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武道:从八段锦起始_第191页

  “卑职吴玉飞,是一名偏将军。”

  吴玉飞连忙抱拳行礼,心中既激动又感到责任重大,这突如其来的重任让他既兴奋又有些忐忑不安。

  李方交代完所有事宜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中军帐。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出坚定的声响。

  众将士们目送他远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营帐外,才纷纷围拢到吴玉飞身边,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吴偏将军,咱们该如何指定最后一人呢?是不是得先定下一个明确的规则?李统领想必是深切感受到了黑风国的巨大压力,才如此急切地要求我们尽快练好兵,提升战力啊。”

  一名将领焦急地说道,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是啊,最近黑风国屡屡侵犯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咱们这儿的形势可是岌岌可危,万分不轻松啊。李统领看来是要干一番大事,力挽狂澜了。咱们吃着朝廷的军饷,受着百姓的期许,不怕死,就怕没机会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啊!”

  另一名将领附和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紧握着拳头,仿佛随时准备奔赴战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他们有的紧皱眉头,苦苦思索;

  有的慷慨激昂,高谈阔论;有的则低头沉思,暗自盘算。

  没过多长时间,在吴玉飞的组织与协调下,众人便按照三人一组的方式配合好了,同时将离水府下属除敌北城之外的几个城池划分到各自管辖范围之内。

  各项事务就这样迅速而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整个营地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忙碌的气息。

  此时,李方正与杨锦瑶、宝应公主一同骑着矫健的战马,在宽阔的官道上朝着敌北城方向疾驰而去。

  三匹战马好似三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掠过,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仿若密集的战鼓,敲打着大地,扬起阵阵滚滚尘土。

  李方骑在最前面,他身姿矫健,如同一尊战神,然而眉头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隐隐的担忧。

  他深知陈佩甲此去任务艰巨,而敌北城局势复杂,犹如一团迷雾,危机四伏,不知是否会出现意外状况,这让他的心中始终悬着一块大石头。

  与此同时,陈佩甲正在渡口紧张地组织所有官兵渡河。

  渡口一片嘈杂混乱,人喊马嘶,喧嚣声震耳欲聋。

  秦方东早已抵达此处,并且查探到了一系列重要消息。

  他一路小跑,来到陈佩甲身边,神色焦急,满脸忧虑,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陈大哥,我把上下游五十里的范围都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查探了一遍。可这里的渡船实在是太少了,少得可怜!对面南军回来的人马全都挤在渡口,乱成一锅粥。咱们的渡船过去后,对方才放行,就目前这渡船数量,要是这样一趟趟往返运送,按照估算,恐怕要耽误整整七天的军期啊!”

  陈佩甲闻言,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他紧紧盯着秦方东,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担忧,问道:

  “你查探了上下游五十里,那这个区域一共收拢了多少渡船?”

  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若是早就安排好的防务对调,渡口的渡船理应准备充足,万无一失,可现在的运输能力却只有所需军力的十分之三,按照这个进度,足足要耽误七天的军期。

  而军法如山,耽误军期的后果不堪设想,那将是无数士兵的性命和整个战局的溃败。

  “上下游我都仔细搜寻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河边上连一只渡船的影子都没有,感觉这里的人好像都突然和河断绝了关系,既不靠河为生,也不打鱼了。”

  秦方东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同时看向正在渡口手忙脚乱安排渡河的官兵们。

  现场因为船只太少,秩序大乱,官兵们挤作一团,争吵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混乱迹象。

  “王将军,向将军,你们先前率领的五千兵马,在沿途有没有发现渡船?”

  陈佩甲转头看向比自己早一步抵达这里的王东和向欢,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希望的曙光。

  “我们在各自前来的区域,都没有发现渡船,甚至连普通渔家的影子都不见踪影。这实在太奇怪了,要知道绵江里有一种绵江鱼,肉质鲜美,远近闻名,一直都有人在这绵江中捕捞这种鱼售卖,生意兴隆。

  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反常了,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王东沉默不语,神色凝重,向欢则老实回答道。

  自从投诚之后,他做事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马虎,对待每一个任务都全力以赴。

  “连渔家的船都没有,看来这是一场针对我们军队的阴谋,一场精心策划的局。”

  陈佩甲沉思片刻后,心中已然明白,这里的渡船大概率是被人故意藏起来了。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绵江生活过,对这一带的地形还算熟悉。

  绵江是一条天然形成的大江,波澜壮阔,江水滔滔不绝,有几个大湖泊是由绵江倒灌进来的湖水形成的,这些湖泊如同散落在大地上的明珠,与绵江相互依存。

  陈佩甲随即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他蹲在地上,用一块尖锐的石头在地面上仔细地画起随军地图。

  他先在中间画了一条粗线表示绵江,那线条蜿蜒曲折,仿若绵江的真实走势;
  接着在周围放置了几块石头,用来代表自己所知道的几个湖泊,并大致估算了一下它们之间的距离。

  然而,他总觉得对这些湖泊的位置把握还不够准确,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心想,如果对方是有意为难自己,却又不想让敌北城真正发生兵变,那么最有可能把船藏在对面,这样方便随时启用,既能达到阻碍自己的目的,又能在关键时刻掌控局势。

  自己刚才随手画的都是这边的大湖泊,而对面只有一个湖泊,那就是距离此处仅有三里地的燕子湖。

  据说那里经常有成群的燕子在湖面上捕食小鱼小虾,湖水并不太深,湖面面积也不算很大,是藏船的绝佳地点。

  “秦方东,你跟我一起,向将军也随我同行。王将军,你留在这儿监军,维持秩序。我们几个去对面找船。”

  陈佩甲果断做出决定,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仿佛在猜测他是真想去找船,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打算。

  但看到陈佩甲眼神坚定,仿若寒夜中的北极星,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众人立刻答应了下来。

  三人坐在一艘载满官兵的船尾,船缓缓地在江面上行进。

  江水滔滔,波浪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

  半个时辰后,终于靠上了对岸。然而,船还未完全靠稳,敌北城过来的南军便一拥而上,如同一群饿狼,乱糟糟地抢夺起这条船来。

  他们你推我搡,互不相让,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等一下,我方人员先下,你方人员后上,按秩序行军。违令者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