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64页

  思及此,她笑了笑,心情又一次好起来。

  ——

  连着过了四天,沈清棠在房事上都找了各种理由推脱。

  不是月事提前了就是身体乏累。

  李长策则是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总是声称自己身体好了。

  那日解开他衣衫的时候,伤口确实愈合了不少。

  她都在怀疑是不是青山庄主又给他送什么上好的秘药了,治愈能力这么快,要不然就是血太厚。

  她有些头疼的看着铜镜,养了几天,身上的痕迹淡了许多,但还能看出颜色不对。

  怎么办,今天找什么理由好呢?
  要不然蒙住他的眼睛,让他也亲一亲这里?反正他每次只会留多不会留少。

  正想着,门外传来李长策的声音,“卿卿。”

  沈清棠慌忙拢上衣服去开门,李长策高大的身躯朝她倾覆而来。

  他搂着她的身体,脸埋在她颈窝颇为不满道,“怎么这么久?你在做什么?”

  他身体炙热,甘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没,没什么。”

  说话间,沈清棠心里一阵发慌,这气氛显然不是找她聊聊天这么简单。

  果然,她刚抬头,便对上了青年狂热的眼眸,唇很快被他堵上。

  她推不开,只好回应他。

  都说小别胜新欢,许久未见的夫妻自然有极度的思念要舒缓。

  青年沉迷她的体温,二人搂着一路退到床畔。

  他一边掠夺她的甘甜一边要为她宽衣解带。

  却被她双手阻住,他含情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耐,“卿卿,你……”

  沈清棠面若桃花,来不及喘息,踮起脚尖,主动堵了他的嘴,又松开,“以前都是你主导我,这次能不能换着来?”

  少女双眸柔情,加之这主动勾缠的手段竟带了点妩媚。

  李长策被她勾得心跳如浪潮涌动,他喉结滚动,冷硬的下颔不由自主的软化了几分。

  难得她主动。

  他心下不禁觉得有些刺,激,更是掀起一丝新鲜玩味。

  “好。”

  得到答应,沈清棠暗自松口气,推着他坐在床上。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腰上的玄色封腰。

  那神色认真又紧张,解了半天没动静,这模样逗得李长策有些想发笑。

  “要不然,还是我来吧。”

  头顶传来磁沉的声音,沈清棠呼吸一乱,这封腰扣子繁琐,她鲜少伺候他穿衣,这倒是有些难为她了。

  大手轻轻阻了她僵硬的动作,窸窸窣窣一阵响,那腰带被青年丢一旁。

  他好整以暇的低眸瞧她,眼里的兴奋不言而喻。
  

  思索间,沈清棠解了腰间点缀的二指宽带正要给他蒙眼,却被大手握住,青年含情的双眸闪过一丝疑惑。

  “既然要刺激,就要贯彻到底呀。”她解释。

  “可我……想看着卿卿。”他想要餍足的眼神,倒叫人心尖发麻。

  “你不乖,那不玩了。”

  沈清棠正要丢下,青年急了,忙道,“好,依你。”

  她弯腰将绸带绕到他脑后,轻轻的打了个结。

  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确保他看不见之后,沈清棠略略松口气,却不敢真的松懈下来。

  檐下的风铃被夜风撩拨,发出细碎的清响。

  烛火摇曳,将纱帐上的缠枝纹映得忽明忽暗。

  绸带覆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漏出一线微光,薄唇勾起时,连冷硬的下颌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几缕卷发散落在胸口,野性中透着难言的蛊惑。

  好、好谷欠。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窗外一树海棠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花瓣扑簌簌落在窗棂上。

  她攀着他的肩,鼻尖蹭过他颈间——刚沐浴过的肌肤还带着皂角的清冽,混着未散的水汽,熏得她耳根发烫。

  指尖探入衣襟,布料滑落的窸窣声惊动了案头的烛火。

  那道六公分的疤痕横亘在胸膛上,在昏光中泛着淡淡的痕。青山的记忆涌来,她指尖微颤。

  绸带蒙住了他的眼,远处烛光成了朦胧的晕团。

  触觉却愈发敏锐——指腹下的瘢痕微微凸起,吐息拂过时,他的肌理分明绷紧了。

  “没有我命令,不许摘。”

  “嗯。”他乖乖应道。

  夜风忽急,吹得帐上流苏乱颤。

  她生涩的触碰却让他喉间溢出一声喟叹,汗珠自腹肌滚落,没入阴影深处。

  那动作生疏,但因是她,他心尖的满足感爆棚,酥骨刺痒之感难以压抑。

  “卿卿。”

  烛火将尽时,窗外的梧桐正浸在月色里,枝叶婆娑,映得窗棂上树影摇曳。

  结束时,窗外梧桐正映着月色。

  她悄悄去撩他汗湿的卷发,却猝不及防被扣住腰身压倒。

  “不许摘!”她急道。

  他悬在她上方,抬起的手顿了顿,终是收了回来。

  昏黄的烛光映着他半张脸。

  她软软的哄,“不能太贪心。”

  青年喉结滚动:“对你,贪心一点,我才安心。”

  床帐的穗子晃了一夜。晨光初透时,犹自轻颤。

  洗完澡后,沈清棠疲惫不堪的由着李长策将自己抱回床上。

  她只觉得如释重负,终于躲过一劫!
  身上的新痕总算是覆盖了原来的。

  同时她又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总觉得自己像是外面偷吃回来但还要交公粮的丈夫。

  累瘫了。

  她躺在床上抱着锦被沉沉睡睡去。

  李长策侧身瞧她,轻轻拨弄她鬓边的乌发,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痕迹,指尖轻轻点在锁骨之下的小字。

  ‘承风’

  俯身吻了吻,侧脸压在她肩颈上,嗅着馥郁的芳香渐渐闭上眼睛。

  她是他的,这就够了。

  第69章 她‘左右为男’啊
  沈清棠午间才醒来,浑身酸软发痛,她撑着身体下床,瞧见李长策穿戴整齐的坐在窗边,凝神盯着面前的棋盘。

  他有事没事总喜欢自己跟自己对弈。

  闻声,他抬眸朝她看来,“醒了?”

  他丢下手里的白棋,今日他穿了一身玄色锦袍绣暗红蟒纹,袖口收窄,还坠了护腕。

  衣摆暗藏银线刺绣,行走时如血浪翻涌。

  半扎的微卷长发蜿蜒于腰际,衬得他放浪不羁。

  说话间,他喉结上的暗色红痕随之上下滚动,这是她昨夜忍不住勾着他脖子咬成的。

  除此之外,他侧颈也有两处,十分显眼。

  见状,沈清棠莫名脸红,“嗯。”

  李长策俯身将她抱起,清爽的皂角香扑面而来。

  “做什么?”

  李长策吻了吻她的额头,勾唇道,“太后设宴,邀请你我一同前去。”

  他抱着她绕过屏风,将准备好的衣服给她换上,她阻手道,“不去……行不行?”

  沈清棠对上那双疑惑的眼眸,挠了挠脖子,指着他的脖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咬唇道,“这痕迹太显眼了……”

  李长策蓦然一笑,“只要心如明镜,谁能想入非非呢?”

  话虽如此,瞧他眉梢上挑,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底分明掠过一丝兴奋,得意到恨不能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二人夫妻生活美满。

  沈清棠僵了一下,脸更红了。

  李长策瞧着她软怂可爱的模样,视线落在那雪肤上的点点红痕,强压隐约又起的欲念,低眉认真为她系好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