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木叶签到三十年_第269页

  那时的慎一还只是一个天赋出众的孩子,自己看好他的才能和潜力,将他看作一个可以投资的后辈。

  如今十年过去,新之助跪倒在慎一脚下。曾经居高临下的目光,变成了仰视的绝望。

  新之助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慎一。

  他的视线渴望而怯懦,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透着一丝希冀的光芒,仿佛在恳求慎一的宽恕。

  都是木叶的同伴,经历过风风雨雨,他应该不会置我于死地吧?
  慎一居高临下俯视着新之助,面上的阴影渐渐淡去,露出了他冷峻的面容。

  新之助看到慎一黑袍下露出的熟悉的轮廓,艰难地扯动嘴角,向慎一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慎一也笑了,只是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嗤!”

  鲜血在石阶上绽开艳丽的花。

  “啪嗒”一声,新之助无力的身体倒下。

  慎一看着新之助嘴角还留着的死前的微笑,以及失神的瞳孔中后知后觉的愕然:

  ‘我不知道你在期待什么,但这就是现实。’
  

  第220章 囊中羞涩的猿飞日斩

  摇曳的烛光下,沾血的银白剑身泛着冷酷的光,跟其主人一样,没有丝毫温度。

  慎一黑色的袍服随风飘扬,散发出森冷的气息。

  野乃宇身着宽大的巫女服,默默立于一旁,神情复杂地望着脚下的血泊。

  几十名手下俯身跪地,一个个都低垂着头。

  地上躺着新之助的尸体,血液渗入石隙,在昏暗的烛光下化为黑红的花。

  慎一看着这一幕,眼神低沉。

  虽然他和新之助没有什么太大的交情,只是表面朋友,后面关系更是随着他和猿飞日斩撕破脸而破裂,但是好歹也是从小见到大的熟人。

  此刻就这么躺地上了,还是让他有些感慨和怅然。

  感慨的是世殊事异,曾经的贵人如今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只是一开始,他就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本该隐秘面容的野乃宇。

  想到后面可能因此引起的一系列小麻烦,慎一已经在权衡得失了。

  随之到来的十几个人惨死的消息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话说,刚才新之助眼中的期待,是觉得自己会像鸣人一样,简单的就放人吗?

  未免太过天真。

  他能成长到如今的地步,除了借助系统的帮助,按部就班的修炼,同时接受她人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厮杀。

  无论是忍者,还是山贼团,他都杀过。

  同时,人毕竟不是圣贤,很难一直不犯下过错。

  所以慎一也误杀过一些人。

  真正战斗的时候,这些都是杂念,会被慎一毫不留情地撕碎。

  但偶尔空闲下来,心中还是会对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一丝压力。

  这也是为什么慎一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木叶度假的原因。

  就在慎一沉思之时,野乃宇无声地走到他身后,轻轻地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她的手心温暖柔软,传递着热度。野乃宇将头轻轻靠在慎一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腰,给予一个用力的拥抱。

  这个拥抱中蕴含着无声的安慰和支持,就像在告诉慎一——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野乃宇的动作让慎一回过神来。

  他握紧野乃宇的手,稍稍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没有再看新之助尚存温热的尸体,而是转身看向另一处——

  因为没有得到慎一和野乃宇的指令,所以这几十人依旧恭恭敬敬地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低着头。

  他们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但即使跪姿维持许久也毫无怨言。个个神情专注,面色郑重。

  慎一默默打量了几眼,而后点了点头,侧身看向身边的野乃宇,神情变得严肃:

  “虽然从他们身上暴露出你的情报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还是清除一下记忆吧。”

  “我亲自动手,这样造成损害的可能性小一点。”

  说话时,慎一略微皱眉,语气中的关心掩藏在平静的语句背后。

  “另外.那因为这次事件牺牲的十几个人,好好地收一下尸,记得给补偿。”

  “还有一件事,是谁透露的情报也要调监控严查,进行惩戒,以严明感纲纪。”

  野乃宇静静地听完慎一的一系列吩咐,眼中浮现出欣慰和钦佩的神色。

  她看着慎一沉稳的侧脸,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虽然刚才杀人时漠然的神情让她觉得有些陌生,但是野乃宇知道,他实际上还是那个温暖的慎一。

  这份温柔,这份体贴,正是野乃宇最初被慎一吸引的地方。

  多年过去,慎一这份优秀的品质不但没有改变,反而随着阅历的增长而更加完善。

  在慎一和野乃宇一起在基地的时候忙碌的时候。

  木叶,猿飞一族的族地,族长宅邸的灯光也尚未熄灭。

  这里正是木叶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和他的妻子,猿飞琵琶湖所居住的地方。

  此时,屋内的灯光尚未熄灭。

  走廊尽头的卧室门紧闭着,隐约可见门缝里透出的昏黄灯光。房内静悄悄的,偶尔传来轻微的窸窣声。

  若是贴近门边细细倾听,或许还能捕捉到一两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呻吟。

  这种靡靡之音大概持续了三分钟的时候,随着猿飞日斩的一声闷哼而结束。

  按理说,到这一步,一切动静都该结束了。

  但是
  只听琵琶湖在门内大声喊道:

  “你到底行不行啊!”

  “都第几次了,又是三分钟,你以前的劲头呢?”

  “咋,对我没兴趣,还是在外面有了新欢?”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不行了?!”

  琵琶湖语速极快,话锋尖锐,毫不留情面,每句话都如同利刃,劈头盖脸地砍向日斩,强势中透出滔天的不满。

  她的语气中满是愠怒和不屑,丝毫不像从前的温顺娇柔。

  面对枕边人劈头盖脸地呵骂,猿飞日斩静静地听着,没有回答。

  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既有些无奈,也存了几分羞愧。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体力每况愈下,精力已不如从前充沛。琵琶湖的话语虽然刺耳,也不全无道理。

  因为最近几年烦心事情实在太多,他要应对各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常常熬夜处理公务。

  那位强势的新生代,也带给他巨大的心理压力。

  最后给予猿飞日斩沉重打击的,是三位老友或离世,或变成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

  啊,团藏~
  纸门的缝隙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猿飞日斩坐在床边,略微垂头,神色复杂。他的手撑在膝上,骨节分明的手背透着岁月的痕迹。

  虽然被痛骂了一番,但是猿飞日斩没有生气,等到琵琶湖说累了稍稍喘息之际,开口说道:
  “我们不是已经有新之助了吗,也不用这么着急。”

  琵琶湖披着头发,背对着日斩坐在床沿,脊背挺得笔直。

  尽管刚刚破口大骂宣泄了一番,但是在稍稍歇了一会之后,琵琶湖的嘴还是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