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家父朱元璋,我选择躺平_第19页

  按照朱肃的意思,朱元璋给他夹了几块滑嫩的海参,又问:“那这个白切鸡,要不要来点?”

  “爹,您怎么突然骂我?”朱肃一脸不解地看着朱元璋。

  “我?”朱元璋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罢了,跟这小子较真不值得。

  “快吃!吃完就去复习功课,想出宫也不是不可以,但书得认真读!”朱元璋脸色严肃地责备道。

  朱肃因为要监制精盐,朱元璋已经特别允许他可以自由出入宫禁。毕竟,朱肃的理由很充分:他得实时掌握精盐的生产情况。

  但朱元璋也清楚,朱肃这家伙绝不可能只满足于去工坊看看。

  现在果然不出所料,朱肃连找个借口都嫌麻烦。

  朱元璋和马皇后看着朱肃埋头吃饭的样子,相视一笑,心里暗想,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夫妻俩“赏赐”给了徐达。

  等徐达凯旋归来,接受了封赏,不知道朱肃会对他们这份“心意”作何反应。

  “肃儿,过几天你去徐伯伯家,记得要礼貌些,礼物的事情,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

  马皇后边说边用手帕轻轻擦拭朱肃额头上的汗珠,“都这么大了,吃饭还像个小孩子,真是和你爹一个样。”

  朱肃听后,只是轻轻挑了挑眉,心想老朱家的人,确实都不太拘小节。

  午饭后,朱肃和朱元璋讨论起制盐工坊的事,他打算再建一座更大的工坊,因此需要朱元璋同意另一件事。

  “和高丽通商?”朱元璋皱着眉头,对朱肃的提议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和高丽的贸易往来。”

  “爹,我仔细考虑过了,我要向您证明,对外贸易是项明智的国家策略,您得看到实际的好处,才会认同我的观点。”朱肃严肃地说道。

  “孩子,爹怎么会不信你?”朱元璋虽然对朱肃那爱惹麻烦的性子颇为头疼,但在其他方面,确实找不到什么缺点。

  “爹,您不仅是我的父亲,更是大明的君主。我不仅是您的儿子,也是大明的支柱……”

  “嘻……”马皇后掩着嘴,歉意地望向朱肃,“抱歉,肃儿,娘忍不住笑了。”

  朱肃微微一笑,“娘,我该不会是您捡来的吧?”

  朱元璋目光深沉,回忆道:“记得那时,风雪交加,我和你娘……”

  马皇后身体轻轻颤抖,情绪激动地捶了捶朱元璋。

  “好了好了!”朱肃举起双手,“是我说大话了,不过还请父皇母后耐心一些,我会用成果来证明一切。”

  “对了,爹,我还有一事相告:大明不能效仿唐宋,周边的番邦小国早晚都会向我们朝贡。”

  “但希望我们不要因为他们的些许礼物和‘吾皇万岁’的奉承,就过量赏赐他们。”

  “这种做法太荒唐了。朝廷只图虚名,却让纳税的百姓受苦。”

  朱肃一想起那些过往的朝代,心中就不免感慨,那些番邦小国无论献上何物,只要开口:“尊贵的皇帝陛下,下臣……”便开始了无尽的奉承。

  那些单纯的老祖先被捧得心花怒放,随即大方地撒起钱来。

  十足的冤大头。

  “你这家伙,想得还挺周全。山东云南的叛乱还没平息,你却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朱元璋哈哈一笑,却并未立刻给出回应。

  朱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对这个话题他已经懒得再解释了。

  朱元璋手下人才济济,能臣无数,猛将如云,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表态,一方面是因为朱元璋确实没从这个角度思考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己也好面子。

  他自认为创业的难度不亚于任何一位开国皇帝,为何唐宗宋祖可以随意撒钱,他却不可以。

  朱肃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打算慢慢引导朱元璋改正这个错误的想法。

  “你要向高丽贩盐,也不是不可以,但绝不能打着朝廷的旗号。”朱元璋对朱肃的提议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好吧。”朱肃微微点头。“但是父亲,我得先说清楚,我缴税还是按照十税一的比例,如果高丽敢向我征税……”朱肃语气一顿,眼神坚定。

  “别给他闲着!”朱元璋不容分说,亲手夹了一块白切鸡送到儿子朱肃嘴边:“吃完了,明天蹴鞠你就给我精神点。”

  朱肃皱着眉头,对父亲这种直接的关爱方式感到无奈,但也没办法拒绝。

  第二天,朱肃带领的队伍与常升领队的蹴鞠比赛激烈展开。

  花铭跟李景隆照例跟在朱肃身侧,属一队。
  

  第23章 “我”姐姐是太子妃

  就在花铭一记强力射门,将球准确送入网窝,为朱肃队锁定胜局时,朱肃心里却想起了昨晚父亲喂的那块白切鸡……

  那滋味,就像此刻的讽刺一样,让他感到不是滋味。花铭的那一脚,仿佛踢在了他的心上。

  比赛结束后,李景隆关心地看着朱肃:“朱肃,今天你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朱肃耸了耸肩,不在意地说:“可能是因为今天的伙食不合胃口吧。”

  泡完澡,朱肃和朋友们一起乘车返回金陵。邓镇兴奋地提议:“今天咱们赢了,得好好庆祝一下!朱肃,今天的消费就由你买单吧!”

  “哎,”朱肃在曹国公府的马车里叹了口气,转头对李景隆说:“感情真是无处不在啊。”

  “不然还能怎样,”李景隆边说边打开食盒,抓起两块果脯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那聚贤庄的来历,你忘了吗?”

  朱肃听后笑了笑,便没再说什么。

  他跟那帮兄弟在聚贤庄的聚会,原本是起源于一次蹴鞠比赛,大家把随身携带的玉佩作为赌注,结果朱肃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独占鳌头。

  朱肃赢了之后,更是手笔大方,直接把那些玉佩拿到当铺换成了大把的银钱,然后用这些钱买下了那座别苑。

  只是苦了那些兄弟,事情败露后,被各自家中的长辈责罚,虽然不至于挨打,但罚抄经书、面壁思过是免不了的。

  就在朱肃和李景隆抢着吃食的时候,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李景隆掀起车帘,望向前方拥堵的城门口,眉头紧蹙。

  随即他转头喊来府上的护卫统领:“张程,去看看前面怎么了?”

  不久,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山折返回到马车旁边,朝车内李景隆和朱肃一拱手:

  “两位大人,前方拥堵,原因是国丈府的公子骑马撞了人,苦主家属正拉着缰绳不让其离开,守城士兵也束手无策,导致进城的人流受阻。”

  与此同时,其他护卫也陆续向各自的主人报告了这一消息。

  邓镇性格直爽,藏不住话,他从马车上跳下,走到常升的马车旁:“我说国舅爷,是不是有人冒用了您的公子名号?”

  常升脸色阴沉地从车厢里露出头来,瞪了邓镇一眼。若非知道邓镇有时行事鲁莽,他差点就动手了。

  “阿升,别理他,我去看看情况。”朱肃也下了马车,安慰了常升一句,便带着人朝城门方向走去。

  “五哥,我们也一道去看看吧。”李景隆随着朱肃下了车,身后传来江阴侯吴良长子吴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