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从圣芙蕾雅学园开始_第173页

  “贝拉、阿加塔，阿芙罗拉……她们做错了什么？”

  “你能看到我是因为我复苏了，但你能看到她们哭泣的灵魂吗！？”

  “我最重要的人就是被你们这群自以为正义的人，一个一个杀死在了不见天日的实验室！”

  西琳一开始也不是律者，不是恶人，她只是一个想和伙伴们一起吃饱饭的小女孩。

  “是非对错我……”

  “现在避而不谈对错与是非了？是吧！那就去死吧！”

  当白启明回想西琳过往的一瞬间，西琳在两人中间开了一道空间裂缝，一根空间长矛毫无征兆向白启明刺来。

  白启明立马蓄积力量，雷霆之力铺在中间，挡下了无坚不摧的空间长矛，但西琳也跑了。

  “哈哈哈，刚刚你在想什么？”西琳再次打开数十个传送门说道：“心软就是人类最大的弱点！”

  传送门内再次出现大量上位崩坏兽，朝着白启明涌了过来。

  白启明唤出若水，使用雷律的力量崔动，砍杀所有靠近的崩坏兽。

  吃过一次亏的西琳不再近身，不断使用远程手段，召唤空间长矛、操控自身裙摆进行攻击。

  ……

  浮空岛地下室中，符华站在奥托身后。

  “西琳的复苏引发了全球性大崩坏，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停手？”

  奥托没有回答，反而问道：“神州如何？”
  

  通过天命各地的观测者传回来的数据，神州的情况相对其他地方都好很多。

  浮空岛撤离的许多女武神没有留在欧洲本地，甚至前往了神州。

  符华说道：“神州无恙，但其他地区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奥托头也不回说道：“赤鸢仙人，我们之间的交易，似乎只在神州是吧？”

  符华沉默了下来，她和奥托的交易的确是保全神州，但是……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奥托哑然失笑，“当然是为了了解律者，从而掌握律者，对抗崩坏。”

  “你不会认为，人类之中出现圣痕觉醒者，天命不断培养的女武神是世界赐予、崩坏留情的结果吧？”

  符华当然知道，人类之所以可以对抗崩坏，之所以出现繁荣，都是建立在无数前人尸骨上的。

  如果没有奥托这些残忍的手段，恐怕根本无法建立现代对崩坏的有效防御。

  甚至以使用机械控制崩坏理的逆熵，一些根基技术，都是来自于天命，是奥托的手笔。

  “赤鸢仙人，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当做符华了吧？”

  符华这个名字是她的代号，是为了顺利进入圣芙蕾雅学园才起的名字。

  “见不得自己的同学受伤？还是看不惯生死？不应该啊。”

  奥托不断咋舌，用轻松的语气说：“我在才活了区区五百余年，见过的生死、断舍离都不少，更不用说仙人您了。”

  “在通往胜利的过程中，总是会出现无意义的死亡，再说，为了我的实验圆满，她们的死可不是毫无意义的。”

  符华沉默。

  五千年前，她从休眠仓出来之后开始进行火种计划，造成了当年无法了断的后果之后，只是在暗中引导人类。

  数千年的时光让她不再敢和其他人产生过多情感，只专注于对抗崩坏，从而剑心蒙尘，从而导致五百年前那场灾祸。

  但是为了保护神州与奥托产生交易，重新回到世间，进入圣芙蕾雅学园之后，让她再一次对身边人产生了情感。

  同学之间的友谊，师生之间的照顾，让她无法看着琪亚娜的身体被律者控制，与曾经的同窗、老师发生敌对。

  “可你现在只是在帮助律者，这是为了你的私欲，还是真的在了解律者与崩坏？”

  奥托含着笑意回道：“当然是在了解崩坏，为了我们人类美好的明天，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德丽莎可是我最疼爱的孙女，你不忍看到她们受伤，我也非常不忍。”

  符华盯着奥托的背影看了许久，转身向门外走去。

  既然奥托不愿意停手，那她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了。

  随着空之律者的力量逐渐恢复，世界性崩坏灾害带来的影响会越来越大，再不出手，恐怕除了神州、天命与逆熵的辖区，之外的地区只剩下废墟了。

  奥托转身，看向符华，看似关心问道：“老朋友，你准备去做什么？”

  “我不能看着崩坏继续下去，必须要扼制源头。”

  符华对奥托的信任降到了冰点。

  为了控制崩坏，所以先把崩坏扩大。

  她不是科研人员，但知道了解崩坏的方式多种多样。

  当年的梅博士也没有如此放纵崩坏的随意发展。

  听闻奥托对第二神之键格外上心，所以观察控制律者……恐怕只是一己私欲。

  “请相信我，我的老朋友，我真的是在为了了解律者，能够在天命总部观察律者的复苏、战斗方式，还有比这更好的条件吗？”

  符华默不作声，抬腿就走。

  奥托嘴角弯曲，手中出现一个金色正方体。

  金色正方体瞬间化形为破坏之键天火圣裁手枪形态，对准符华后心开了一枪。

  “你！”

  奥托一直以普通人的形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五百年前符华见到他的时候，奥托的体能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差一些，从未见过他动手。

  现在的魂钢身体，也不过是奥托用来延寿的手段。

  但这一枪悄无声息，符华都没有感觉到一丝杀气。

  符华倒下的瞬间回头看了奥托一眼，满眼的质疑。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奥托的确在了解崩坏，了解律者出现与复苏的模式。

  浮空岛上硝烟不断，但除了赫尔海姆实验室外，天命还有三个次一级实验室在进行观察、分析。

  对于空之律者，奥托表现出了比其他律者重视百倍、万倍的态度。

  这其中的确有一些私欲，但实验室观察到的数据都在。

  哪怕有一天奥托不在了，后人也能利用这些数据继续对抗崩坏。

  至于西琳复苏产生的大崩坏……

  世界性的战争都发生了两次，其他规模较小的战争不在少数，哪次不是生灵涂炭。

  奥托可不认为自己是好人、是救世主。

  站在历时的长河中看去，无非就是玩弄人心，玩弄其他人的生命罢了，这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奥托的虚空万藏可以拟态各种神之键，再加上他这几百年来为了某个计划做的准备，他的身手早已超过了天命规定意义上的S级。

  五百年前太虚山的异变让符华虚弱不堪，虽然实力还在S级，但早已不是巅峰，根本躲不开奥托偷袭的一枪。

  好在符华神识灵敏，在身体遭受致命伤的前一刻，把自己的全部意识转移到了羽渡尘之中。

  现在的符华……不能说还活着，但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死亡。

  蕴含在羽渡尘中的神魂意识，根本无法阻止外面的情况。

  “去找姬子吧！”

  羽渡尘消散，符华的意识前往天命监牢。

  奥托看着空气的眼神从玩世不恭变为深沉，符华的意识立体，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这是一个实验，一个可以选择崩坏代言人降临在指定人身上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