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_第404页

  “就在你们出谷前半个时辰,京城那边传过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洛逸说到这,停了一下。

  “直接说完行不行?”薛文宇有些急。

  一个男人,说话磨磨唧唧的真是急死个人,也难怪她对他说放下就放下。这若是自己手下的话,早一脚踹过去了。

  “她不见了。”洛逸很是艰难的说了出来。

  薛文宇一听,心就咯噔一下子,上前揪着洛逸的衣襟;“说明白些,什么叫她不见了?就她一个人不见,还是连陶前辈也不见了?”

  洛逸完全不在意薛文宇的态度,脸色沉重;“就她不见了,陶清源快把京城翻遍了找人呢。咱们离开之后,还是不断的有人过去,还是跟之前一样,没靠近府门附近,就被人解决掉了。

  她是在府里不见的,暗卫说看见她往后花园的方向走的,但是后花园的暗卫说没看见她的人。”

  “接到这个消息你怎么还在这?怎么还不赶紧赶回去找人?”薛文宇几乎是吼的了。

  “你以为我不着急不担心,不想立马赶回去找人么,可是你们还在里面。”洛逸也火了。

  她出事他不难过么?不着急么?他内心的煎熬谁能体会?
  薛文宇听他不服的反驳,冷笑着松开他的衣襟,就势就势一推;“她出事人不知所踪,你可以回去找人啊,你在这等我们担心我们做什么?这里这么多人,就差你一个了?

  洛逸,洛大侠,你知道为什么她说放下你,就放得如此干脆利落么?
  就是因为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到现在了,当年再次面临选择的时候,你再次的做了同一样的决定。你失去她,真的一点都不冤枉。”薛文宇说完,鄙视的又看了洛逸一眼,转身就往帐篷那疾步走去。

  “父亲,母亲她怎么了?”听见父亲对着师叔吼的时候,辉哥就放下干粮过来了。

  其他人也都跟在辉哥身后,一个个一脸的紧张。

  “说不见了,莫要耽搁了,咱回。”薛文宇脚步不停的边说,边往一匹马走去。

  薛文宇解开缰绳,翻身上马,用力一夹马腹,策马而去。

  辉哥也去解马缰绳,林川不放心,与他合起一匹马追了出去。

  其他人得知夫人出事了,一个个的心也都沉了下来。

  留了俩收拾,其他人都急匆匆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去追主子了。

  洛逸烦躁的找自己的坐骑,忽然发现自己的马竟然不见了,不知道被谁骑走了。

  恼火的他走向不远处的那一拍马,挑了一匹良驹上前就解缰绳。

  “哎,哎哎哎,你要干什么?”周乾坤的手下反应过来,赶紧上前阻拦。

  “滚开,拦我者死。”洛逸翻身上马,对着那人怒吼着就甩鞭子。

  那人能跟来,功夫也是不一般的,反应极快的闪开,飘起的衣袍被鞭子抽到,立马一个大口子。

  “算了算了,你不想要命了,没看见那边出事了么。”同伴见他还想去追,赶紧上前劝阻。

  虽然离得远没听清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被抢走一匹马,主子回来顶多训斥,又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才过了中秋的月亮,还是大半个圆的,月光下大路上一队人马飞驰着。

  “牧莹宝,你一定要好好的。”薛文宇在马背上,自言自语的重复着……

  第435章 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抱着林川腰的辉哥,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母亲若是真的出了事,他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过。

  他情愿是母亲为了离开父亲,自己偷偷离开的。

  那样,哪怕不能跟母亲在一起,至少,知道她好好的,平安的活着就足以。

  辉哥现在心里生起恨意,若是母亲真的有事,他不会放过对方的。要让参与谋害母亲的人都给母亲陪葬。

  “辉哥莫哭,夫人那么好的人,自有老天护佑,不会有事的。”感觉自己背上某个位置的湿润林川安慰到。

  夜深了,京城好几处府邸里,暴躁郁闷的人也不止一个。

  “到底谁动的手,查清楚了么?”书案后的人,脸色铁青的问手下。

  主子去阎王谷还没回来,这边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杰郡王府的那位夫人忽然不见了,不单薛文宇的手下满城的找人,那鬼见愁更是疯了一样。

  放出话来,说人在谁手上,赶紧给安然无恙的送回去便罢,否则,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那老头不愧叫鬼见愁,说得出就做得到,几天的功夫,主子的好几处秘密产业都被毁了。

  “回大管事,还没。”禀报的人小声的回答。

  “都几天了连这点事都查不到,真是一群废物。”大管事恼火的骂道。

  主子出门,把这边的事交于他打理,不成想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主子临走前,也曾经交代过,找到合适的机会,想办法把人弄到手,用来胁迫那薛文宇。

  可关键是,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人弄走的,那鬼见愁却盯着这边不放。也不怪那老头,人家是带着证据来的,说哪天哪天夜里的什么时辰,试图偷袭杰郡王府。

  人说了,杰郡王和薛世子都不在京城府中,你们还去杰郡王府,是什么目的?不就是夫人么?

  弄得这边的人,自己也都怀疑,人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人抓的呢?主子临行前,为了稳妥起见另外也做了安排?

  否则,这鬼见愁干嘛认准了这边祸害?

  另有个府邸的密室中,一老者面色铁青,看着跪在面前的几个人,地上到处是碎掉的茶盏。

  “人呢?我问你们人呢?这么多人这么多天没把人弄到手也就算了,竟然还被别人得手了?老夫是养了一群饭桶么?”

  跪着的人脸上身上是一道道的鞭痕,不敢回应,连头都不敢抬。

  京城外一个小村子里,一男子在院中月色下舞剑。

  一炷香的时间后,收了剑的男子接过手下递来的棉巾擦拭着汗,走到院内的茶几边坐下。
  

  “爷,您交代的事儿已经办妥,牧姑娘那边又安排了人过去。”手下把主子的剑擦拭过送入剑鞘后说到。

  “嗯。”男子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盏饮了起来。

  “那鬼见愁还在闹腾?”一盏酒后,男子问。

  “是的,他就没消停过。算算时间,那薛世子应该也快回来了,到时候京城里岂不是更乱了。”手下说到这摇头苦笑着。

  “你很闲么,好好的提他做什么。”男子忽然变脸,把酒盏往桌上一顿,起身就进了屋。

  手下吓得脸都白了,犹豫了一下,没敢跟进去,赶紧叫了旁人来,给主子送洗浴的水。

  送水的出来后,就小声问怎么回事,主子怎么会忽然发脾气。

  挨骂的就把经过说了一遍,他真的是无心的啊。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哪壶不开提哪壶,长点记性吧你。”帮忙提水的同情的说到。

  “你说咱们爷怎么想的,既然知道牧姑娘在哪里,赶紧趁这个机会把人弄回来呗,偏不,非得暗地里安排人保护她。

  这次真的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就没了。若是等那位薛世子回京,那岂不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挨骂的还是想不通,特别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