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我在陕北当知青_第720页

  到时候。

  必须承担起主要领导责任的,还不是封启山和单主任?
  电话那头封启山正无计可施,深感棘手,正急得团团转!
  叶小川却并不吭声。

  而是就那么站着,静静的等封启山做出最终决定.
  “小川兄弟,要不你带人去拓家堡一趟?”

  下定决心的封启山,把牙齿咬得嘎嘎响!
  “我给你派辆汽车,你从米脂县城这边走县道,拉着人马去趟拓家堡,哎别忘了把56半带上!
  妈的,爹死娘改嫁老子顾不上谁家后台、不后台的了!”

  只听封启山咆哮着,

  “敢来私自开采咱陕北的煤矿资源、挖一半丢一半,掠夺式开采不说,居然还敢对我们的人,喊打喊杀?

  妈的,骑到头上来欺负人.是吧?啊呸!老子哪怕不当这个计划委副主任了,也得替乡亲们做回主、出一次头!

  小川兄弟,你带着人去干他,给大大狠狠的干他个狗的!!”

  “冷静,领导,您一定要冷静!”

  叶小川开口劝慰对方:“您都是当大领导的人了,这养气功夫,可得注意好好练练”

  “我练它娘板子!”

  封启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要是个个都学得那么圆滑,要是个个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不活成球了?

  小川兄弟,你可能不了解那些人挖煤的方式,到底有多可恶!

  煤层厚的,他们就狠狠挖。

  遇到煤层浅的,他们就丢在一边不管,纯粹挖一半丢一半.你说,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这简直就是对子孙后代不负责任,简直就是犯罪!”

  重重叹口气!
  封启山意难平,“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专区和县里,只允许在拓家堡那边,开大型煤矿吗?
  那是因为,人家大型煤矿设备先进。大型煤矿挖起煤来,不会像集体小矿那样随意。

  好多小煤矿对于宝贵的煤炭资源,根本就不懂的不珍惜,一切都向钱看!
  小煤窑对于那些边角上的煤层,看都不看简直就是浪费的触目惊心呐!”

  “这事儿。”

  “既然小川兄弟你想插手,那老哥这次也就豁出去了!”

  “大不了开除我公职,咱跑三十里铺来跟着小川兄弟你混总行了吧?妈的,哪里的黄土不养人?”

  “好!”

  终于等到对方豁出去、敢于得罪那些背景深厚的煤耗子了?
  叶小川回答的也痛快,“我去就我去!谁让咱是兄弟呢不过,我不要机关枪。”

  听叶小川这么一说,封启山先是一喜。

  随后又好奇,“那些家伙带的枪多,兵强马壮的,你不要机关枪要啥?”

  叶小川满脸狠厉,嘴里吐出3个字,“我要.”

  不过是两帮人马争点地盘,挣抢煤矿的开采权而已
  叶小川这家伙,居然不惜动用太、太奶,太,太爷召唤神器。

  竟然打算让对方,全都秒变碎片,来个尸骨无存???
  我那个去!

  封启山顿感头皮都炸了!!
  心中不禁有点懊恼:这下遭了,刚才自个儿为了显示仗义,为了显示对叶小川的无条件支持。

  他大大的,表演的好像有点过了
  唉!
  ꧁——第529章——꧂
  《狗东西生吃老鼠?》

  博罗公社境内,不是山峁峁就是黄土塬,境内没任何大江大河,甚至连小溪流都没几条。

  如果说。

  陕北是很苦、很贫瘠的地方.那么,拓家堡和杜家庄所在的这片土地,那就是苦中苦、贫中贫了。

  穷的,连这一带的老鼠。

  身材都比别的地方的老鼠,更苗条、尾巴都更细一些。

  而且。

  拓家堡这边的老鼠,似乎早早就领悟出了一个鼠生道理:既然穷,那有些时候选择少生点,其实未必不是一种善良.
  既然要生。

  那生下来就是来享受鼠生、是来看鼠生风景的,又不是来受罪的,对不对?
  但问题是:只要投胎在拓家堡、杜家庄这片儿。

  那注定,生来就是受罪的.
  看嘛!

  现在被几个家伙把老鼠尾巴,用细铁丝捆住、然后倒吊在槐树上的那两只老鼠,可多受罪:
  “啪——”

  一枝丫抽上去,鼠毛横飞、老鼠惨叫连连‘吱吱吱,吱’!!

  两只倒吊着的老鼠惨叫连连,正在不停的挣扎。

  周围有上100支火把,燃烧的正旺,将整个沟壑里的几百号人,全都照的亮亮堂堂!

  而距离那两只老鼠10几米开外,此时正站着一位刀疤脸汉子。

  只见他手一扬.
  随后,寒光乍现!
  “嗖”的一下,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噗”地扎进其中一只老鼠的身体!
  “啪嗒——”鼠头落地,殷红的血滴吧嗒.
  汉子脸上显出几分狰狞、几分得意之色。

  只见这家伙缓缓上前。

  从腰间拔出另一把匕首,伸手在那只脑袋已经没了、身体却还在不停挣扎的老鼠尸身是嗖嗖两刀!

  看似随意,但其实下手却极为精准!
  刀疤汉子将匕首插回腰间,随后伸出两只大手,轻轻在老鼠身体上一扯.
  ‘嘶啦啦’一声轻响过后。
  

  老鼠身上的皮肉分离,露出一坨血淋淋的鼠肉来!

  刀疤脸汉子巨掌攥住还在抽搐、四肢依旧还在挣扎的老鼠,一把将它扯下,随后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嘎吱嘎吱.’

  钢牙咀嚼老鼠骨骼,所发出来的渗人声,随之响起!

  听的人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直涌!!
  “兄弟,该你们了。”

  满脸洋洋得意,嘴唇还不停的流着老鼠血的刀疤脸汉子,一张脸在火把的映照之下,显得就更为狰狞了!
  看看这汉子,再看看旁边树枝上,倒吊着的那只还在死死挣扎的老鼠
  王硕强忍内心的恶心的同时,不由有点犯了难!

  生吃老鼠?

  而且,是连肠肠肚肚也不去掉,就那么一块囫囵咬着吃?
  恶心不恶心啊!

  它大大的,谁不知道家鼠浑身上下都带着病菌?

  就算是那三年困难时期,好多乡亲们饿的狠了,那他们也是到野外去挖田鼠,而不是抓家鼠来吃啊!
  再说了。

  即便已经饿得浮肿的乡亲们,人家抓到了田鼠,那也是剥皮去肚。

  然后烤熟了再吃,谁他娘会生吃老鼠?

  被这帮子人,给牢牢围困在小土沟中间的王硕,忍不住眉头紧皱:

  自己这边,该怎么办呢??
  对方已经划下道来了。

  自个这边不接也不行,否则的话,那会被认为是一种示弱之举.
  从小也是胡同串子、没少听天桥下说书人讲古的王硕心知: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只要产生了冲突的双方,其中一方只要主动示弱了。

  那就只能灰溜溜的撤出,并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因为此事而与对方作对
  而要与对方逞强斗狠。

  其实无非就是几条路子:要么比谁更恶心,要么比谁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