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我在陕北当知青_第503页

  杜鹃抬起头。

  脸上写满了忧虑,“可”

  “可什么可!”

  叶小川摆摆手,“不用害怕,把心平静下来,好好替病人看病去吧!别乱了方寸,结果给人家乱开药。”

  “他是卫生系统的公家人,咋了?”

  叶小川冷哼,“放心,咱能给三十里铺的乡亲们的饭碗里,添肉加米,自然也会砸别人的饭碗!”

  “没办法,可能我上辈子是景德镇碗厂的吧!”

  轻轻拉起杜鹃的手。

  示意她放下心来,安安心心去工作,“咱别的不会,只会替别人做碗当然了,砸碗,其实更容易办到。

  管它是金饭碗铁饭碗,既然他自个儿不珍惜,那我帮他砸了就是!”

  叶小川说的倒是信心满满。

  但杜鹃姑娘,终究有点不放心,“可别.小川哥,可别因为我师傅、师叔之间的个人恩怨,而耽搁了你的大事.”

  “有个屁的大事。”

  叶小川故意把话题往轻松方向的带,而且还不惜为此说了句粗口。

  “连身边的小事都做不好,连身边的人也照顾不好,那我还能做个球的大事!”

  安抚住了杜鹃的心绪。

  等她安安心心的走了,叶小川扭头问古含珠,“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啊?”

  第382章 遇到吕洞宾咬狗

  卫生系统里有坏分子。

  而且这家伙,如今居然杀到三十里铺来了?
  这可真算得上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啊!

  既然躲不过,那就来吧!

  于是叶小川问杜鹃,“那个人,现在成了这边的驻点干部?”

  “嗯,看样子,他应该还是‘县卫生局对口援建卫生室项目’的工程负责人。

  这人姓寇,听说特别难缠!”

  杜鹃再次甩动叶小川的胳膊,“要不,我和我师傅,先出去躲一阵?我想,只要他没看见咱们两师徒在这里,就应该没事了吧?”

  瞪一眼惊慌失措、臭棋频出的杜鹃!
  

  叶小川哭笑不得,“我说杜鹃姑娘啊,你是学医的,足以说明你那小脑瓜子绝对好使。

  可你现在出的,都是些啥馊主意啊?
  你们出去躲?
  我先不说,人家是不是奔着你们师徒俩来的。我就问你,那你们两师徒,以后还来不来三十里铺卫生室坐诊了?”

  估计已经知道自己说的东西,完全不贴合实际的杜鹃。

  于是,又、又红脸了。

  犹如一朵蓓蕾初绽的杜鹃花。

  “我我,我师傅一辈子潜心研究医术,一天不替病患祛除病痛,他就像被抽光了精气神儿似的,哪.哪能不来呢?”

  “既然你们师徒丢不下卫生室,那还说这些做啥?”

  拍拍杜鹃姑娘,因为害怕和紧张而在微微颤抖的的肩膀。

  叶小川叹口气,“深呼吸,平静一下心绪。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杜鹃抬起头。

  脸上写满了忧虑,“可”

  “可什么可!”

  叶小川摆摆手,“不用害怕,把心平静下来,好好替病人看病去吧!

  别乱了方寸,结果给人家乱开药.要是整出个医疗事故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是卫生系统的公家人,咋了?”

  叶小川冷哼,“放心,咱能给三十里铺的乡亲们的饭碗里,添肉加米,自然也会砸别人的饭碗!”

  “没办法,可能我上辈子,是景德镇碗厂的工人吧!”

  轻轻拉起杜鹃的手。

  示意她放下心来,安安心心去工作,“咱别的不会,只会替别人做碗当然了,砸碗,其实更容易办到。

  管它是金饭碗铁饭碗,既然他自个儿不珍惜,那我帮他砸了就是!”

  叶小川说的倒是信心满满。

  但杜鹃姑娘,终究有点不放心,“可别.小川哥,可别因为我师傅、师叔之间的个人恩怨,而耽搁了你的大事.”

  “有个屁的大事。”

  叶小川故意把话题往轻松方向的带,而且还不惜为此说了句粗口。

  “连身边的小事都做不好,连身边的人也照顾不好,那我还能做个球的大事!”

  安抚住了杜鹃的心绪。

  等她安安心心的走了,叶小川扭头问古含珠,“外面,好像挺忙的。

  而你这位招待所的得力干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跑到我这里来喝茶呢?”

  叶小川问的委婉。

  古含珠却回的直接,“小川同志啊,现在招待所里,完全挤不下了。

  那些开长租房的江湖人,你把他们全赶到几间屋子里面,让他们挤着凑合对于这个,我倒不说啥,反正他们都是些骗子!”

  “而那些县里派下来的驻点干部,人家也是全挤在几间屋子里。

  有床睡的吧,还好点儿。但大多数干部都在打地铺,连铺盖卷儿都是他们自带的.这,这能行?”

  此时的古含珠,满脸愧疚。

  “你说咱这样干,咱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厚道?”

  叶小川一愣,“咋了,什么意思?你给他们涨住宿费了?”

  “没,我哪敢哟!那都是物价局核定好的死价钱,谁敢私自涨价?”

  “那你收他们的小费了?”

  “甚小费?”

  古含珠懵圈了,“这是啥钱啊?”

  叶小川笑笑。

  并不解释什么是小费,“既然你一没给他们涨价,二没收他们的小费.我们三十里铺招待所,怎么就不厚道了?”

  “如果我说出来了,小川同志你可别生气哈。”

  古含珠扭捏着,一时半会儿居然还不敢说
  对此。

  叶小川大感诧异,“我说他婶儿,庄子里谁不知道,你平常是个狼见了你赶紧夹尾巴。

  老虎见了你,得趴下学猫爬的厉害主,什么时候,你开始学的这么温柔起来了?”

  “啊?我有这么厉害?咯咯咯.”

  古含珠柔柔一笑,“这还不是因为,如今我妹妹也在你手里讨饭吃,咱不得不低头嘛!”

  打趣两句,古含珠言归正传。

  “人家这些干部来我们三十里铺驻点,他们是来帮助咱们搞建设的。”

  古含珠略带哀求的,使劲摇晃叶小川胳膊,“你说,换成旧社会的话,那些去关中帮别人割麦子的麦客。

  主家还得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招待上。

  以便让这些短工干活的时候,多尽点心,少浪费点粮食,那不啥都赚回来了吗?”

  “可这些干部,人家到了我们三十里铺来驻点。”

  古含珠撅嘴,“咱们怎么着,也得好吃好喝的给人家供上吧?

  要不然传出去了,十里八乡的人说咱三十里铺不懂事、啬皮,抠门那多难听!”

  “爱咋说说去!把钱落袋,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叶小川摆摆手,“古含珠同志!我们三十里铺招待所诚信经营,以人为本。

  热忱服务于广大工农兵群众做好我们的本分就行了,你怕谁说?”

  见这俏媳妇儿依旧有点难为情、似乎不给那些驻点干部,优惠一部分住宿费。

  古含珠,只怕会觉得愧疚的慌
  ——这就是典型的陕北农村姑娘、婆姨女子,她们性子里淳朴善良的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