。

  突然间,一阵尖锐刺耳的“撕啦”声响彻而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
  

  紧接着,一声声惊叫声想起,声音犹如来自地狱深渊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啊,你撕我衣服干嘛?”

  “这个刺激…”

  “卧槽,你别撕我衣服啊,没衣服我回去怎么交差。”

  “这个刺激!”

  “我踏马…”

  “哈哈哈哈…呜呜…”

  紧接着,吓人的撕啦、撕啦声不绝于耳……

  突然,一只雪白如纸的脚猛地从床幔之中伸了出来,脚趾用力向下弯曲,脚掌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拼命挣扎着逃脱某种可怕的束缚。

  ……

  第706章 流量圈里的神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喧嚣吵闹、惊心动魄的场景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整个卧室陷入一片静谧之中,如果不是床底的下那些破烂衣衫见证着刚刚所经历的激烈与疯狂,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原本紧紧闭合着的床幔,被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缓缓地拉开,让这个小小的空间重新沐浴在温暖而耀眼的光芒之中。

  李牧靠在床头上,而樊氷氷披头散发的趴在李牧胸前,有气无力地指着床头柜,媚声道:“抽屉里有烟。”

  李牧打开抽屉,发现里面男士烟和女士烟都有,抽出两根。

  啪嗒!

  樊氷氷点着烟,换了个姿势靠在李牧怀中,随着淼淼青烟升起,突然感叹道:“人生就是一场一个人的旅行,会登上高山,也会走过低谷。

  而真正的我,我的真心、我的梦想,我回忆,才是我最珍贵的旅行箱,它们会一直伴随我,无论我身在何处。

  人生匆匆几十年,我渐渐懂得,只要有勇气,只要有勇敢的精神,这世界是没什么不能被征服的。”

  李牧一手抽烟,一手搂着樊氷氷,顺手在锁骨下把玩着,闻言笑了笑:“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樊氷氷没有回答,反而扭头认真地看着李牧问道:“我是不是老了?”

  “不老,身材样貌依旧让可以任何男人上头!”李牧目光扫过樊氷氷全身,果断摇头。

  樊氷氷眼睛眯了眯,轻笑一声:“我拍的《观音山》被媒体称之为结束了樊氷氷的“花瓶时代”。

  发布会现场还有记者问我怎样看待自己从“花瓶”变成了“鲜花”?”

  “这不是夸你演技好吗?”

  对李牧的疑惑,特立独行的“樊爷”抛出了一套花瓶理论:“我不想结束当‘花瓶’,演技是后天的,可以通过阅历和磨练来提高,但人的样子却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