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师父呢_第11页

  就是用师父说的方法,把自己的金色灵力和余瑶儿体内的水蓝色灵力做了个数量上的比较。

  小鱼妖说自己是元婴境四层。

  靳虚现在能确定的是,自己的灵力数量比元婴四层高一点点。

  但是元婴四层在那老太婆面前也应该是个垃圾才对。

  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等着靳虚自己去慢慢寻找答案。

  想到这靳虚站起身来,走到庭院中央,抬头望向天空。

  今夜是个大晴天,天空万里无云,透过玄虚观外层包裹的禁制阵法,可以清楚的看到天上一轮明月高悬,夜空群星点点。

  靳虚长叹一口气,又说了一句。

  “唉,要是师父在就好了。”

  收拾好心情,靳虚严格的执行完了自己的修炼计划。

  毕竟修仙界,修为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完成计划的他面临两个选择,一是修炼一下师父传的三个小法术中的最后一个《净身术》;二是拿鱼竿做个实验。

  最终,靳虚还是选择了做实验。

  他从床上起身,轻轻的打开了房门,走到厨房边的水井处。

  拿起来一个老旧的水桶,水桶把手上捆着一截又粗又长的绳子。他拽着绳子把木桶扔进了井里。
  

  他做这个实验得用井水。

  睡梦中的余瑶儿感觉自己头好像被什么砸了一下。

  “嗯*&*……%……&公子喝汤”

  一阵呓语后,余瑶儿在灵气凝成的井水中翻了个身,又陷入了梦乡。

  小道士靳虚把旧水桶拉上来,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把余瑶儿打上来后,拎着满满一桶井水,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决定,今晚再试试师父留下的那根墨玉竿好不好用。

  万一这墨玉鱼竿正常了,这东西就能算他的穿越“金手指”了吧。

  走进房间,关好门窗,小道士从自己床底下翻出了那根漆黑如墨的鱼竿。

  自从上次钓上来余瑶儿后,这根鱼竿就被他扔到床底“雪藏”了。

  这才重见天日。

  靳虚左手握紧鱼竿,注入灵力。右手祭起掌心雷以防不测。

  他看着缓缓变长的鱼线和鱼钩,滑落进了木桶的水中。

  开始集中精神,脑海中努力想象着烧鸡的样子。

  片刻后,靳虚感觉手中鱼竿一沉,似是有东西上钩了。

  他小心心翼翼的一点点拉起鱼竿。

  !

  一只被荷叶包裹,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香味的东西,随着小道士手上的动作,从水中缓缓浮了出来。

  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靳虚蹑手蹑脚的去厨房里拿了盘子碗筷,生怕吵醒井里睡觉的“水族第一厨师。”

  把门窗死死关紧,将荷叶包裹的事物放在白瓷盘上,靳虚轻柔的一层层剥开包裹的荷叶,眼神激动的好像第一次出来开房的小情侣。

  终于,一只肥嫩饱满,汁水满溢的烧鸡!!!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

  靳虚的激动一半来自烧鸡,一半来自鱼竿真的能用。

  上次钓师父钓到个“水族第一厨师”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非常非常非常大。

  呕,不行,食物当前不能想这么晦气的事。

  拿起筷子,小心翼翼撕下来一条鸡肉,连皮带肉放进了嘴中,慢慢咀嚼后。

  “嗯,是熟悉的美味!”

  靳虚兴奋的自言自语。

  想想按时吃饭了十七年零六个月,乍一下三个月不用吃东西,换谁都不适应。

  又吃了几口。

  小道士打算再试试,这鱼竿到底是碰巧了,还是被“雪藏”了一段时间突然好用了。

  这一次轻车熟路,握紧鱼竿,注入灵力,脑海里观想了一只脆皮烧鹅。

  片刻后,一只色泽金黄,滋滋冒油的脆皮烧鹅就从水中浮现了出来。

  这鱼竿看起来,好像“正常”了。

  深夜。

  青木城郊外,破庙。

  “大哥,我回来了。”

  “大哥,你可不知道我们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两个精瘦的汉子,腰挂长刀,走进了破庙。

  “老二,老三,怎么回事?”

  一名魁梧的壮汉躺在破庙的供桌上,也不嫌脏,头枕双手,翘个二郎腿,听见两个汉子进了破庙,也只是出声询问,身子没动弹。

  “大哥您是不知道,青木郡城戒严了!听说有个邪道修士胆大包天,出手偷袭了青木书院的老院长!”老三说道。

  “对,青木郡里那些个儒生,散修,还有大夏皇朝的打更人都跟疯了一样的找人。”

  魁梧壮汉闻言,从供桌上坐了起来,眼神里透露着愕然。

  “出手偷袭青木书院的老院长?恐怕就是咱们惊羽楼的顶尖杀手也不敢接这个活吧。”

  收敛了惊愕的情绪,壮汉抬眼说道:“那你们两个废物又是怎么出城的?”

  “嗐,到了傍晚青木书院突然收回了戒严令,说是一场误会,他们老院长没事。城门恢复通行,这我才和二哥出来。”老三说道。

  “误会?呵呵,有点意思啊。”

  “哪是什么误会,我城里那个老相好告诉我,她当时刚好在城墙上,上午的时候看到了青木书院那边有一道巨大的雷电!”

  老二插嘴道。

  “你那个相好不是个卖豆腐的,她能上青木郡城墙?”

  老三不知道是嫉妒老二有相好,还是不太服气这个二哥,开始拆起了台。

  “额那就是她也是听人说的。”

  “她”

  “好了,别争了,让你们进城买的补给买到了没?”魁梧壮汉不耐烦的打断了二人。

  要不是他前阵犯了案子正被通缉,他堂堂筑基期修士,怎么会在这破庙听这俩傻子吵架。

  原来,这三人是惊羽楼的铜羽杀手,最底层的那种,平日以接取一些凡俗界的猎杀单子为主要生存手段。

  老大是筑基期,老二老三才练气而已。

  三人都未金丹,不能辟谷。

  而筑基期的老大身上带了通缉,不敢进城。

  只好由这两个炼气期的小弟,偶尔去城里一趟带些肉食回来,打打牙祭。

  就这还不是天天能吃到。

  身为修真界的底层打工人,三人颇为不易。

  “买了买了,大哥你看这是酒水,这是小菜,这是。。。”老三眉开眼笑的从自己身后背的包裹里往外掏东西。

  掏着掏着突然愣住了。

  “诶!我烧鸡呢!”老三看着空空如也的包裹大叫道。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东街鼎香楼打包了一只秘制荷叶烧鸡,当时和酒水小菜一起装进包裹里的。

  “大哥,我和三弟买吃的的时候可是分开买的!说不定这小子偷着把烧鸡吃了!”

  老二找到机会就开始报刚才的拆台之仇。

  魁梧的壮汉没说话,只是默默盯着在那把包袱抖来抖去的老三。

  “大哥,老三偷吃了,我可没有啊,我特意去西街给您打包了一只烧鹅。您不是说最爱吃那家嘛,我特意孝敬您的,您说那个弄筑基丹的门路,可千万.”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掏着包袱里的馒头,说到最后面色慢慢僵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