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七零招赘夫,他不肯离了_第54页

  陶眦被绑在椅子上,一起随着刚才王麻子的拳头倒在了地上。

  脸上糊满了从嘴里吐出来的血,甚至能够看到从眉弓骨的到太阳穴的位置,肉被划烂得外翻。

  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没有一丝的害怕,相反的。

  哪怕他现在奄奄一息,那双深不见底的晦暗,让和他对视的人,感到触目惊心的发凉。

  在他此刻的视线里,一个肥大的男人举着一把一根棍朝着那些人说:“他是他家的。”

  眯了眯眼,轻轻抬眸,把挂在睫毛上的血珠抖掉,看清了男人的脸。

  不认识。

  顶了顶上颚,眼神讥讽的扫视了那些人,就是针对他的什么把戏。

  一把锄头能同时放倒四个人,戏都不会演。

  比那个说话颠三倒四的女人还要假。

  
 
谢谢宝宝们的捉虫

   
 
  



 
  第59章 玩过头,差点没命
  江希这个时候会狐假虎威起来了,象征性的抠了抠鼻子:“虎哥,算个der,毛熊,没听过,听清楚了,爷爷我是来收你的人。”

  “收你来了。”

  锄头一看有些年头猛的一下放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那是相当有气势。

  “动了不该动的人,还跳的这么欢,今天爷爷教你什么叫乐极生悲。”

  王麻子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看向身后的一众弟兄,捧着肚子大笑起来:“你们听到没有?这个小逼崽子骂我,我他妈在外都自称爸爸,他称爷爷。”

  “反了你了。”

  “啊,抄家伙,妈的,给我废了他,敢在爸爸面前称姥爷爷,活的不耐烦了。”

  手一挥一堆兄弟朝着江希围了过来。

  王麻子走到陶眦面前,直接用脚踩上去,碾压他的脸。

  陶眦全身都绷着劲儿,脖子上青筋爆起,泛着红。

  胡满血的脸因为挤压而变得扭曲。

  嘴角被王麻子用劲儿撵着向一边歪斜。

  嘴角甚至溢出血丝,陶眦满眼暴戾。

  用尽最后的力气直接把头甩出来,呲着牙一口咬到了王麻子的脚踝上。

  龇着嘴角狠狠的咬了下去,双眼猩红,直接一口撕下来一块皮,鲜血淋漓。

  “啊啊啊啊!”巨大的痛苦响彻整个仓库。

  王麻子直接倒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自己的伤口在那儿发抖的尖叫。

  “啊啊啊,我的脚,我的脚。”

  江希刚好结束最后一个,收起锄头。

  颠颠心有余悸的抖了抖:“宿主,你刚才看到了吗?他活生生的把人家的肉咬了一块下来。”

  “好残暴。”

  “怕怕。”

  江希没看到,但是看着王麻子脚上切的那一块儿滋滋的冒着鲜血。

  陶眦眼神暴戾的盯着他,居然笑了,嘴角是刚刚撕下来的那块肉。

  眼睛猩红,像是杀红了眼。

  江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里还是害怕。

  “是很残暴,他,我感觉好像也不需要我救啊。”

  毕竟原著里面他也没死啊。

  “能一样吗?那可是受了非人的折磨,那些折磨岂是被踩两脚就完了。”

  江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站在原地。

  “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救命啊,救命啊!”

  王麻子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江希没愣两秒钟,走过去,直接一锄头敲下去。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耳边终于清静了。

  一扭头对上了那双如同野兽一般盯着猎物的眼睛。

  江希脑子在那个瞬间短路了,空白了。
  

  “宿主。”

  颠颠把她叫回来了。

  “嘿,是该叫野狗还是疯狗呀?”江希蹲下来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眉弓骨到太阳穴几厘米的长度,伤口上的肉却翻了出来。

  但是他就跟没有痛觉一样,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仿佛下一秒就要朝她扑过来。

  颠颠咬着牙,有些发颤的语气:“宿主,你这是在玩火。”

  江希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瞧瞧这小脸蛋儿,啧,真可怜,捡到了一只落魄的小土狗。”

  颠颠:“你可真敢说。”

  江希也不知道为啥,就莫名其妙的对上他那个眼神吧。

  颠颠口中所谓的作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颠颠已经结巴的语无伦次:“宿主你要干嘛?你怎么说出来了?你是男的,你现在,呀,快闪。”

  闪不掉了,陶眦在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

  眼眸一沉,刮骨寒刀般的冷意席卷全身,眼神冷得可怕。

  阴森晦暗的眸光触目惊心,龇着牙,嘴里带着王麻子的血咬了上去。

  就好像是她说的某句话触动到了他的什么机关一样。

  江希说是这么说的,实际上一直都在紧盯着他。

  尤其是对上他那森寒的眼神,再说了,以前两人还打过不止一场架。

  有些默契还真是靠打出来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你的敌人。

  江希怎么不算陶眦的敌人呢。

  所以在他眸光一闪的时候,她就直接举手一锄头敲了下去。

  某狗的嘴皮子刚碰到她衣服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颠颠话音还没落完,江希就结束了:“呀呀呀呀,真厉害,居然预判了他的预判。”

  江希嫌弃的把那点儿粘着王麻子血的长袖给撕掉,扔掉。

  “真当我是没脑子的人,那么脏,恶心死了,什么东西都敢咬,也不怕被毒死。”

  江希说是说着,还是从怀里掏出一瓶水。

  先在他伤口上冲了一下,看着他的嘴,冲了冲。

  掰开他的嘴,妈呀,用血盆大口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倒水进去冲了冲。

  “便宜你了。”

  做完这一切才帮他把绳子给解开。

  只是,刚解开,准备把人带起来,本来晕着的某人却倏然的睁开了眼睛。

  “宿主。”

  颠颠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江希就被扑倒在了地上。

  “我靠。”江希忍不住爆出口。

  下意识的想要揪他的头发,才发现他是寸头儿。

  抓滑了。

  这就给了陶眦机会,压着她,掐着她的脖子,用力。

  江希脖子被抓着,爆起青筋,脸被憋的通红。

  缺氧到脸变形,感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说不出来任何话。

  颠颠焦急的声音:“宿主,宿主。”

  抓滑的那只手抓到了他的耳朵,拧拧拧不死你。

  死狗,真要掐死她啊。

  这还是第一次她真实的感受到离死亡有多近。

  抠他的耳朵,两人都在用力,江希紧绷着身体,脸已经彻底扭曲,马上就要断气的感觉。

  脚在地上胡乱的蹬。

  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扣着他用力的双手。

  能够感觉到指甲抠进他肉里的,撕裂开的感觉。

  千钧一发,地上的锄头没人自己动了起来。

  江希在最后一刻瞪大了眼睛,看着锄头毫不留情,重重的敲了下去。

  陶眦的脑袋上这次不是肿包,直接破口流血了。

  张大眼睛,猩红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江希,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颠颠声音都在发颤,说话还断断续续的:“宿主,我,我,能量,量,耗尽了,需要,要,补充,充,你,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