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法师:从黑蛇进化成龙_第24页

  去年濒死恢复过后他也没出现这种状况啊。

  梁平乐不明所以,眉头因为不解堆成一团。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问题所在,但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毕竟无法高效率吸收魔能就意味着他的星云无法恢复,无法释放魔法。

  那仅凭他现在的体型,一些重量级奴仆级妖魔都可以欺负到他头上!

  他越想越气,检索了一切可能最终还是找不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总不能是蜕皮期吧?”

  “……”

  他爹的!还真有可能!
  真正的蜕皮期一般在5~7天,但广义上讲,蛇族在蜕皮期常常有半个月之久。

  而且越是强大的妖魔在蜕皮期受到的限制就越大越明显。

  修炼变得艰难什么的……好像确实是蜕皮期可能发生的情况。

  想到这里,梁平乐那劫后余生的好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世界竟如此厌恶他们蛇族!
  第24章 故地(感谢春云翻雨的打赏!!!)
  ……

  随着身体上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梁平乐可以确认自己的确进入蜕皮期。

  日子慢慢过去,身体上的生理状态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修炼困难。

  梁平乐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脾气越发敏感暴躁,看什么都觉得是傻逼,怼天怼地怼空气,跟吃了炸药包一样。

  他不喜欢这样的状态,身体的激素分泌不受他本意掌控,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明明出门捕猎只需要很小的一发火球,他却莫名其妙地上去拿身体硬碰硬。

  连处理猎物也不像之前那样细致,简单整理就大口吞下,一只猎物可以管好几天。

  不仅仅是脾气变得糟糕,连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虚弱,随着外边鳞片不断硬化,他觉得自己再过不久连嘴巴都张不开,更别说吃点什么了。

  最要命的是,他错误估计了自己的蜕皮时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去一年生长的太过迅速,外加和血翼苍兽拼过命,这一次的蜕皮期比常规的要长很久很久。

  从开始有迹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他的外表层才堪堪硬化完成,距离完全硬化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但地处东北,温度早已经骤降许多,地上已经铺上一层薄雪,每回出门捕猎都会被刺骨的寒冷冰的退避三舍。

  在蜕皮期的影响下,梁平乐捕猎的效率大大下降。

  伤口恢复的时候就已经是深秋,储存的食物不算多。

  扣扣搜搜也只够他吃半个月,以至于他不得不顶着虚弱的随时会发疯的身体出门捕猎。

  不然再过些日子,大雪封门,就真的只能等死。

  不幸中的万幸,他虽然虚弱,但战将巅峰的实力还在,即使威压远不如从前,这片森林也没有不长眼的家伙来招惹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年牧奴娇的那些家人来接她的时候顺便清除过那些战将妖魔,目前森林里遇到的全是些奴仆级小妖,不值一提。

  回到洞穴,梁平乐简单处理一下今天捕猎的三只小奴仆妖魔,放入空间后,蜷缩在墙角的干草堆里,满身疲态。

  蜕皮期带给他的副作用太大了,身体已经虚弱到稍微动一动就又累又渴。

  环境越来越恶劣,他身上没有用来维持温度的魔石,只能硬抗一天一个度的鬼天气。

  他体内那眠基因慢慢觉醒……

  “别特么成为有史以来第一只被冻死的暗炎魔蛇。”梁平乐躺在冷冰冰的干草堆上自嘲。

  但比起被冻死,他首先要面对的是会不会被饿死。

  老天竟如此厌恶他们蛇族,一点活路都不给……

  陷入昏睡前,梁平乐又一次咒骂这死老天。

  给了他个说牛逼但又不那么牛逼的金手指。

  他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可能送东西嘛?

  傻逼【赠送返利】!关键时刻掉链子!
  ……

  ……

  漠城是东北边境的一座小城市,地处全国最高纬度。

  在10月,这个南方大部分城市还温热的季节,这里已经陷入大雪纷飞的境界。

  一栋和周边建筑相比十分豪华的小别墅伫立在郊外。

  小别墅整体不算大,但带着一个特别空旷的院子,堪比一个足球场。

  院子已经空了很久,此刻堆着厚厚的积雪。

  但这家人显然不简单,时刻一到,就有几个统一服装的火魔法师从房子里出来,三两下就将屋子上院子里的积雪清理干净。

  房里,牧奴娇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盯着自己简洁的笔记本陷入沉思,时而转动笔尖在上面写写画画。

  “牧姐姐~”一名娇小可爱的女孩从厨房里端着水果走到她旁边,随后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抱着她手臂开始撒娇:“好冷啊,魔都那天气多好啊,你为什么非得来这什么漠城度假啊?还专门跟老师请假……”

  还没有长开的艾图图喋喋不休地抱怨。

  虽然整个北境一直由他们艾家带头守护,天天和妖魔死战,但她身为家族里的小公主,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

  到了上高中的年纪,更是一股脑南下跑到魔都寻欢作乐。

  当妈属性点满的牧奴娇很快就看清楚艾图图那被宠坏的小脾气。

  而寻妈天赋点满的艾图图更是一眼就在人群里抓住自己的专属奶妈,直接开启吃喝玩乐一条龙的服务!
  这次更是跟着牧奴娇在非节假日请了一个星期假,原以为会出去大耍特耍,结果自己心爱的牧姐姐一张机票直达东北,随后更是马不停蹄连夜的赶到漠河,到现在距离她们请假只过去一天!
  “我都和你说了我有正事,你非得跟过来的。”牧奴娇没有理她,抬起手随意一指,一道无形涟漪从她指尖绽开,安抚下艾图图躁动的心。

  艾图图歇了心思,有气无力地靠在牧奴娇身上:“你又拿你的心灵系作弊……”

  “再闹我给你哥哥打电话了,他应该很乐意见到你。”牧奴娇眼都没抬一下,继续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想到自己老哥那包工头一样的横肉黢黑脸,艾图图彻底败下阵来,乖乖躺好,不敢再说一句话。

  过了许久,艾图图换了个话题:“话说回来,牧姐姐你来漠城到底想干嘛?想在这边发展势力?”

  “不是。”牧奴娇摇摇头,那张漂亮的脸蛋比一年前长开了许多,但依旧带着十六岁少女的青涩。

  她深深看着笔记本上的那枚黢黑鳞片,思绪飘飞。

  “那是为了什么?”艾图图小魔女样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自然看到了牧奴娇笔记本上的那枚鳞片。

  那鳞片自从艾图图认识牧奴娇的时候就在她身上,听说是牧奴娇认识的一个很重要的家伙送给她的。

  但认识大半年,艾图图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有撬开牧奴娇的嘴。

  现在,看牧奴娇的那个样子,艾图图再神经大条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嗅到八卦味道的她猛地坐起,满脸姨母笑:“不会是来找你的梦中情郎的吧?”

  “哈?什么梦中情郎?”牧奴娇一整个无语,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谣言。

  “大家都这么说好吧,学校里都传的满天飞了,说那个鳞片是你救命恩人送你的,你才会这么珍惜,还暗中芳心自许,不然那么多又帅又有钱的世家哥追你,你怎么还会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