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_第879页

  独眼婆婆拎着篮子,把院门落了锁,抬脚刚想走,迎面就遇到一个老者。

  “振宁好些了么?我刚刚才听说,赶紧过来看看。”老者一脸担心的问。

  “多谢您关心了,他喝了药这会儿刚睡着,我们昨晚才回镇上,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了,这不是赶紧去买点。振宁他曲伯啊,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哈。”独眼婆婆唉声叹气的说到。

  既然对方没打听那小娘子的事,那她自然也就继续的装糊涂也不提了。

  “婶子您去忙,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莫要客气。”姓曲的老者也是很体谅的说到。

  俩人都很客气,各自离去。

  独眼婆婆沿街买了一些米面,还有菜,又进了一家杂货铺,买盐。

  里面掌柜的,年纪跟她相仿,见她进来,就一边笑着打招呼问要什么,一边走到她身边。

  压低嗓音问;“那二人真的在你家今个上午才走?什么人,知道不?”

  独眼婆婆,面朝着铺子门的方向,也小声的回应;“是,那小娘子是大夫,振宁情况好转些了,他们才离开的。身份么,人家好心出手相救,我怎么好打听。”

  老掌柜闻言点了点头;“不管他们什么身份,老姐姐你和振宁都小心些吧,实在不行,还是离开这里吧。”

  独眼婆婆一听,立马摇头;“现在自然是不能走的,他们答应还要给振宁换药方呢。”

  “总之,小心些吧。”老掌柜的见她态度坚决,也没有再劝。

  “对了,我这昨晚才回来,咱这镇上最近可有什么异常?”独眼婆婆赶紧问。

  家中还有半罐子盐,能吃两个月呢,出来就是为了到这里打探消息的,可不是为了买盐的。

  来这滦镇多年,就结交了这么一个,所以,也只能跟他打听了。

  “咱这滦镇什么时候平静过?你忘记这个滦镇的名是怎么来的么?”老掌柜苦笑着问。

  “我自然是没忘记,此处原本很乱,大家是自封的乱镇,后来官府来人,说乱不好听,就赐名滦镇了。”独眼婆婆回应到。

  “是啊,滦镇、乱镇。你说到异常,你记得这镇上原本有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么?”老掌柜的低声问。

  独眼婆婆一听,心里忽悠一下,按捺这激动的心情;“你是指那个吃百家饭的小莹宝?她怎么了?”她装着糊涂问。

  “先前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打听她的事,可是近日来,打听她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多了起来。竟然还有人在她家附近盯着,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

  她家附近,现在都成了咱滦镇的禁地了,没有要紧的事儿,都绕道走呢。”老掌柜的告诉着。

  看看门口没有客人来,老掌柜又补充到;“也不知道传闻是真是假,有人说,西越国的人居然也来打听她的事呢。”

  “西越?她跟西越能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她母亲那边?”独眼婆婆也是很不解。

  老掌柜叹口气;“是啊,谁知道呢。不过,这滦镇上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其实也不能说奇怪。”

  独眼婆婆还想问什么,却见有人客人进来,所以,赶紧付了买盐的钱,拎着东西离去。

  “老姜头,你刚刚没问问这独眼婆子,今早上从她家离开的那俩人什么身份?”刚进来的男人,四十多岁,一点买东西的意思都没有,很是直接的问。

  老掌柜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哪有闲心打听那些闲事。”

  “老姜头,别告诉我你就不好奇啊。要知道,咱滦镇上三分之一的人可都很好奇啊。”男人冷笑着。

  老掌柜却不买账;“三分之一,你这是挨家问过?还是自己估摸着的?看在人是多年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别自己找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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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9章 惦记过的
  晌午后,牧莹宝醒来,其实是被窗外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睛就见身边这位阴沉着脸正要起身,她猜应该是要出去训斥那大声说话的人。

  “算了,低调,低调。”拽了他的胳膊,笑着劝到。

  “这里你最熟,哪里可还有安静些的客栈?”薛文宇被拽着躺回,问到。

  牧莹宝就笑了,撑起身子往他胸前一压;“这里你也不是很陌生吧?”

  俩人圆房后,他曾经说过,亲自来查过她,还住了好几天呢。

  “那怎么能跟你比,你可是在这里长大的。”薛文宇没有心虚脸红。

  牧莹宝笑笑;“这倒也是的,起床,我带你到处转转。”

  这个提议,薛文宇没有反对。

  看着她简单洗漱,俩人就往外走。

  从客房往外走的时候,俩人都注意到了,客栈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虽然,客人和伙计掌柜的都是看了他二人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俩人对视了一下,到了客栈外,发觉外面的感觉也同样是如此。

  “宇哥,你说,他们这是因为独眼婆婆家的事?还是?”牧莹宝一点都没紧张的挎着他的胳膊,低声问到。

  薛文宇见媳妇没有紧张,也就放下心来;“谁知道呢,兴许是吧,肚子饿了,你觉得哪家酒楼的菜做的不错?”

  “喏,那边那家,都说他家的菜好吃。”牧莹宝立马伸手指向前面不远的一个小酒楼。

  听她这么说,薛文宇知道了,她不曾去吃过。

  连买桃子的那一点点小钱,都是靠帮人家浆洗衣服赚的,哪有进酒楼的银子。

  “走,咱就去那家,什么贵点什么。”心疼媳妇啊,薛文宇其实想说把那里包下来,吃几天。

  刚说完,边上一个老叫花子伸了一只缺口的碗过来;“这位大爷,夫人,行行好,赏点吧。”

  薛文宇没言语,而是看向媳妇,她是最爱发善心的,说不定会带上这老叫花子一起去酒楼呢。

  可是,没想到,媳妇的脸上却表现出一种很是嫌弃的神情,闲着的那只手还捂了口鼻,拽着薛文宇往前走。
  

  嗯?怎么回事儿?媳妇好反常啊?

  薛文宇又回头朝跟在后面的老叫花子看了眼,琢磨着,难道这个老叫花子得罪过媳妇?
  “不用理会他,他可是这滦镇的一个奇葩。大宅院好几处,还有刚刚咱经过的那个绸缎庄也是他家的产业,不在家享福,偏偏喜欢装乞丐,当街乞讨。

  本镇上的人都知道,根本就没人会给他钱。

  但是,就算每天都有外地人经过,有钱的可并不多,他一天到晚就算运气够好,也讨要不到几个钱的。真是不明白,他是有这个癖好呢?还是有别的什么意图。”牧莹宝低声的告诉着。

  哦,原来这么回事啊,薛文宇明白了。

  同时他也发现,在媳妇跟自己说了这老叫花子的事,身后跟着的脚步声忽然停住了,而且,没有再跟上来。

  看样子,这老叫花子是听到她说的话了。

  说话间就到了她说的那家酒楼,上下居然有三层。

  此时已经过了晌午,里面没什么食客。

  见有客人来,伙计赶忙上前,把人往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