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_第345页

  沉默这片刻的功夫,四周已经有寂静变成了一片嘈杂的议论声。

  此刻四周留下的人,觉得自己就算达不到博学多才吧,至少也是见多识广的。可是,会有谁去在意一只禽类的某个特征怎么回事呢?这样的事遍地都是,太寻常了。

  就比如说,为何公鸡的鸡冠为何那么大,母鸡的却很小?为何母鹿没长角,公鹿却有?
  刚刚听了这杰郡王所言,说得好像还有根有据的。大家不信吧,听着好像还像是真事儿。信吧,大家一把年纪的都不知晓的事儿,一个孩童却知晓,这可信度又不够。

  “汤大人,若是你不信的话,也没关系,丹顶鹤生蛋的季节一般会是在四到六月,现在虽然八月了,但是此时的幼鹤还没有丹顶呢,御花园那边有没有小王就不知道了。

  不过小王相信,以汤大人的能力,想找只幼鹤查证下小王所言真伪,应该不难的吧?也就几年的时间而已,又不用成天的盯着,不会耽搁大人正事儿的。”辉哥又恢复了一脸孩童的纯真,很是好心的提议到。

  “杰郡王说笑了,只是眼下延国无君,我与众位同僚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要处理延国各地的大事小事,至于这丹顶的问题,只有他日老夫告老还乡之时,再验证了。

  老夫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汤柏泽很是大度的说完,对个辉哥拱拱手,也不待他开口就转身离去。

  他的话说得很明白,他乃国之栋梁,虽然没有皇上,却也不能闲着。国家正事都处理不完,哪有闲工夫去查证丹顶的事。

  虽然,汤柏泽走前表现的很是大度,但是,众人心中却很是明白,这个回合,汤尚书又没讨到便宜。

  有人同情,有人不同情,这把年纪跟一个孩子过不去,算什么本事,不觉得臊得慌?这是不是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汤柏泽一走,其他人自然也赶紧离开。

  早就站好队的人,不敢多停留,怕引起自己后面那位的误会。

  还没选择站队的,更是谨慎,虽然御宗堂暗示现在可以站队,但这才开始,究竟谁能坐上那个位置,谁都不敢保证。所以,急什么啊,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其实,不管怎么样,在场的这些人,都没考虑过这位杰郡王。

  一来他年纪小,二呢、支持他的人就是薛世子和商家。

  薛世子代表的还是他个人,而不是整个薛侯府。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众人在得知这杰郡王要参选新君的时候,就已经想尽办法调查过这位小郡王。

  确定他在侯府长大的那些年,侯府对他很是宠爱,但是,对于读学问上,却很是疏忽。

  在幽城的三年多里,也就去学堂一段时间,后来就不去了,去了染布坊做短工。

  开始,大家都听说是世子夫人恶毒,后来又听说不是那么回事,是世子夫人为了保护他,才故意装成恶毒继母的样子。

  到底是真是假,也无从得知,反正呢,到现在,这小郡王还能安然的站在这,说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呢,大家现如今在意的,不是世子夫人是为了保护这孩子,故意装恶毒继母,还是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内情。

  反正从各种信息中分析得来的结果就是,这杰郡王,在京城外的三年多的时间里,就没正经读书习字。离开幽城又不太平,要应对刺杀保命。

  始终跟他一起的世子夫人,原本就是打小失去双亲,没条件读书,连规矩都没人教的野丫头,也就更不可能教他什么了。

  那么,就算世子爷抓紧时间教他,他外祖父抓紧时间教他,这么短暂的时日内,又能学到多少?又能学到什么呢?

  这位杰郡王,能当国君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啊,即便刚刚他接连两次打击到汤尚书又如何?
  选立新君的标准,又不是仅凭对一只禽的了解程度决定的。

  明个就文试了,但愿世子爷与商小将军到那时还能笑得出来……

  第370章 母亲最厉害了

  很快的,原地就剩下薛文宇,辉哥,商小虎还有樊普常,再加上一个小太监。

  “想再跟它玩会儿也可以的。”薛文宇没有急着催孩子出宫。

  辉哥一听,立马看向外祖父,见他也微微点点头,这才高兴的跟鹤玩。

  这只鹤好像有灵性一般,围着辉哥,跳跃着。

  “父亲,明天来的时候可以给它带点吃的么?”辉哥开心的问。

  “当然可以,不过你是想请它吃什么?它喜欢吃水里的东西,小鱼虾啊、蛤蜊水草什么的。”薛文宇边说边上前细看丹顶鹤的头顶。

  然后看向辉哥低声问;“她告诉你的?”

  辉哥嘿嘿一笑;“对啊,母亲可厉害了,知道的事可多了。”

  一提到母亲,辉哥就眉飞色舞的,不是因为外祖父在身边的话,他还想显摆些别的呢,母亲可不是只告诉了他这一点。

  是啊,你那位母亲真是厉害,可是,告诉你这些的时候,就不能考虑下你的年纪,换个适当的词么?说求偶的时候还行,但是发情的时候?发情这是适合小孩子说出来的词么?
  一边的樊普常,听了外孙的话,看着外孙得意的神情,心里很是犯愁。

  琢磨着回去要不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那位世子夫人聊聊,要教就注意点细节上的问题,有些词不适合就换个相近的代替。

  “她说的你都信?”薛文宇看着辉哥又问。

  辉哥仰头看向父亲很是不解;“当然了,母亲不会骗我的。母亲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妙啊,实在是妙。俊杰啊,你母亲这句后面还说什么了?”樊普常重复着辉哥刚说的话,很是激动的问。
  

  能说出如此精辟之言的,那可不是一般人啊!难道外面关于那些对世子夫人的传言都是错的?

  “母亲说,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能不懂装懂,不懂装懂永远是饭桶。”辉哥想了下,说到。

  哎,前面说得都很好,后面没有饭桶这个词就更好了!樊普常有些遗憾的在心里嘀咕。

  牧莹宝在家中,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自言自语;“谁在念叨我?”

  “夫人希望是谁啊?小郡王还是世子爷?”一旁的丫蛋听了,笑嘻嘻的问。

  “辉哥念叨我肯定是想我了,至于世子爷?他肯定在说我的坏话,你说,我希望是谁呢?”牧莹宝说完,眼睛又往院门口的方向看了看。

  今个她没跟去,呆在家中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不但做了芋圆,还把头晚浸泡的赤豆做了蜜豆、又做了点仙草、还把早上送来的鱼都宰杀了,做成鱼丸。

  他们今个在宫内怎么样,一点消息都没有,即便知道这种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还是淡定不下来。

  今个虽然只是都到场,见个面,她仍旧担心啊。

  看看这几年辉哥经历的事,那些人就没消停过,现在怎么可能一下子刹车收手,顶多就是暂时收敛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