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气运带飞全家,短命侯爷痊愈了_第118页

  等明天确定萧奉行不能参加春闱,预计将有一大波气运值收入囊中了。

  告别了老夫人,付时念正往外走着,忽听到有人叫她,“二姑娘!”

  付时念转头,便见林清清带着柳月走了过来。

  林清清已经梳起了妇人髻,瞧着气色不错的样子,面色红润。

  估摸着一开始跟萧奉行闹些别扭,但这些日子也被萧奉行哄好了。

  付时念站着不动,等林清清走了过来。

  “二姑娘。”林清清走过来,叫了一声,却不见付时念反应,就在那儿站着。

  林清清心中不悦,却听付时念说:“二夫人不跟我行礼吗?”

  林清清愣了一下,付时念这是哪来的自信,觉得她应该跟付时念行礼?

  柳月不悦的说:“二姑娘这话好生没理,我家夫人又非低二姑娘一等,为何要与二姑娘行礼?”

  付时念歪了歪头,不解地说:“可我是乡君呀。”

  “二夫人虽嫁给了侯府二公子,可二公子亦是一介白身,便是他见了我,都要行礼。”付时念眨眨眼,分外无辜,“二夫人为何觉得自己可以例外呢?”

  林清清眼皮颤了颤,说:“这……是我疏漏了,没想到二姑娘竟会摆出乡君的身份。”

  付时念这是在她面前故意摆架子呢!
  “不必摆出啊,怎么是摆出呢?”付时念不解的说道,“我就是乡君呀!”

  “二夫人说的好似瞧不上我这御赐的乡君似的。”

  “并非如此。”林清清咬了下唇,说,“只是我惯来拿二姑娘当朋友,没想到二姑娘如今竟要用身份压我。”

  “只是,我还得提醒二姑娘,不论怎么说,这都是侯府。”林清清说道,“你可以瞧不上我,却不能瞧不上侯府。”

  “你在侯府对我如此颐指气使,难道是不把侯府看在眼里吗?”林清清挺直了腰杆,“我是没有品级在身,可我身为侯府儿媳,便不能堕了侯府威名。”

  付时念不解的问:“难道身在侯府,便可以不守规矩了?那你若见着陛下娘娘,是否也不行礼啊?你可是侯府儿媳,岂能轻易折腰,是不是这意思?”

  “你这是狡辩。”林清清咬牙,让她给付时念低头行礼,绝对不可能。

  付时念这是在故意折辱她。

  “老夫人是最重规矩的人。”付时念说道,“二夫人这般,可不是在守护侯府名声。”

  “二公子!”柳月忽然高声道。

  转头一看,竟是萧奉行走了过来。

  萧奉行脸上还贴着纱布,以防止他忍不住去撕掉结痂的疤。

  第135章 二姑娘可是在躲着我?
  见到付时念,萧奉行顿觉深仇旧恨一起来了。

  虽然脸上的伤是付明珠所为。

  可谁让付时念是付明珠的妹妹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奉行冷冷的看着付时念,“还未恭喜二姑娘得封乡君。”

  “多谢二公子呀。”

  “只是,我还得提醒二姑娘一句,在京中谨言慎行,低调做人,切莫张扬。”萧奉行沉声说道。

  等他当上长平侯,有付家好看的!

  萧奉行刚说完,便听到了萧承誉沉沉的声音,“二姑娘如何张扬了?”

  林清清立即摆出委屈的表情,柔柔弱弱的行了一礼,“侯爷。”

  “二姑娘得封乡君,是件好事。”林清清说道,“只是可能二姑娘的性子娇纵了些,突然得了封位,难免开心太过,失了分寸与本心,竟逼着人给她行礼。”

  “我倒是无碍。”林清清大度的说,“只是出门在外,二姑娘若还是如此,不免得罪人。”
  

  “我不明白二夫人的意思,我是乡君,品级比我低的人,给我行礼,还是我的错了?”付时念惊讶的说道,“不该是不行礼的对方的错吗?不懂规矩不知礼,这才不对呀。”

  林清清见萧承誉皱眉,嘴角忍不住微微的勾了起来。

  这下,付时念在萧承誉的心里可要变成一朝登天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了。

  “素闻林家书香门第,最重礼教,二弟妹又是京中出名的知书达理,怎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萧承誉沉声质问。

  “什么?”林清清愣住,萧承誉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你给乡君行礼,为理所应当。”萧承誉冷声说道,“怎么从你嘴里,说的好像反倒是乡君之错。”

  “这根本不是什么低调不低调的问题。”萧承誉沉声道,“你一白身,难道见了郡主,不懂行礼,反倒责怪郡主不够低调,竟还要你行礼吗?”

  “你见了公主,也不行礼?”萧承誉皱眉,“若是如此,日后宫宴和各府的宴席,你都不要去参加了。轻了说你是不懂规矩,我侯府不会教。重了,没得不好连累我侯府。”

  “侯爷,我万万不敢这么想!”林清清慌忙道,“我只是……只是觉得二姑娘同侯府关系亲近,又屡屡得到老夫人的照顾,与咱们侯府之人,自是不该如此见外才对。”

  “所以二姑娘一上来便叫我行礼,我才惊讶的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林清清说道,“我自是从不会做有违礼仪规矩的事情。”

  “二姑娘与我与老夫人关系好,又不是与你跟二弟关系好。”萧承誉挑眉,“你就别上杆子了。”

  林清清:“!!!”

  别说林清清了,就连付时念都惊着了。

  实在是没想到萧承誉还有嘴这么毒的时候,简直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林清清留啊。

  萧奉行阴沉着脸,说:“大哥,你怎可当着外人如此说清清。”

  “不想她被说,那便管教好她。”萧承誉冷声说道,“别让她给我侯府丢人。”

  萧奉行气的咬住了后槽牙。

  林清清委委屈屈的弯下了膝盖给付时念行礼,“民妇见过乡君。”

  付时念叹了口气,“想得二夫人一礼,可实在是难啊。”

  “二夫人快免礼吧,我可不想落得一个张扬娇纵的名声。”付时念说完,便眼巴巴的看向了萧奉行。

  你夫人都行礼了,你不行礼,合适吗?

  萧奉行咬着后槽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付时念说:“我记得,二公子还未取得功名吧?如今,还是白身?”

  萧奉行双唇紧紧地抿住,甚至紧绷中还带着一些颤抖。

  也朝付时念行了一礼,“见过乡君。”

  付时念笑道:“不知二公子脸伤可好些了?”

  “快好了。”萧奉行沉声说道。

  “明日便是春闱,二公子不赶紧温习,怎么还在园子中乱逛呢?”付时念问道。

  “你明知故问。”萧奉行被戳到痛处,越发来气,“明知我因为脸伤,无法参加这届春闱了。”

  “哦。”付时念恍然大悟,“没关系,那便再好好学三年好了,就算今次参加,你也未必能考中呢。”

  “你咒我?”萧奉行咬牙切齿地说。

  “瞧你说的。”付时念两手一摊,“你脸上有伤,就算真想参加也参加不了啊。既知结果的事情,何谈的诅咒。”

  见萧奉行气的面黑如谈,付时念便开心了,“侯爷,我便告辞了。”

  萧承誉懒得理萧奉行和林清清,从他们身旁越过去,便追上了付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