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四合院:有钱有票的小日子_第611页

  她的话里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着一丝无奈。

  秦淮茹已经三十多岁了,经历过生活的风风雨雨,早就学会了现实。

  跟了张旭之后,她不仅解决了生活上的困境,也在生理和心理上得到了满足。

  这个男人虽然花心,但对她还算不错,甚至让她越来越依赖他。

  张旭穿好衣服,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秦淮茹的肌肤在汗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粉嫩,脖颈上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落,与她身上的汗渍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诱人,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床边散落的几双丝袜,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你这人,怎么每次都这么不爱惜东西?好好的丝袜,非得撕得不能穿。”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透着一丝宠溺。

  那个年代这样的东西可不常见,一个普通的棉袜子,人们都会补上补丁,连续穿不知道多少年,这样好的东西,却被张旭这样的糟蹋,不由觉得他有些败家。

  张旭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脚踝:“这不是你穿起来好看嘛,撕破了更有味道。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脚丫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下:“就你花样多。”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暖昧的气息。

  窗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夏日的炎热让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汗水顺着他们的肌肤滑落,交织在一起,仿佛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靠在床头,目光有些迷离。

  她知道自己和张旭的关系并不纯粹,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依赖。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她就觉得安心。

  “张旭,”她轻声唤道,“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张旭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当然,你可是我的人。”

  秦淮茹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把头凑过来轻微的靠在张旭的肩膀上。

  张旭骑着那辆28的自行车逛逛悠悠的回到了轧钢厂,车轮在轧钢厂门口的石子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厂区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红色横幅,上面用白色油漆刷着“抓革命,促生产,为实现第三个五年计划而奋斗!”的标语。

  门口的门卫室里,保卫处值班的人员正低头翻看着一本《红旗》杂志,见张旭骑车进来,连忙抬头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扬了扬手,算是打了招呼。

  张旭把自行车停在了车棚里,车棚里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自行车,大多是凤凰、永久这些国产牌子,偶尔也能看到几辆二六的女士车。

  车棚的墙上贴着几张已经有些褪色的宣传画,画上是工人们挥汗如雨、干劲十足的场景,旁边还配着“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口号。

  第501章 从小汽车查起,白头松鼠的异动
  张旭锁好车,从车筐里拎出两瓶酒,酒瓶上还贴着红色的标签,上面印着“红星”二字。当然,里面装的并不是二锅头,用的只是二锅头的瓶子罢了。

  他拎着酒,穿过厂区的主干道,路两旁是高耸的烟囱和厂房,烟囱里冒着滚滚浓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钢铁和煤烟混合的味道。

  厂区的墙壁上刷满了标语:“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

  “鼓足干劲,力争上游!”

  张旭走到行政楼前,广播里传来一个女孩轻柔的声音,正是于海棠。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种特有的播音腔,字正腔圆,语调抑扬顿挫,听着十分舒服。

  广播里正在播报新闻:“全国各地的工人阶级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掀起了一股生产建设的新高潮。魔都钢铁厂的工人们通过技术革新,成功将生产效率提高了百分之二十,为国家的工业化建设作出了突出贡献……”

  接着,广播里又播报了一条国际新闻:“南越人民抗击米帝国主义的斗争取得了新的胜利,南越南方解放阵线在湄公河三角洲地区成功击退了敌人的多次进攻,展现了南越人民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

  张旭站在行政楼门口,稍微驻足聆听了一会儿。于海棠的声音确实不错,不愧是厂里的播音员。
  

  他记得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她姐姐于莉结婚的时候。那时候的于海棠还只是个刚进厂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碎花大袄,扎着两条麻花辫,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俏丽。现在她成了厂里公认的“厂花”之一。听说她现在正跟杨厂长的侄子谈对象,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了。

  行政楼里,五十年代的苏式风格依旧浓厚。

  高大的拱形窗户透进斑驳的光影,墙壁上挂着几幅泛黄的宣传画,画中的工农兵形象依旧精神抖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个年代的激情与理想。

  楼道里,水泥地面被岁月磨得光滑,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张旭现在也算是厂里的中层干部,他穿着白衬衫工装裤,步伐稳健地走在楼道里,不说是特别帅,但也神采奕奕。

  一路上,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

  “张科长好!”

  “张科长,今天气色不错啊!”

  张旭微笑着点头回应,脸上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甚至有相熟的,还会多聊上两句。

  到了保卫处长办公室,张旭轻车熟路地走到严盾的办公室门口。

  门虚掩着,他抬手敲了几下,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沉稳的“进来”,便推门而入。

  严盾的办公室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墙上挂着一幅长老语录,书架上摆满了文件和书籍,办公桌上放着一台老式电话机,旁边还有一盒大前门,看样子他也是被张旭撸羊毛撸怕了,烟都降了档次。

  严盾正坐在办公桌后,低头写着什么。见张旭进来,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哟,张科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张旭也不客气,直接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去,整个人像是瘫在了沙发上,随手把两瓶酒放在茶几上,懒洋洋地说道:“严哥,你要的酒,这不是给你带来了。”

  严盾的目光立刻被那两瓶酒吸引了过去。

  他放下手中的笔,几乎是弹了起来,快步走到茶几边,小心翼翼地拿起酒瓶,仔细端详了一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可是好东西啊!”说完,他像捧着宝贝似的,把酒放进了办公桌旁的橱柜里。

  张旭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笑道:“我说严哥,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前段时间不是刚给你两瓶吗?怎么这么快就没了?这酒虽好,但也不能当水喝啊。你这体格,每天喝一两就差不多了,别贪杯。”

  严盾摆摆手,笑骂道:“你小子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这体格子好得很,哪用得着喝这东西?再说了,你嫂子怀孕了,我这酒是帮我老丈人要的。”

  “哟,嫂子怀孕了?恭喜啊!”张旭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

  严盾的妻子对张旭一向不错,每次张旭带着媳妇去他家串门,虽然也带了不少礼物,但回礼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