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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结同心_第303页

  “..…动了..”卢岩结结巴巴的看着刘梅宝的肚子。

  刘梅宝笑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经常动啊,闹腾的我还不舒服呢。”她笑道。

  “我我第一次…摸到…”卢岩依旧结结巴巴,因为激动声音有些变调。

  可不是,说起来自从开始胎动以来,虽然和卢岩说过,但遗憾的是一直没机会让他遇到。

  “来,来,我们上床睡。”刘梅宝想到什么,拉着他就往床上走。

  这么急…卢岩咽了口口水。

  “宝儿..”他声音干涩的说道。

  刘梅宝没理会他,将桌上的灯移到出床边,左摆右摆,找到一个照得床上光线最好的位置才罢。

  还要亮着灯….卢岩有些说不出话来,下身已经不听使唤的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刘梅宝,平躺在床上,转头见卢岩还站在原地。

  “快来啊,傻子。”她笑道。

  刘梅宝一把拽他坐在床上,“我要你看看…”

  灯光照在她裸露的高耸的腹部,忽地上面鼓起一个小包,似乎有个小拳头在内杵了下。

  卢岩嗷的一声站起来。

  “傻瓜!”刘梅宝哈哈笑,一把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一面慢慢的摩挲。

  夜色沉沉,亮着一点灯光的室内不时出一声男子的满含惊讶欢喜的低呼。

  “…他又动了…”

  “他打我了….”

  “这是他的小拳头吗?”

  “我儿子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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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平淡没意思么?你们这么说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要写到不平淡的地方了…到时候,别骂我,一定要淡定。

  第230章 暗潮
  夫妻二人说笑一直到天亮,刘梅宝慢慢的睡着了,在她睡熟之后,卢岩小心的将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放下去,小心翼翼的起身,给她盖好被褥,又带着笑意审视了妻子安睡的面容,这才转身下床,也不穿鞋,光着脚拿着衣裳一面穿一面走出去。

  外间有丫鬟,见他出来忙屈身施礼。

  卢岩坐下来才要弯身,那丫鬟已经忽地走过来半跪在地上。

  “大人,让婢子来。”她低声说道,一面给他穿鞋。

  卢岩习惯自己动手,但别人伺候他也没什么不适应,随那丫鬟动作,登上鞋站起身。

  “早饭摆好了。”丫鬟又说道。

  “我不吃了。”卢岩摆摆手往外走。

  “大人多少吃点吧,要不对身子不好…”丫鬟迟疑一刻跟上说道。

  卢岩看了眼这丫鬟,见她十四五六长的干干净净,自从刘梅宝有了身孕,管家担心仆妇们年长手脚慢,特意又采买了四五个丫头,调教一番分到刘梅宝身边伺候茶水,因为他们夫妇不怎么喜欢跟前有大堆人伺候,因此到现在他也记不清这几个丫头谁是谁。

  “不吃了,太太问的时候就说我吃了。”他摇头说道。

  “是。”丫鬟抬头看了眼卢岩,又飞快的低下头屈身应道。

  卢岩大步出去了。

  丫鬟侧耳听室内女主人安睡无声,蹑手蹑脚的带上门,坐在台阶上从一旁的缝纫筐里拿出针线接着做起来。

  冷不防一人走过来。

  “阿芝姐,这是什么?”一个同年纪的丫头从她手里猛地抽出来,一面低声笑道。

  那丫鬟吓了一跳,伸手掩住嘴挡住惊叫。

  “太太还睡着呢。”她忙伸手指了之屋内,瞪了眼那丫头。

  那丫头嘻嘻笑着在她旁边坐下来,手里翻看着这位阿芝姐的针线,这是一块肚兜,上面绣着五福,煞是鲜活可人。

  “阿芝姐你的针线真好。”那丫头低声赞叹,“是给小公子做的吧?”

  阿芝一笑,接过来接着飞针走线。

  “太太人好,日常也没那么多活,我总不好闲着。”她低声笑道。

  “太太人好,阿芝姐你也挺好的,做的这么好,太太一定喜欢。”那丫头嘻嘻笑道,“肯定要赏你”

  “赏不赏的有什么,我们是来做使唤人的,让太太..大人高兴是本分。”阿芝低着头抿嘴笑道,面上浮现一丝潮红。

  说罢又抬头侧耳听听屋内,刘梅宝还在安睡。

  “咱们小声点。”她低声嘱咐那丫头。

  “我知道。”那丫头嘻嘻笑着推她。

  升高的日头透过树枝在院子里撒下绿荫,两个小丫头并作低声呢喃,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平和。

  但此时在河中府一家豪宅里气氛很是不好,噼哩叭啦的一阵东西被打翻的声响之后,从屋子里急忙忙的退出来一大群丫鬟仆妇。

  四五个男人不理会这些慌张的下人,沉着脸鱼贯进了屋子。

  “暧吆,疼死我了”屋子里的华美的长榻上趴着一个胖子,三十左右,此时只穿着白绸里衣,正连声叫唤。

  “这个该死的卢阎王,我跟你没完…”
  

  “敢让人打小爷我…”

  他哀嚎着,看到这几人走进来,便强撑着支起身子。

  “世伯,你们来了,你们瞧,这日子咱们是没法过了,他卢岩也太张狂了…”他哭丧着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伤口疼的。

  “谁让你去惹他的。”一个穿着青布衫的中年男人哼声说道,“那就是个不懂四六的。”

  “我惹他?我那算是惹他?”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打了井,开了渠,凭什么不让我家的地浇灌?驴球的,他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平阳康家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这个!”

  这一次卢岩开荒,还下血本打了几口井,疏通了废弃的水渠,这些荒地中自有好些富户大家的,因为打井疏通水渠颇费钱财,这些人谁也不愿意出,也不在乎这点地便荒废了,如今看卢岩打好了,自然便乐颠颠的来用,他们的家世不止在河中府,乃至平阳卫范围内都是有名有号的,家中有武将,朝中有文官,在河东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拒绝是什么意思。

  但这一次却是尝到了,河东堡的人断然拒绝不许他们用井水渠。

  想着打井疏通水渠的确不容易,这些人本着你敬我我敬你的原则,又退了一步,愿意支付比市价稍高些的使用费,但河东堡这边又拒绝了。

  康胖子飞扬跋扈惯了,带了家丁去和操守厅的人闹,结果三下两下被官兵围住,扰乱公务意图不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

  这些家丁日常吓唬吓唬老百姓还可以,也没想到这些官兵真敢打他们,一时间措手不及很快被打得哭爹喊娘,要不是知府大人闻消息带人来阻止,这些人很有可能被当场打死。

  事情发生后,那卢岩不仅不责罚打人的兵丁,上门道歉抚慰,竟然还说什么打得好,这有半点当操守官的样子吗?这是一个要维持稳定扶佑民众的父母官能做的事吗?
  “说什么咱们的地没有在文册上登记…。”胖子气喘吁吁的拍着榻子喊道,“这驴球的,是装傻呢还是故意给弄事呢!谁家傻了吧唧的把地都登记入册啊?啊?别说河中府了,就是整个山西他能给我找出一家来,我喊他祖宗!”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另一个男人皱眉打断他。

  室内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