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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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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锦衣卫_第36页
陆青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淡漠道:“你敢吗?!”
廖苍舟从陆青的淡漠话语中听出了浓浓的杀意,只要他敢出剑,陆青就敢杀了他。
廖苍舟脸色涨青,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但他没有动。
这一刻,廖苍舟怂了!
他不敢赌。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的命,不值!
向六博见廖苍舟不敢出言,心中失望:“陆青,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了?”
“随意栽赃嫁祸,当真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
陆青声音古井无波:“栽什么赃,嫁什么祸?老头,观你年岁不小,本官不想跟你争执什么?只奉劝你一句,本官秉公办案从不徇私,我说他该死,他就有该死的理由,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这句。”
陆青不想再搭理这群蠢货,他转身就走。
现场围观的青松剑派弟子不敢阻拦,纷纷让开道路。
陆青回到南百户所,见到徐斌后,将与林素素谈话的内容悉数告诉了他。
徐斌心中惊疑不定,跑去找文灵薇汇报了。
陆青闲来无事,跑去看书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间,
陆青出门见到了正赶来的吴天鹏,
最近这家伙殷勤的不得了,估计是晚饭准备好了。
果不其然,
“大人,膳房的晚饭准备好了,是否去用膳?”
路上,
吴天鹏在陆青身体左侧跟着,林诗茵在右侧跟着,活像两大护法。
“大人,总司传来消息说喻厉辉死了。”
“喻厉辉谁?”
话刚说出口,他就想了起来,杀掉张志业一双儿女的凶手。
“怎么,他的死有蹊跷?”
“大人料事如神,”吴天鹏顺势一记马屁:
“喻厉辉在地牢发狂,咬死了两名囚犯,后被狱卒诛杀。仵作验尸发现,喻厉辉竟修炼魔功【血宴决】,而且在喻厉辉的脏腑中找到了一条噬心蛊。”
【血宴决】是血冥教魔功,修炼此功要吸血,以血为盛宴。
身上还被人种了噬心蛊,
噬心蛊跟三尸脑神丹的道理相通,是魔教控制教徒的一种常规手段。
陆青眉头一挑,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当初简单的复仇案不简单呀!
一环扣一环,现在看来,青松剑派惨案倒有几分可能是血冥教所为了。
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嘿嘿,听说,刁小旗下午摔了好几个杯子,直呼打眼了!”
刁德海当时邀请陆青一块审问喻厉辉,想从中套出什么意外收获,结果什么都没有,最后不了了之了,没想到背后真有隐藏信息,可惜!
陆青淡淡一笑,“今晚上他应该亏得睡不着觉了。”
“哈哈哈哈,大人说的对。”到达膳厅门口后,吴天鹏将陆青引至他准备的餐桌,然后直接离开了。
陆青平时没什么架子,以前他是能和陆青一起上桌吃饭的,林诗茵来了后,他清楚,自己要识趣。
……
翌日,
崇州,
崇州位于常州西北方,两州由一条大江红岩江隔开,两州之人隔江相望。
崇明府城,一家客栈包厢中。
一对男女正在吃早饭,
女生天真烂漫,一副纯真无暇模样:
“福哥,谢谢你不辞辛苦的陪婉儿跨越千里来崇州,父亲不知道天天忙什么,给娘亲上坟他都不来,气死我了。”
说着说着她有点委屈,心情低落了几分。
“师父身为一派长老,离开门派多有不便,况且师父他老人家上了年纪,不适合东跑西颠,只要婉儿不嫌弃,师兄每年都可以陪你来崇州给师母上坟。”
胡永福脸上带着淡笑,眼眸深处的厌恶一闪而逝,长得连芙蓉院里花魁秀香的丫鬟都不如,还自以为貌比天仙。
“真的么?谢谢福哥。”
少女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她似是想到什么,一脸崇拜道:“福哥,你那招火凤吐焰怎么练的,婉儿怎么感觉福哥这招特别厉害?”
胡永福宠溺一笑:“火凤吐焰施展起来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是需要火势催助,我不久前养出了火势雏形,所以比斗时给了你一些压迫,你才会觉得这招厉害,等婉儿你也掌握了火势,势必比师兄厉害。”
“福哥,你真厉害,竟然养出了火势。”
“师兄只是养出了火势雏形,时灵时不灵的,还需要不断练习。”胡永福嘴上说的谦虚,脸上的得意难以掩饰。
只要彻底掌握火势,拼进潜龙榜,他就有希望成为剑派的核心弟子,将来是能争一争掌门之位的。
说话间,
“扑棱棱”一只花斑雀落在了包厢的窗台上,
孟婉儿看到窗台上的鸟雀,高兴的跑到窗台边,伸出左手,花斑雀一点都不害怕人,小爪子一跃跳到孟婉儿手上。
“是紫蝶,父亲给我送信来了。”
胡永福摇头嗤笑,明明是一只鸟雀,却起了一個虫名,庸俗。
孟婉儿只顾着取信,并未注意到胡永福的神色变化。
孟婉儿解下鸟腿上的信筒,倒出里面的信件。
打开信,她读了几句,脸色一变,“福哥,是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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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埋伏
崇州去往常州的官道上,两匹骏马迅疾如飞,马上青年狂甩马鞭,催马加速,身后骏马上的少女面色苍白,满脸不适但她仍咬牙坚持。
青州去往常州的必经之路上,两名青年匿在林中,
时毅一拳将一颗大树锤出大片白芯:“五天了,怎么人还没来?”
“两千里的路程快马加鞭,怎么算都应该到了,难道胡永福不是亲生的,不要爹!”
而后,时毅发红的血眸瞪向同伴廉峻:“师弟,是不是你趁我睡觉时,没注意到放过胡永福了。”
廉峻摇头,脸上露出怒容:“师兄,你这么说就很没意思,你若不信我,我离去便是,何苦跟你在这林中风吹日晒。”
“或许,他已经从别的路返回了呢?”
“哼,走,不等了,回去盯着,我不信他永远不回来。”
……
青松剑派,
“永福,你回来了!”
“我爹呢?”
胡永福看着棺椁中的焦黑尸体,双手紧握,棺木上抓出几条凹痕:“我爹是谁杀的?”
“不知。”
胡永福双目血红,咬牙切齿道:“六叔,我不能让我爹死的不明不白,查,一定要查出凶手?”
向六博迟疑片刻:“我托关系向锦衣卫打听过,他们说是血冥教所为,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们查不出凶手,乱泼脏水。”
“这群尸位素餐的恶鬼,当真可恶。”
向六博长叹口气:“永禄侄儿便是被锦衣卫所杀,一群欺软怕硬的软蛋。”
“什么?为何信中没说,六叔,这又是怎么回事?”
……
南百户所,演武场。
一青衫青年,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剑花一起万花成阵,守御之严密,无人出其右。
演武场周围围了一圈看客,叫好声连成一片。
陆青一套剑招舞完,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精准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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