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四合院：有钱有票的小日子_第423页

  “那么多的东西，你从哪儿来的？还有你那个婆婆，怎么会让你带来咱家？”

  “哦……这些东西呀，都是我买的。”

  秦淮茹也知道拿这么多东西回家，家里人必定会问，她也是想好了怎么回答。

  “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不说票，光钱的话就得好几十，还有你那辆自行车，可是要一百二十块，花这么多钱你们不生活了往后不吃不喝了？”

  听到秦淮茹这样说，秦大娘脸色更沉了，接连的质问。

  她就是怕自家闺女走错路，她知道自家闺女的长相没话说，再加上那两块肉，只要是男人，但凡自家闺女想，就没有不被迷住的。

  现在自家闺女没有了男人，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靠她养活，日子绝对很不好过，就怕她破罐子破摔。

  秦大娘可是也听村里的老娘们们议论过，城里虽然把之前的那些窑子都给关了，但是依然有活不下去的女人在干这种半掩门的勾当，她现在可是怕自家闺女也走这条路。

  “娘。”

  秦淮茹拉着秦大妈的胳膊，晃荡了两下，有些撒娇般的叫了声，不管她多大了在秦大妈眼前就是那个小女孩。

  “我手里还有钱，当时东旭去世的时候，厂里给了不少的抚恤金，这些东西还是买得起的。”

  “你别糊弄我了，我虽然没有文化，但是事还是知道的，他们家那抚恤金还能落到你手里?就你婆婆那个样子，你怕是连钱碰都没碰到过吧。”
  

  秦大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在村里那么多年，啥样的人没见过，而且自家女儿家那个婆婆什么样子，她可是清清楚楚，当时女婿受伤的时候她在女儿家待了两天，可是领教过那个老虔婆的威力了。

  那就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有理没理都得闹上三遍，贾东旭的抚恤金，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家女儿碰一根指头的。

  “娘……”

  这一次秦淮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能是看着秦大娘喊了一声。

  “淮茹呀，有啥事都要给娘说，咱俩虽然日子过的不宽裕，但是不跟别人家似的，什么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那样不认闺女，咱日子过得再苦，家里也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秦大娘握着秦淮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到底咋回事，你给娘说清楚，别让娘在这里整天担忧。”

  “那没啥，你别乱想了，娘，真的是用东旭的抚恤金买的，我带回家来的这些东西是我偷偷买的，我婆婆不知道罢了。”

  秦淮茹可不能承认什么，她嘴硬的死咬着自己编的理由。

  “大妮子！”

  秦大娘的脸色一板，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我是你娘，从小到大看着你长大的，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你翘起尾巴来拉什么屎我都知道。今天要是不跟我说实话，这些东西你全部都带回去，我往后也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了，你也别来看我和你爹。我们可不愿让村里人搓脊梁骨，用你的这些脏东西，我们都觉得寒碜。”

  “娘，想到哪去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自家老娘这个样子，秦淮茹也知道她十有八九是想歪了，有些事情可能就瞒不过去。

  “娘，我没做对不起家里面的事，这些东西确实是别人给的，但绝对都是干干净净的。”

  “别人给的？那么多的东西，那么多钱，谁给你呀？”

  秦大娘继续的追问。

  “这个……这个……”

  秦淮茹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又找人家了？”

  看到自家姑娘这个样子，秦大娘隐约是明白了些什么，试探着的问道。

  “娘……”

  被自家娘猜中了，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娇羞。

  “真的找了？”

  看到自家闺女的样子，秦大娘也一下子明白了，又接着好奇的问道。

  “那人是干啥的？那你啥时候带回来给爹娘看看？你们往后是准备结婚还是怎么着？”

  “人家，人家有家。”

  面对着秦大娘的逼问，秦淮茹心里面也乱糟糟的，只能是低声说道。

  “你……你给人家做小了？”

  秦大娘听了秦淮茹的话明显愣住了，她可是很清楚自家闺女是多么的要强，平时的主意是多么正，要不然当年也不会直接的嫁到城里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家的闺女竟然甘愿去跟别人做小。

  “妈，没那么难听，我们就是……”

  秦淮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和张旭之间的关系，她不算是给张旭做小，也不是张旭的外室，顶多就是一个情人，可以满足物质和精神的双重需求。

  “那他是干什么的，多大了？对你怎么样？”

  看到自己女儿吞吞吐吐，秦大娘也明白是自家女儿不愿意明说，哪怕是在自己这个亲娘面前，女儿也是要脸面的。

  作为一个农村土生土长的妇女，在秦大娘的意识里面，并不认为跟其他人做外室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

  在农村，那么多年的战争下来，可是留下了很多的寡妇，找个男人或者是夫家的亲属拉帮套的事是很常见的，甚至还有很多因为自家男人的残疾出现带夫再嫁的，几乎每个村子里面都有这样的情况。

  大道理她不懂，她也是从那个年代经过来的，那些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就算是是那些中农、富农家里面也得有两个老婆。

  虽然天亮后，这些人按照新的政策，都只准一夫一妻，但是要真正到广大乡村里去看，很多都是离婚不离家，还在一起过日子，有的顶多是中间砌堵墙，分成两个院子。

  他们村里早先的时候，哪个大姑娘不希望能够嫁到村里的地主大户家？哪怕是去做三房四房也没问题。

  戏上说什么地主恶霸贪官污吏强抢民女，那终究是少数和话本，真实的情况是，大部分穷苦老百姓家的闺女还恨不得直接的嫁过去，能够吃香的喝辣的，不过多数情况是人家大户人家讲究门当户对看不上罢了。

  “你别问那么多了，娘，反正他对我很好，而且跟我年纪差不多。”

  “差不多就行，不过淮茹啊，你要养活一大家子，你有三个孩子，有些事情一定要看明白，不能任由着性子胡来。特别是看人，一定要看清楚了，不要相信一些乱七八糟的花言巧语，你这么大了，女人也就是那么几年，自己的日子往后还得自己过，有些事情你也能明白，什么都没有实实在在的靠谱。”

  趁着自家女儿，这次又是自行车，又是大包小包的往家拿东西，她找的那个人起码出手还是比较阔绰的，但是自家女儿现在已经30了，就算是保养的好，这张容颜又能闪亮几年，到时候年老色衰，靠的还只能是自己。

  “我知道的。”

  秦淮茹点了点头，她娘说的这些她早就想到了，她怎么也得为今后考虑。

  别看现在张旭这么照顾她，但是几年后自己年老色衰，张旭还可能像现在这样照顾他们家吗？只能是现在培养好自己的孩子，并且存上一些够自己养老的钱。

  上次张旭给了她50块钱，她可是直接留下来了40块，加上之前张旭零零散散给她的，还有她这么多年几毛一块慢慢存的，也有上百块了，更重要的是，她手里面可是还有一个张旭上次给她的小黄鱼，那可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