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_第78页

  孩子年幼好哄,等文宇回来自己接了孩子,那文宇跟咱这个家隔阂就更深了。”说话的,是薛正刚的次子,薛文辰。

  见几位叔父都在,就是没人先开口,没办法只好自己开口了。

  真的是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皇位上的那位,也有不稳当的时候。

  当初一家人商议后,选择跟大哥脱离干系,哪成想,三年不到呢,风向就忽然变了。

  现在,薛家又站在了面临选择的十字路口。

  “是啊,辰儿担心的不无道理。仪儿又得宠一年多了,可是却一次都不曾回来看看。上次我进宫给皇太后祝寿,跟她走个面对面,竟然对我带搭不理的。

  她可是一得宠,就找人去幽城照拂辉哥了。”严氏很犯愁的说到。

  “还有那位金乌国的皇子,他竟然像是有先见之明似的,辉哥一进幽城,就花银子疏通里面的人照拂那孩子。”薛文辰忽然想到,补充到。

  “何止是疏通人照拂那么简单啊,我可是听到道上的人传言,他曾经不止一次花重金雇请江湖人士打算进幽城劫人来着。后来好像屡屡失败,他父王听闻了此事,不想他闯祸,就下旨不给他送银子了,他才不得已罢手。

  不过,还是未曾停止过疏通人照拂那孩子。”薛正刚的三弟,薛正元有个手下,跟江湖上的人有点关系,所以知道点别人不清楚的内部消息。

  “哎,你父亲当初的决定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保全咱薛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口子人。只可惜了心茹那丫头啊,心心念念的盼了这么多年,机会送到跟前了,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推开了。”严氏想到自己那个平日聪慧,关键时候也扶不上墙的侄女,很是来气。

  不然的话,侄女跟着去了边境,肯定会在薛文宇耳边吹风,帮着家里说话啊!
  “都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明个我再去求下圣上,下旨把辉哥接回来。”薛正刚烦躁的开口了……

  第84章 这误会也太大了

  最近年把过得太安逸,牧莹宝老觉得不正常。

  按理说,既然外面都传言那倒霉世子会回来,那么之前想对辉哥下手的人,是不是该更着急了呢?不是得赶在他到来之前动手么?
  还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已经放弃了?

  近几日她眼皮子倒是没跳,就是会莫名的心慌。作为一个几乎各科全能的大夫来说,她能保证自己心脏绝对没问题。

  但问题是,这莫名的心慌从何而来?

  嘶,切菜的时候一走神,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好在近几天洛逸没来,没人磨刀,刀不快力气也不大,就破了点皮儿。

  “母亲,你怎么了。”刚从染坊回来的辉哥,进厨房就见牧莹宝手捂手指皱眉,紧张的上前询问。

  “没事,不小心割破点皮,不碍事。”看见这孩子关切紧张的表情,牧莹宝心里暖暖的。

  看见他回来,竟然莫名的感到安心。

  这是相处久了,感情深了的缘故么?那以后离开他父亲,他会如何呢?还会跟自己这么亲么?是不是分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也会淡去?

  慢慢的,就把自己遗忘了呢?

  想到这,牧莹宝忽然感觉鼻子发酸,心里莫名的难受,一阵阵失落感袭来。

  “母亲,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么?你说,儿子改就是了。”辉哥见母亲看着自己的脸,然后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很是焦急的问。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这样,就算在侯府被禁足在那问心苑,她都是那样坦然开心。就连被押送到这幽城,她的脸上也不曾像此时这般的难过。

  “说什么呢,你这么乖巧懂事,我只是想着以后的某一天,你长大了,要展翅高飞离开我了,心里有点感慨而已。饿了吧,稍等一会儿,就好。”牧莹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辉哥有些不信;“真是如此么?母亲,你可是教诲儿子,不能对至亲的人撒谎。”

  “你个熊孩子,居然敢怀疑我?罚你去烧火。”牧莹宝心里一惊,怎么忘记辉哥很敏感了呢?赶紧的板起脸,故意训斥,还伸手指点了点辉哥的额头。

  嘿嘿,见牧莹宝这样,辉哥才算放下了心,走到灶坑边卷起袖子,烧火。

  虽然是粗布衣衫,弄脏了也要母亲辛苦洗的。

  外人只看见母亲给他穿粗布衣衫,却不知道,母亲每天都让他换衣衫,说练功出汗,穿在身上不舒服。

  尽管晚上也要换下这身衣衫,尽量保持不脏,母亲洗起来不是也省些力气。

  他也想早起帮着母亲洗衣来着,也洗了几次,可是母亲唠叨说没洗干净,不让他洗。

  但是他知道,哪里是嫌弃他洗不干净,分明就是心疼。

  辉哥觉得自己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明智,知道什么叫真的对自己好。

  就像在侯府时,祖父祖母,还有那些叔父姑姑们,看着很宠自己,以前没对比没感觉,现在跟这位母亲生活了两年多,立马就懂了哪里不一样。

  一种看似很宠爱他,他可以在侯府内为所欲为,做错事也没人叱责。而这位母亲给的感觉呢,让他感觉到很温暖,还有一种安全感,即便做错事挨训,他也没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好幸福。

  晚饭很快做好,吃了时候,辉哥又发现一个反常的事情,干煸豆角很淡,好像没放盐。而,炒腰花又太咸,好像放了两份的盐。

  刹那间,辉哥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

  忍着没有吐掉嘴里的菜,若无其事的吃着,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然而,母亲拿着筷子正在发呆,根本就没吃菜,所以她自己还没发现菜有问题。

  母亲到底怎么了?是自己没在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么?还是邻居说什么不好听的,让她听见了?
  他可是偶尔听见一次,前面拐弯的婆子,跟几个妇人说,母亲不守妇道,跟猎户勾搭上了。当时,辉哥还气不过上前跟她们吵了起来。不是因为她们是女人的话,真想狠狠揍她们一顿啊。

  这件事,他也没敢跟母亲说,就怕她听了以后尴尬难过。

  “母亲,师叔今个来过了?”辉哥忽然想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试探着问。

  有没有可能,师叔来过,对母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做出什么承诺?
  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好,父亲对母亲的确不友善,但那也是有缘由,有误解在其中的啊!

  师叔自打上次在这吃过一次饭之后,他就来上瘾了,隔三差五的就来。还很勤快,一来就帮着劈柴磨刀的。辉哥当时真想说啊,这两年他没来过,家中拆也都可以烧,刀也都能切菜的。

  然后呢,师叔一来,保准是掐着时辰来,随便干点什么活,就到吃饭的时候了,现在都根本就用母亲开口留,人家自己就动手拿筷子拿碗,很是不见外呢。

  当然,他每次来也都没有空过手,不是挑着一担柴,就是拎点野味啊,山上的果子啊、核桃啊榛子什么的。

  所以呢,综合以上各种现象,辉哥更有理由怀疑,师叔对母亲有不可告人的目。

  他越想就越害怕,自己一大早就去染坊跟师父练习武功,傍晚才回来,那不怀好意的师叔会不会上午也来过,中午也来过呢?倘若真是那样的话,染坊那边还是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