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_第556页

  还有一个去处,不是关进大牢服刑,而是会送你去开荒种地。

  朝廷是不会把你关进牢中吃闲饭,还要浪费人力看守你的。

  通敌卖国者,一经查明证据确凿,株连九族。这一点是狠了些,不恨不行啊,要知道通敌卖国给国家带来的后果,有可能是害得很国人丧命,无家可归。

  既然如此,那就狠点,就算一个人经不住金钱的诱惑,想做别国的细作,那你身边自家的族人也会密切的关注你,不会给你连累族人机会的。

  新皇登基后,似乎就没闲着,各种的变动改变。

  百姓们现在闲暇之余,最积极的一件事,就是去城门或者正街的告示栏前,看是否又有最新告示张贴出来。

  不识字,没关系,有识字的会念给你听。

  这些改变,不是皇上口头承诺而已,真的是君无戏言,说到做到,只要告示一张贴出来,上面所公布的事即时生效。

  百姓们忍不住的感叹啊,新皇上是明君,他替换上去的这些新官也都不是等闲之辈,到底是比那些官场浸淫多年的老油条厉害。

  可是百姓们根本就不知道,很多关键性的改变,大多数出自养心殿内,一个整天不是厨房,就是在鼓捣药的一个年轻女子之口。

  其实就是那些新上任的大臣们,又何尝不是激动不已。

  终于可以有机会报效朝廷,大展身手了。

  樊普常的得意门生们,心里也是惊异不已的,他们都在的等待一个转机,却没想到,今日等到的,改变却是如此的夸张。比原本期待的,简直超出不知道多少倍。

  他们曾私下问过恩师,有些重大决策,究竟是出自何人。

  樊普常很是淡定的,对自己的门生们说,不要像市井妇人一样打听八卦。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全心辅佐皇上就好。

  对于朝政上给外孙出的好建议,那女子从来都是低调行事,不争功,不张扬。

  但是在医术上,她却毫不藏私。

  不管是太医院的大夫们,还是宫外的大夫,遇到疑难杂症,就会托人求助与她。

  她也都会解答,遇到纸上写不清楚的,她还让把人领进太医院,在那给人当面讲解。

  年前,宫内就开始准备药坊的示意。

  周至安的族人嫔妃都被遣走,辉哥年纪尚小,又没嫔妃贵人的。

  宫内闲置的宫殿,很多。

  就被规划出来,做了锦绣坊、药坊。
  

  在坊中做事的,都是宫内原来的公公和宫女,不愿离宫的,或者离宫也无家可归的,他们现在做事,每月拿着工钱,管吃管住,身上的着装也跟宫内做事的有点区别。

  短短的时间,太多的变化,看似很仓促,却不显得乱,井井有序。

  牧莹宝在厨房,领着东珠她们一起包饺子。

  这几个丫头现在包饺子的技术已经相当到位了,牧莹宝轻松不少。

  辉哥拿着拨浪鼓逗着坐在圈凳中的可儿,罗氏和芸豆在另一边用纸坊里特制的小方纸,把牧莹宝上午做的牛轧糖一块一块的包起来。

  陶清源和洛逸,各自领着人在宫外宫内查看明卫和暗卫。

  过年了,喜庆的日子,不能大意!

  这个年,少了薛文宇不算团圆年,是个遗憾,但是这个年还得开心的过。

  分开另一个多月,牧莹宝的肚子没有动静,她轻松之余却有些遗憾。

  轻松的不是觉得怀上孩子,有什么负担。

  相爱的两个人,孩子就是爱情的结晶,哪会不开心。

  牧莹宝只是觉得,眼下辉哥的龙椅虽然坐的看似稳了,可是还有人不安分的伺机而动。

  牧莹宝不希望自己和薛文宇的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临。

  她希望在孕育了孩子的开始,到生产,他都能在自己身边。

  她要他亲眼看着自己跟他孕育的孩子,怎么慢慢的发育,出生。

  她是大夫,能确认自己生育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那个人么,她觉得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算有,也没关系,她,是大夫啊!

  “母亲,去年过年,儿子是跟父亲过的。今年,变成跟母亲过了,是老天爷他老人家故意的么?”辉哥有点孩子气的说到。

  众人听了笑了笑,心里却又觉得有些难受。

  牧莹宝也不由得想起,去年的三十夜,是跟卞家爷孙俩过的,那老头竟然还亲自做媒,想让她做他的孙媳妇。

  想到这里,牧莹宝忍不住笑了笑。

  “夫人,有什么好事儿自己偷着乐啊?怎么不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丫蛋直性子,张嘴就来……

  第603章 打上瘾了还

  “你呀,这还用问啊,夫人当然是想到跟咱主子一起时的开心事儿了呗,这怎么能说出来跟你乐呵啊?”北珠开口打趣到。

  众人都跟着笑,牧莹宝虽然也跟着笑,心里却是无比尴尬的。

  刚刚之所以笑,还真的不是因为他们的主子啊!

  哎,那别扭小子到底在何处啊?
  赶紧的出现,跟他把话说清楚,绝对不能在薛文宇回来之后,他再来那么一出啊。

  牧莹宝跟他的确是没有男女之情的事儿,薛文宇第一次没跟她怎么样,那是出于对她的信任。

  可是这也架不住次数来的多啊!
  牧莹宝不知道,自己着急早点找到那别扭小子的时候,那小子正跟孔廉打着。

  孔廉的手下们都无语了,心说这小子什么毛病啊,来了一次不够,还打上瘾了?
  今个大年三十知道不?杀人越货的今个都休息不干活了!
  想来想去,觉得这位肯定是大过年的,没有家的那种,火气大就想找人发泄一下。

  再看自家帮主,脸上虽然阴沉着,可是这个精神头,似乎等人家许久了。

  好吧好吧,大家散开吧,该吃吃该喝喝,由他们打去好了。

  再次停手后,卞亦尘又跟上次那般,转身潇洒的要走。

  “不是那么忙的话,不如留下来喝几杯?当然,怕我在酒中下毒的话,可以理解。”孔廉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口留客了。

  卞亦尘脚下一顿,慢慢转身;“小爷才不怕你下毒,小爷不屑与你饮酒。”言罢,转身就走,策马离去。

  孔廉也不恼,把剑扔给手下,自己拢了拢散乱的发髻,回到桌边自斟自饮。

  两刻钟后,京城内一个小院落屋内,一老者坐在满桌的酒菜前,看着推门进屋,一身狼狈的年轻人咬牙切齿。

  “你又去找人家了?大年三十儿的?”老者正是卞乐成,上午在皇宫附近蹲着等到了他,傍晚跟食肆定酒菜的功夫,回屋孙子就不见了。

  卞亦尘也不回应,解下腰间的兵刃放一旁,就上前坐下,伸手去拿筷子。

  却被卞老头一巴掌拍开了;“话不说清楚,不许吃。”

  “不吃就不吃。”卞亦尘别扭起来,不管不顾了,赌气的站起身就要回自己房间。

  把个卞老头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一拍桌子;“混账小子,给我坐下。”

  挨骂的立马老实的坐下,低头闷闷不语。

  他也搞不清自己的生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原本挺好的,一心想着跟着祖父找到仇人,手刃了仇人给惨死的家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