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142页

  “我说得对,我与他长得几分相似,你喜欢我也是因为这几分相似。”

  “如此说来……”他平静的笑了一下,“他便不该存在了。”

  “什么意思?”

  沈清棠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捂着他的手不由得紧了起来。

  李长策的目光一扫而过,俯身吻了吻她因害怕还颤抖的睫。

  “当然是、杀了他。”

  沈清棠脸色煞白,呼吸一滞,可上方的人似乎没察觉到一般,炙热的吻轻轻落下,还呢喃着让她放松。

  她被禁锢着,快速的拢了拢衣服,语气坚决道,“不!你不能杀他!”

  他疯了他疯了,简直是疯了!

  “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先喜欢的他,既然如此,他就是我的正头夫君,你作为二房要杀了心上人的心上人……”

  “闭嘴!”李长策眼底猩红,撑在她两侧的手青筋暴起,方才的欲念寸寸冷却。
  

  什么大房二房!他竟然还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房!
  什么心上人的心上人!简直是奇耻大辱!他难以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荒谬!简直是荒谬至极!

  沈清棠吓得缩进被子里,隔断他像是隔断洪水猛兽一样,李长策一把掀开那被子,掐着她的脸看向自己。

  他总算是生气出来,不似方才那样憋得让人难受不适应。

  沈清棠见到这样熟悉的他,竟有种心安的感觉。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你别生气……”

  “我只是希望、希望你们二人能放下仇怨,不要再斗了……”

  最后一句,她饱含委屈,声音极小,生怕里面有一个字激怒了他。

  她小脸透着薄粉,眼角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红色潋滟的唇莫名有些俏皮。

  那素软的手抚了抚他的胸口,柔软得仿佛能渗入人心脏肺腑。

  看着她乖顺的模样,李长策心梗得难受,想发火又发不出来,那种一拳打在棉花的无力感又出现了。

  他拇指揉了揉她的嘴角,脸色颇为阴沉道:“沈清棠,你要明白一点,他的命在我手上,而你也一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最好收起那点小心思。”

  他不会与江行简共侍她,莫说是江行简,就是旁的男人,他也容不下。

  凡是接近她的男人,他都会除之而后快。

  沈清棠的嘴巴本来就肿了,哪里经受得住他那般粗鲁蹂躏,只得软下身段,点点头。

  她是无奈的,二人至死方休,而她夹在中间委实难受,中间纠缠了那么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结束。

  跟江行简在一起的那五年,她曾有纠结,曾经迷茫,看见若若便想起李长策,夹在她与江行简之间的何止这别扭的关系。

  后来她不知怎得终于肯放下一切,义无反顾的回到江行简身边,尊崇内心,满心满眼只爱他一人,忘记从前的过往,忘记若若,忘记李长策,忘记那些穿插在她与江行简之间的经历,仿佛回到最初。

  但命运弄人,兜兜转转她又落到了李长策手里。

  眼下隔着她与李长策之间的何止是江行简,肚子里……

  看着李长策冷睿的脸,布满血丝的眼睛,深情偏执的目光赤裸裸的逼近她,仿佛要将退无可退的她狠狠灼伤。

  她打心里明白,这份情她难以承受,若真如此沉沦不顾,同他在一块,那还不如将她撕裂两半。

  可这世上只有一个沈清棠啊。

  无论她跟谁在一起,都是在对不起另一方。

  她睫毛颤颤,盯看了许久,不知是眼睛发酸还是如何。

  心口的酸涩感袭遍全身,嘴里莫名的苦涩,眼热氤氲,指尖发麻微蜷。

  那张脸在她眼前放大,吻了吻她的眼泪。

  屋内静谧无声,暧昧旖旎的气氛渐渐高涨,二人无言,温存替代了一切解释。

  她闭目承受,他沉默索求。

  那温热宽大的掌心四处游走,将她的防守寸寸攻破。

  温软的唇沿着那纤细的颈线游移,突然犬齿轻咬,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沈清棠身子一颤,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却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

  滚烫的吐息攫住耳垂。

  李长策沙哑的嗓音里浸着化不开的欲、、念,湿热的吻碾过她每一寸战栗,“卿卿……”

  “不……”

  她下意识抬手推拒,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轻轻按在自己的颈后。这姿势看起来,倒像是她主动环抱着他,邀他亲近。

  “别躲……”他低喘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的讨好,可动作却强势依旧。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散落的青丝,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

  她刚开口就被封住唇舌,所有抗议都化作呜咽。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沈清棠呼吸紊乱,本就心理煎熬,难受至极,却还要应付他如此戏谑,又恶劣的攀比,恨不得一脚踹开他。

  “滚、滚啊…”她咬牙。

  “你不说,那他……”暗哑粗重,混杂情、的语气,裹挟着威胁。

  “你、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李长策低低的笑了。

  第151章 构陷
  沈清棠陷入熟睡中。脸上的潮红,仿若涂了胭脂般诱人,呼吸声清浅。

  李长策指尖轻轻摩挲她颈间的红痕,温存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下床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络子随手点了炉子烧了,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炉内的余烬熄灭。

  转身恋恋不舍的看了床上之人一眼,放下帷幔后离去。

  屋外寒霜掠过,李思月埋首立在院内。

  “你怎么还在这?”

  李长策蹙眉,扫过对方。嗓音还带着尚未从情事中脱离的暗哑。

  李思月忙跪下,“思月唐突了,将军,您答应我的事……”

  她原是想等着对方跟那沈姑娘说完话,谁知道,,想必那沈姑娘睡下了。

  “我说了,我的院子不需要人伺候。”

  “去找铭光吧,钱和新的身份,他自会为你安排。”

  不等李思月再次开口恳求,李长策说完便离开了。

  李思月怔怔的望着那抹玄色的背影。

  沈清棠一觉睡到下午,起来时便见到迎春备了热水给她沐浴。

  她收拾好后坐在暖炉边上,烘干了发尾,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李长策的院子。

  可迎春却说,从今日起,李长策要她在这住下了。

  住下?这多危险啊,她如今肚子虽没什么异动了,可就凭李长策每天那见到她如同见到肉一样的如狼似虎,她怎么可能安得下心来住下?
  但转念一想,她去哪儿都逃不过……

  只能依了。

  “对了,姑娘,这是编络子的材料。”迎春端着一个小篮子递给她。

  “嗯?”

  “将军说,要您编一条最好最好的,送给他。”

  “……”

  这个李长策,吃醋就算了,还要折腾她。

  罢了,终日坐着也无聊,编就编吧。

  沈清棠接触到那络子,手生了许多,她想找原来那一条来看看,却满屋子转了一圈,也没见到那条。

  许是李长策扔了。

  只能让迎春画几张图纸,对着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