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为国效力我逆袭当首富_第11页

  待闫宽已经与他们汇合后,萧元兵这才不急不徐的赶了过来。

  “这事儿我还不太了解,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决,先容我去打听一下再说吧。”

  萧元是轻轻松松的进去的,可出来时却是一脸铁青。

  不肖多说什么,四人心里均是一‘咯噔’。

  倪芳赶紧问,“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情况很糟糕吗?”

  “何止,人证、物证通通齐全,数罪累累,基本就我刚才打听到的结果,恐怕不太乐观。”

  “不过最终结果还没下来,倒也不是不能周旋一番,可民警那边也没有把握周旋后有没有用,因为这件事儿不光在医院闹开了,报社、电视台、派出所、医院均被人递了举报信。”

  “这事儿闹的太大了,你妈想全然脱身根本不可能,民警很肯定的跟我说,这事儿就是冲着你妈来的,时间很短,证据又充足,明显是结怨已久,早早就搜集好了证据。”

  关键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李云霞得罪的人太多了,所有人都有可疑,他们根本就没法找出写举报信的人究竟是谁。

  “总之民警说了,按往年发生这样的事情,罪责都很重,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接受不能的父女俩,眼皮一翻当场就要晕过去。

  倪庆国、倪芳俩人一人一手掐人中,总算是让这口气缓了过去。

  “思琪爸,这个时候您可别晕了,要不要周旋您可得赶紧拿主意,越晚事情越不好周旋,当然,也有可能所有钱全打了水漂,您好好想想。”萧元兵认真道。

  “周旋,当然周旋,不求将人救出来,只求给她留条命。”
-
  林薇可不知道新县的事情发酵的这样快。

  在汽车上悠哉悠哉时间来到了中午。

  她刚将包裹着饭盒的布袋打开,看到刘婶藏在里头的小布袋。

  300元现金和一张字条。

  【丫头,这钱当面给你,你指定不要,可叔婶不能干这样的事儿,这钱就当是买家具的钱了,你拿着不要有负担,叔婶没吃亏还赚了不少呢,你叮嘱的事儿叔会替你看好的,若真走投无路,你阿旺哥还在江城,找他,指定给你解决。】

  林薇看着这字条心暖暖的。

  见她红了眼眶,林源安慰着,“姐姐,别哭。”

  “嗯,你刘叔刘婶担心咱没钱用,给咱送了钱,咱得记得刘家人的这份情,以后一定要报答回去。”

  “好。”

  林薇将钱收好,一路浑浑噩噩的终于在下午3点时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江城毛线厂。
-
  姑姑林晓梦就在江城毛线厂工作,是生产科的一名小领导,住的是毛线厂分给她的职工宿舍。

  因为这一片几乎全是厂里的同事,林薇下车后买了几份礼物,再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姑姑的住所。

  只是人还没进去,就看到小院外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里面时不时还迸发出争执的声音。

  “往别人褥了上扔烟头你缺不缺德,我这褥子都烧成啥样了,要不是我发现的早,这一片的褥子全得被烧了。”

  “你才缺德,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把褥子晒在那个地方,我烟头也烧不过去。”中年男人满不在意的说。

  中年女人指着他就开骂,“你蛮不讲理,褥子是我先晒的,你烟头是后丢的,况且褥子晒的那个角度,你若不是故意的,根本不可能烧成那样。”

  中年男人浑不在意,“你说我是故意的?我还想说你是故意的呢?你一个人住一间小院,褥子才多大,不在自己家晒,成天晒在我院外头,不就是想给我看吗?你就是……。”

  “你住嘴,别胡说八道。”

  第12章 江城毛线厂——林晓梦
  “我胡说八道?怕是你不好意思承认吧。”

  中年男人根本不在意对面女人的呵斥,只满脸挑衅的看向对方:
  “别人家都是四、五口人挤一间院子,就你,无儿无女反倒一个人霸占这么大间院子你好意思吗?”
  

  “一床褥子而已自己家这么大的地方晒不了,非要晒到我院儿门口,你说你没别的心思谁信啊。”

  中年女人捂着胸口,一看就是被气狠了。

  “不要脸,你胡说八道,我住这么大的院子,是我爱人用命给我挣来的,厂里都没意见,你算什么东西。你们若也想住这么大的院子,让你们爱人给你们挣啊,欺负我一个寡妇算怎么回事儿,一个个真有脸了。”

  中年女人的话可不怎么好听,站在男人身旁的女人第一个就不干了。

  她扬起巴掌就要朝着中年女人扇去。

  林薇快步上前,伸手拽住女人的手腕,反手将手腕一拧,就将泄力的女人推了回去。

  中年男人见状,怒气质问,“你谁啊,这是职工宿舍,哪儿来的陌生人,这里的闲事可不是你能管的?”

  “薇薇,源源。”

  “姑姑。”

  没错,被烧了褥子一直在争吵的中年女人,正是她姑姑林晓梦。

  中年男人看着林晓梦身前的两个孩子,以及地上的一大包行李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怒气瞬间转为嘲笑,“哟,是哪儿来的穷酸亲戚啊,还带着一小男孩,该不会是知道你有间院子,想过来吃绝户吧。”

  “你嘴怎么就这么脏……。”

  中年男人打断林晓梦的话,更加得意的说:“我说的有错吗?这俩孩子一看就是乡下来的,这么一大包行李该不是你们全部的家当了吧,不是来吃绝户也是来打秋风的,总之没好事儿。”

  “我就说吧,你一个寡妇住着这么大的院子,迟早要出问题,你自己的工资爱花哪儿花哪儿,我们管不着,可这是毛线厂的房子,职工住不上,反倒让外头的人来住了,像话吗?”

  “你像话吗?”林薇冷声质问,“是你烧了我姑姑的褥子在前,差点儿害的这一带的褥子全被烧起来,现在为逃脱责任竟将事情往房子上引。”

  “怎么着?转移了矛盾烧褥子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吗?”林薇直接大喊,“街坊邻居们可听着了,今个儿这人是烧我姑姑的褥子,这事儿若没有个处理,再将他胆儿给养大了,改明个儿指不定就烧我姑姑的房子了,这一片房子可连着房子呢,到时牵连到谁家可没人说的准。”

  “东西烧的可都是小事儿,若谁家大人值个夜班,孩子在家睡觉,发现不及时那可就危险了,那小孩子睡觉有多死大家可都清楚,那是喊都喊不醒的。”

  中年男人会将事情牵扯成所有人的利益,林薇也一样。

  大家既然在这一带住着,自然代表着都有落脚地方,房子就算不满意但不急于一时。

  可安全却是重中之重,若这人真下了狠心引发大火,他们再值个夜班将孩子放在家里——

  “哎呀,我之前都没想到这茬,好危险啊,我爱人出差了,我这个月好多夜班,若真烧起来我家那小子该怎么办啊。”

  “是啊,其实我的褥子也被烧了一点儿,一股子糊味儿呢,现如今物价涨的这么多,一床褥子可不便宜,我正准备找他呢,一下就被他给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