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从圣芙蕾雅学园开始_第114页

  “虽然你说过，师傅那样的性格太差了，但依旧不妨碍我想要成为师傅那样的人。”

  “表面看着冷漠，但还是把我从崩坏中救出，虽然不太怎么管我，但看到我对崩坏能抗性差之后，无条件将太虚剑气和寸心拳法传授与我，要不然现在的你怎么会这些武艺？”

  “走吧，回我们之前住的地方，顺便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程立雪之前有一片羽渡尘羽毛，就是后来给白启明的这一根。

  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泡之后，程立雪和其他人一样，又一次重复了世界泡内的过往历史。

  轮回数次之后，程立雪才知道这是一段不断重复的历史。

  那时起她借助羽渡尘的力量脱离了世界泡对自身的影响，在战场边缘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建了自己的小屋，持续一成不变的生活，直到遇到白启明。

  白启明是从别的世界穿越而来的人，当然不会在世界泡中往复轮回。

  并且他没有因为量子之海的特殊性量子化，程立雪觉得他就是上天派来给自己解闷的。

  一直到白启明六岁后，嚷嚷着要学武艺，程立雪毫无保留把一身所学传授给了他。

  很快，白启明看看到了熟悉的木屋，炉子还在燃着，这里不缺可以点火的木材。
  

  一路上，白启明把自己机缘巧合落入量子之海的事情讲述给了程立雪。

  程立雪倒了两杯热水，皱眉问道：“那你还有离开的办法吗，还是说……会被困在这里？”

  白启明伸出右手，一根红色羽毛浮现在掌心，是羽渡尘残片。

  “那你告诉我，羽渡尘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羽渡尘能够打破世界壁垒的事情是程立雪告诉他的，起初他还信以为真。

  毕竟白启明穿越前从资料上了解到的，哪有认真真正的主人了解。

  结果很显然，白启明傻乎乎的信了。

  程立雪问道：“你都知道了？”

  “我看着有那么傻吗？”

  “唉。”程立雪叹气，说：“看来你一直都没有使用这根羽毛的力量。”

  “这根羽毛可以积攒一定真气（崩坏能），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内视识海与羽渡尘产生联系，燃烧一定的记忆可以释放强大的能量。”

  白启明问道：“你当初就是燃烧了自己部分记忆，耗尽一身力量重新打开了当年把你‘打进来’的裂缝，才把我送出去的？”

  “是的。”

  事到如今，程立雪也瞒不住白启明，她把师傅留给自己的羽毛交给白启明，若是以后遇到危险，这便是可以脱困的手段。

  “那空间裂缝？”

  “把你送出去之后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的我即便再燃烧记忆，也无法打开裂缝。”

  “……”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意味着无法返回现实世界。

  程立雪自己觉得无所谓，剑心损毁，她的武艺再无精进的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倒也无妨。

  即便量子之海对自己的磨损一直在加剧，对她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事。

  白启明若是无法离开，程立雪不免有些着急。

  她觉得白启明不属于这个世界泡，应该去更广袤的世界里去，而不是陪着自己。

  突然，同时将手中茶杯放下，抬头对视，然后一同看向门口的方向。

  两人同时说道：“外面有人靠近！”

  这个地方是战场边缘，程立雪特意选择的地方，压根不会被世界泡内的人找到。

  只能说明，是第三个外来之人。

  白启明收回羽渡尘说道：“没事，有我在。”

  程立雪心头一暖，以前的那个顽皮孩子长大了，居然想着保护师傅。

  她拉开白启明，说道：“你不应该在我前面。”

  “咚咚咚！”

  片刻后，木屋房门被人敲响。

  程立雪说道：“门开着，自己进来吧。”

  木屋房门打开，一阵寒风涌入。

  门口那人使劲在地上跺了跺脚，将鞋上的泥雪震掉，然后走进来。

  “冒昧来访，介不介意请我喝一杯热茶？”

  来人外面披着一个白色斗篷，带着的兜帽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程立雪起身，拿了一个杯子倒上热水，说：“这里没有寻找茶叶的地方，连咖啡都是少有的，只有简单的热水，招待不周，请多担待。”

  对方摇头道：“没事，没事，看来你就是程立雪女士？”

  “你是？”

  那人摘下兜帽，露出两个小猫的耳朵，说道：“我是艾尔温·雷安娜·薛定谔，我们前不久有过联系。”

  一段时间之前在世界泡重置的时候，程立雪前往天命基地的一处实验室找点物资，听到通讯器中传来了以往没有听到过的声音。

  她在这个世界泡生活了十几年，对于五天一轮回的世界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这个声音显然不是世界泡原有的声音，于是试着联络了一下。

  当时那人就告诉了她名字。

  “原来那个彻底量子化，失去现实世界幺正性的人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说没有详细坐标，无法抵达吗？”

  “没错。”薛定谔双手捧起热水说道：“就在刚刚，我观测到了一位正在向量子之海深处跌落的人类，循着他的轨迹找到了这里。”

  白启明指着自己说说：“那应该就是我了，很高兴见到你薛定谔博士，我叫白启明。”

  “你好。”

  薛定谔在白启明身上格外停留了几秒，他的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觉，但说不上相似，只是特别熟悉，说又说不出来。

  “前不久量子之海发生了一场战斗，让许多快要破碎的世界泡彻底湮灭，量子能量都被逼迫向边缘溢散，是你造成的吗？”

  白启明摇头说：“不是我，不过你说前不久？我记得没太长时间吧？”

  他分别在两个世界泡里度过了一天一夜，满打满算也就两天，最多三十个小时。

  薛定谔说道：“那已经是一个月前，准确来讲是726个小时35分48秒之前。”

  白启明愕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你在战斗中到达过其他世界泡吗？”薛定谔解释说：“某些世界泡的流速与体感不同，属于正常现象。”

  那应该就是瓦尔特制造的世界泡出了问题，又或者是因为伊甸之星……应该是因为伊甸之星吧。

  “请问那场战斗你了解多少？”薛定谔刚问完，立马抱歉道：“我想详细了解一下。

  当然，作为回报，我会帮忙寻找让你可以重返现实世界的办法。”

  白启明闻言看向程立雪，程立雪向薛定谔问道：“一个人吗？”

  薛定谔摇头，回道：“需要根据观测到的脉络以及途径，还有坐标的准确程度，需要经过大量计算还有各种设备的支撑，最坏的情况是无法准确定位，谁也送不出去。”

  白启明盯着程立雪看了一会儿，如果能送人出去的话，他会让程立雪先出去。

  她在量子之海的十几年生活中已经快要量子化，如果继续拖延下去，极有可能变得和薛定谔这般，彻底失去实现世界幺正性。

  程立雪装作没有看懂白启明的眼神，说道：“博士刚刚让你讲一下战斗过程，可能有助于接下来送你回去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