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_第173页

  这是他们能看的吗?

  回头主子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新月眨眼,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手却飞快地松开,放回膝盖上,只是紧紧拽起来的手指,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看到她这样,翎君莫觉得更好玩了,恶劣心让他穷追不舍,非得问出一点个答案:“好摸吗?”

  新月紧紧闭上眼睛,不说话。

  “你还没回答我呢,好摸吗?”翎君莫又凑近,这次他的脸已经非常贴近她的侧脸,新月甚至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

  “好摸吗?”

  翎君莫说着,本来已经准备退回去了,毕竟逼急她可就不好了,就在他准备退回去的时候,突然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馨香。

  咦?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奇,鼻子却忍不住轻轻嗅了嗅。这个气味,他之前怎么没闻过?
  还挺好闻的。

  心里想着,他忍不住又闻了一下,就是这闻了一下,他一下子忘记了将脑袋缩回去。

  新月闭着眼睛,感受到那股炙热的气息在自己脖子边移来移去,越来越过分,但她还能忍,毕竟她跟了他这么多年,知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但他从来没对她如此过,也因此,在听到那明显了许多的细嗅声时,她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睁开眼睛。

  没想到她会突然睁开眼,正好将脸凑到她面前的翎君莫愣了一瞬,因为正好要换气,他下意识又猛吸了一口。

  翎君莫:……误会啊!

  新月:……骗鬼呐!

  看着凑到眼皮子底下的俊脸,还从来没与他这么靠近过的新月睫毛轻颤,心里不知怎么地涌起了一股勇气,毫不犹豫地往前。

  红润光泽的嘴唇顿时盖在了他的薄唇上,同时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翎君莫猛地瞪大眼睛,真的懵了。

  刚好睁开眼的两名壮汉:……

  造孽啊!
  他们今日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

  他们内心嘶吼着,毫不犹豫地闭上眼睛,甚至觉得不保险,还用手紧紧捂住。怕被发现,他们悄悄摸摸地转了个圈子,面对墙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新月睁开眼睛,身子轻轻往后仰了仰,看着他明显还没有回过神的样子,嘴角微勾,敛下眼底的一抹坏笑,柔柔地道:“好摸,还挺软的。”

  还没见过自家侍女对自己使坏,感觉到有些新鲜的翎君莫眨眼,突然感觉嘴唇有些干涩,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动作,新月勾起的嘴角僵在了原处,忍不住垂下头,原本白皙的脸慢慢变红,越来越红,从脖子处蔓延,慢慢升到脸颊、眼尾乃至好不容易才消散的耳垂上,那脸红羞涩的小模样,让她显得越发的明艳动人。

  翎君莫:“……”他能说他这是下意识反应吗?
  但在对上新月那娇羞的姿态,什么解释也说不出来了,心跳“砰砰”直跳,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惊奇,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柔润的触感,太舒服了,他下意识想要贪恋更多,他也这么做了。

  只见他大手一挥,将她捞起来,放在腿上,对着她的红唇就盖了下去。
  

  与刚才一样的触感让他眼神微眯,按在她腰肢上的手忍不住往胸前用力,似乎想要将眼前的人镶嵌入体内。

  他突然的用力让新月忍不住嘤咛一声,嘴唇忍不住微微张开。

  面对这难得的良机,他无师自通,伸出舌尖,在她唇上扫掠,然后探了进去……

  第181章 乖

  等翎君莫从地下室出来时,随从已经将信与钥匙取了过来。

  “你来打开!”看着随从递到面前的东西,翎君莫大手一挥,直接道。

  说实在的,用一条性命就为了将一封信亲自递到他面前,他有些好奇这封信到底写着什么。

  随从诧异抬头,下意识看向他身后的新月。

  新月站在翎君莫身后,紧紧低着头,若是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她嘴唇红肿,一看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让人如此舍得。

  新月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男人的身上,一回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就羞涩不已,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随从能出现在翎君莫面前,自然也是个心思缜密的,自然看到了她的不同,但是具体有什么不同,他又说不出来。

  只能说他怪不得会是单身狗吧,根本看不到这些粉红泡泡!
  见新月没有反应,随从不敢多说什么,用钥匙将木匝子打开,往里面一看,里面用油纸紧紧包裹着两包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随从顿了顿,将其中一包油纸取出来,打开,里面是一个荷包,瘪瘪的,轻飘飘的,只能摸到一块硬板的东西,但看不出来是什么。

  他将荷包随手放到一边,又拿出另一包油纸,这次取出来的是一卷卷起来的信纸,他眼睛一亮,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上面没有夹杂着不该有的东西,才将信纸与荷包一同放到托盘上,双手呈递上前。

  “主子。”

  翎君莫接过,先是随意瞟了一眼,然后瞪大眼睛。

  好半晌,他将信递给身后的新月,然后拿起荷包,想了想,打开。

  荷包里其实没有什么,只有一个木牌,正面刻着一朵金色的花,背面则刻着一头对月长啸的狼。

  而木牌的底部,有着一圈繁复的花纹,中间刻着一个字——顾。

  这个木牌看着简陋,似乎随手就能捡到一个,其实这是西恒国皇室嫡系的身份象征,所用的木料虽然不是十分珍贵的木材,但是绝对是独一无二,只有皇室才有。

  而验证木牌真假也很简单,只需要有另一张木牌就行。

  翎君莫在摸到木牌的这一瞬,就明白,这的确是他们西恒国皇室特有的身份象征。

  能在这里出现木牌,自然说明这里有皇室嫡系的人。

  而西恒国在他这一代,并没有他不知道的嫡系流落在外,那么这个木牌的代表人,很有可能是上一代的。

  而上一代失踪的皇室血脉只有一个,不就是父皇的……翎君莫心里的思绪万千,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

  在这个木牌出现的瞬间,在场的不管是新月还是随从,脸色都忍不住微变。

  他们追随二皇子多年,自然知道木牌对西恒国皇室的寓意,若是这关乎皇室嫡系,那那背后的人自然就是自己人,自己人的话,那那男子为何要自杀?

  除非……有别的隐情。

  “主子?”新月也顾不得羞涩了,看向翎君莫,眼里闪过询问。

  翎君莫摇头,随手将木牌丢回托盘上。

  他才不想理会这个,这些操作一看就是想搭上他的手干什么,但是又怕他不上船,怕他会坏事,这才如此折腾。

  皇室上一代的恩怨他不想插手,也不会插手,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想那么多干嘛!
  心里想着,他看向随从,瞥了一眼托盘,直接道:“都拿去烧了。”烧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随从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恭敬道,“是。”

  看着随从拿着东西出去,新月有些不解,“主子,为何要烧了?那背后之人,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