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气运带飞全家,短命侯爷痊愈了_第70页

  “老夫人!老夫人!”王嬷嬷凄厉的叫她,可是老夫人没有任何回应。

  王嬷嬷手指颤抖着,探入萧老夫人的鼻下。

  萧老夫人咽了气。

  “老夫人!”王嬷嬷哭喊道,“老夫人啊,您怎么这么苦啊,老夫人!”

  柳老姨娘不要耐烦听王嬷嬷的哭嚎。

  原先萧老夫人掌家时,这王嬷嬷便是萧老夫人走狗一条,没少刁难她。

  如今没人给王嬷嬷撑腰了,柳老姨娘寒着脸吩咐,“给我把这刁奴拉到院子里去,打死!”

  “放开我!”王嬷嬷喊道,“我为良民,你没有我的身契,无权打死我!”

  “捂好她的嘴!”柳老姨娘寒着脸说,“我儿为长平侯,我什么做不得?不过是打死你一个老奴,有什么不敢的?”

  “你不是对你主子忠心耿耿吗?”柳老姨娘高声说道,“正好,下去接着伺候她吧!”

  “啊!老夫人,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王嬷嬷被按在长凳上,大声喊道,“竟让这对奸人得了势!老天爷,你没有眼!”

  棍子闷闷的敲打在王嬷嬷的身上。

  王嬷嬷一边叫着一边骂着,但没一会儿,便没了声息。

  柳老姨娘出来,便见王嬷嬷吐出的血将她半张脸都染红了。

  “丢进井里吧。”柳老姨娘冷声说道。

  “老夫人!王嬷嬷!”付时念猛的坐起来。

  此刻还是半夜,外头漆黑一片。

  浅淡又惨白的月光照着屋中的家具影影幢幢,更加可怖。

  “姑娘。”春眠和春雨一起过来,“姑娘梦到什么了?”

  撇去付时念在甘宁的时日,二人不在身边。

  在府中时,付时念近来经常做噩梦,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明日得禀报夫人,看是不是要找人来府中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付时念急促的呼吸了几次,才平静下来,“给我倒杯热水。”

  刚从噩梦中醒来,还残留着透骨的凉意。

  第79章 怕你紧张
  茶壶中的水已经冷了,春眠忙将茶壶放到炭上烤了一会儿,才给付时念倒了一杯。

  “姑娘,加热的慢,这会儿是温的,你喝喝看。”

  付时念喝了一杯温水之后,才感觉舒服了点儿,没有了遍体的凉意。

  “姑娘,可要奴婢再加些炭?”春雨问道。

  付时念摇头,“不用,你们歇着去吧。”

  以前付时念是不需要她们值夜伺候的。

  只是付夫人觉得付时念刚大病一场,又长途疲惫,恐她夜里会有什么需要。

  而且,这次付时念偷跑,便是因为屋中没人守着。

  所以付夫人坚决不再管付时念愿不愿意了,让春眠和春雨都去她屋中守着,免得以后付时念又任性,招呼不打一声便跑了。

  春眠和春雨不放心,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付时念。

  付时念躺下之后,裹紧了被子。

  她这个梦,也是原著中的情节吧。

  是萧承誉死后的事情。

  没想到,萧承誉死了,连老夫人的性命都不保。

  也就是说,之前她原本打算,即便是自己和萧承誉都死了,只要老夫人感念她对萧承誉的救治努力,也能护着付家这种想法,便无法实现了。

  萧承誉死后,柳老姨娘也没有放过老夫人。

  而且,梦中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萧承誉并非病逝!
  他是被萧奉行毒死的。

  也就是说,她即便是让萧承誉的身体越来越康健,萧奉行依旧会想办法毒死萧承誉。

  付时念心中咒骂,萧奉行那贱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第二日,因为惦记着要被嘉文帝宣进宫的事情,付时念没敢赖床,早早便起了。

  果然用完早饭没多久,便接到了嘉文帝的宣召。

  付府早已备好马车,付时念出门时,没想到萧承誉的马车也停在了付府门口。

  “侯爷。”付时念来到萧承誉的马车旁,看到他从马车中下来。

  看到萧承誉,付时念便忍不住想到梦中的事情。

  萧承誉被萧奉行毒死了。

  付时念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萧承誉,想到这么好的人,明明身子都养得好好的了,并非因为自己的病,而是因为萧奉行的毒,她的眼眶便有些红。

  “哪里不舒服?”萧承誉微微皱眉,紧张的盯着付时念。

  付时念赶紧摇头,“就是太累了,昨日睡了许久,还是没休息过来。”

  “待今日从宫中回来,可好好休息了。”萧承誉便说,“暂时不会有别的事情。”

  付时念点头,才问:“侯爷怎会在这里?”

  “过来接你。”萧承誉解释,“你是第一次面圣,怕你紧张。”

  付时念松了一口气,“还真是的,我还担心跟你遇不到一起,要单独面圣呢。”

  “陛下可会同时召见我们?”付时念问道。

  萧承誉道:“应是会的,你同我一起吧。”

  “也好。”付时念点头,跟着萧承誉,心里更踏实一些。

  于是萧承誉便扶了付时念上车。

  等付夫人收到消息,付时念已经上了萧承誉的马车走了。

  付夫人急的站起来直打转,“你说说,昨日还说什么对萧承誉没有半分念想,今日便上了萧承誉的马车,这能是没念想吗?”

  程姨娘赶忙宽慰,“其实,这也不代表什么。”

  “春眠也回禀了,侯爷是担心时念第一次进宫面圣会紧张,所以才来接她的。”程姨娘说,“您昨夜不是也没睡好吗?今日早早地便起来。原本时念一人进宫,不能叫人陪着,您便不放心。”
  

  “现在有长平侯带路,在宫中照看,不是更踏实一些?”程姨娘说道。

  “那你说,是不是长平侯对时念有什么想法?”付夫人又担心道,“许是时念还没开窍,不喜欢他,但长平侯却对时念起了心思。”

  “这……”程姨娘也说不好,“这确实说不好。不过,也兴许是长平侯感激时念的救命之恩呢。”

  “说实话,若非时念及时去了甘宁,长平侯被困于甘宁,怕是……”

  程姨娘说道:“长平侯如今二十有四,一直未曾相看,没有娶亲的意思。想来也是顾忌自己的身体,不愿连累别人。”

  “夫人,即便是长平侯真有心思,怕他也是要藏在心里的。”程姨娘说道,“素闻长平侯是个正直君子,若他真如传闻一般,咱们倒可放心。而且一直到如今,长平侯一言一行,确实皆如传闻。”

  “希望如此吧。”付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依然忍不住担忧。

  “夫人,不论如何,您这担心,可不能再表现出来了。”程姨娘担心的提醒,“若是传到萧老夫人耳中……”

  “虽说这是人之常情,可萧老夫人毕竟是长平侯的母亲,谁愿意自己的儿子被人嫌弃呢?”

  “我知道。”付夫人叹了口气,“我会小心的。”

  “事到如今,唯有赶紧给时念相看了。”

  程姨娘点头。

  “对了,之前给明珠看的那几个,你们可有什么想法?”付夫人又问。

  程姨娘笑着说:“那几个都是青年才俊,俱都不错的。不怕夫人恼我,我也托了兄长去打听他们的人品及家中情况,亦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