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齐穿荒年,去父留子带球跑_第71页

  难不成真的如村民们所说,婆母曾跟傅博文有过一段往事?
  那些模糊的传言似乎变得真实起来,让她感到一阵无力和困惑。

  “好饿,小凤你先做饭,我收拾一下。”

  杨珍珍的话打破了片刻的沉寂。

  “哦。”

  赵凤应了一声,便不再胡思乱想,专注地去做饭了。

  听了杨珍珍这句话,赵凤不再胡思乱想了。

  打来半盆冷水,杨珍珍开始清洗着手上的伤口。

  她轻轻地把手浸入冷水中,感觉到丝丝凉意。

  右手臂伤得比较轻,只是衣袖被抓破了些许。

  左边的情况则糟糕得多,衣服直接被扯烂,肌肤接触地面受了好几道割伤。

  左手腕上面有一处特别深,当时流了很多血,直到现在还有明显的血迹。

  每碰到一处伤口,她的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皱紧。

  清洗时,水混着血顺着手腕缓缓流下。

  看着那红与清交织的颜色,杨珍珍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杨珍珍随手捋了捋戴在手上的镯子。

  这只镯子陪伴她多年,仿佛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镯子是原主人嫁妆中的一部分,样式古旧朴素,在现代社会肯定能卖出高价。

  但她从不觉得这只镯子有多珍贵,只是习惯了佩戴它。

  但在乡下地方,就值不了几个钱了。

  毕竟在这里,金银珠宝并不像大城市那样受欢迎。

  它不过是件铜制的手饰而已,既没有镶嵌宝石也没有复杂的雕工。

  曾经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的时候,杨珍珍尝试过把这只镯子卖掉,结果因为材质太过老旧,并没人愿意收购。

  那时候,她才深刻体会到贫困的无奈。

  已经戴着超过十年时间,以至于杨珍珍完全忽略了它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今天清洗伤口,她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镯子的存在。

  清理干净了血渍后,杨珍珍进屋更换了衣服。

  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佩戴的那个铜质手镯轻微抖动了一下。

  这只手镯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悄无声息地发出微弱的震动。

  换好衣服梳整好头发后,杨珍珍拿出手掌大小的一面镜子,检查起后脑的伤口情况。

  镜中的她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

  因为看不到也摸不到,只好请赵凤帮忙进行简单的处理。

  刚走出屋门,还没来得及喊赵凤过来帮忙,就正好碰上了背着药箱来访的王大夫。

  “杨嫂,听说你需要我来看一看?”
  

  王大夫关切地问道。

  杨珍珍听到这话,顿时疑惑地瞪大了眼睛,心里想:怎么他知道自己受伤的事?
  王大夫绕到了她的背后仔细检查伤口,“哎呀,这里全是蜘蛛网啊!这种创伤需要用金疮药才能治好。”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

  十五分钟后,王大夫已经将杨珍珍的伤口处理完毕。

  第81章 毒誓
  但由于考虑到后脑的位置非常特别,并不适合用传统的包扎方式,所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撒了些许金疮粉。

  结账的时候,杨珍珍问:“需要支付多少费用呢?”

  “费用早就付清了。”

  王大夫回答得很爽快。

  “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珍珍更加不解了。

  “之前我不是让你去找傅博文先生,请他先帮我垫付了吗?别担心,他给的钱是足够覆盖所有花费的。”

  王大夫笑着说道,随后拎起药箱走进里屋照顾躺在床上休养的周大全去了。

  听完这番话,杨珍珍整个人都有点发愣。

  她没想到,这个叫做傅博文的男人,竟然这么有情有义。

  当王大夫完成了对周大全腿部药品的更换工作之后,不忘再三嘱咐道:“千万记得不要让他一直躺在那里不动,尽量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内适当地活动活动双腿。如果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即便骨折完全愈合了,将来要恢复到正常的行走状态也会非常困难。”

  “真是麻烦您了,张叔。”

  杨珍珍由衷地表达了感激之情。

  “哪里哪里,真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我就先告辞了。”

  “张叔,不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再走吗?”

  “不了不了,我还得赶紧处理一些手头上的紧急事务。”

  王大夫就像一阵风一样来去匆匆,既没有喝一口水,也没有收下一毛钱。

  杨珍珍的心里又不禁涌起了深深的感触: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许多好心人的存在啊。

  她一转过头,就看到了赵凤那充满好奇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你和傅叔到底是不是……”

  “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啦,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不要乱猜。”

  杨珍珍连忙澄清道。

  赵凤心中暗自嘀咕着:你说没关系我就真的相信了吗?

  我才不信呢。

  周家。

  陈少芬神秘兮兮地凑近陈氏,压低了嗓音,在她的耳边悄声讲述着自己刚才偶然目睹的那一幕情景。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和嫉妒,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那个姓傅的,就是傅博文,背了一大篓子的东西从山上下来,那篓子里鼓鼓囊囊的,肯定装了不少好货。你想想啊,傅博文可是出了名的打猎高手,箭法如神,连最难抓的野猪和鹿都能手到擒来!这次他送来的,估计全是上等的肉,说不定还有稀罕的野味呢。”

  “有好东西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敢进她院子去抢吗?”

  陈氏冷笑了一声,眼角微微挑起,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

  她缓缓转过头,斜着眼睛瞪了陈少芬一眼,眼神里透出警告的意味。

  “你别在那里瞎琢磨了,杨珍珍可不是好惹的主儿,更别提那是她的地盘,我们可动不得半分。”

  她的声音稍稍放低了一些,似乎怕被旁人听见。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不是没想过占点便宜,但你别忘了,我可是发过毒誓的,如果谁敢踏进杨珍珍的院子一步,这辈子就会断子绝孙、不得好死。这种诅咒,换谁都得掂量掂量后果。别说是我,就连你们也是一样,这事儿没人能干得出来。”

  听了陈氏的话,陈少芬脸色微微一变,嘴上虽没有再多说什么,可心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感到无比的不甘心:为了这事,自己辛辛苦苦帮杨珍珍浇了整整两天的地,每天累得腰酸背痛,结果倒好,啥好处都没捞着,最后还闹了个不欢而散,彻底撕破了脸皮。

  这样一来,以后再想找理由接近杨珍珍都难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暗自咬牙,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杨珍珍的院子搜刮一番。

  然而终究是忌惮那一纸毒誓,脚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不敢迈出一步。

  陈少芬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后再次开口:“娘,可问题是,杨珍珍跟傅博文关系这么密切,这传出去算怎么回事啊?她毕竟还是咱们周家的人,老二的名声怎么办……这件事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咱们周家的脸往哪儿搁?”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