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京圈大佬离婚后,我另嫁豪门_第195页

  雷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我很抱歉,现在才与你见上第一面。”

  傅络宁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请坐。”雷诺示意了一下:“孟女士生前划分好的遗嘱跟财产,我会一一跟你说明。”

  大家让出了最中心的位置,雷诺示意傅络宁坐下。

  纪以宸见状询问雷诺:“需要我回避吗?”

  雷诺看向傅络宁:“这或许要征求络宁小姐的意见。”

  闻言,傅络宁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一行人入座,几位律师将合同拿了出来,雷诺率先将手里那份合同放到了傅络宁面前:“这一份是孟女士所有画作的资产合同。生前她说过,将所有的使用权都赠予你,接下来我会跟你核对这些画的数量以及目前画作存放的地址。”

  “她生前跟你划分这些财产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希望这些作品变得怎么样?”

  雷诺摇摇头:“她没跟我说过,但我问过她,她说你会知道。”

  傅络宁手微颤,纪以宸接过律师递过来的笔,送到了她面前。

  “第二份资产,是这所庄园以及孟女士名下的一处岛屿,估算下来在六个亿左右。”

  傅络宁沉默的看着,雷诺边讲她边听,最后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三份。”雷诺顿了顿:“是需要你跟纪先生结婚后生效你才能有继承权。”

  傅络宁一顿。

  “你跟纪先生结婚后,孟女士名下的不动产、珠宝钻石、以及一些基金跟恒星财团旗下属于她的资产公司将全属于你。”

  “前两份合同已经签署,这一份需要等到你们结婚以后才能拥有。”雷诺道:“随时恭候您跟纪先生的消息。”

  “孟姨的画作,有一部分在这里是吗?”
  

  纪以宸点头。

  “我去看看。”傅络宁站起来。

  一行人陪同,前往庄园后方的一处玻璃房。

  玻璃房是两层楼,孟漾的十五幅画作规例额度存放在这里,傅络宁一一看过去,却在二楼发现了多的一幅。

  这一幅画很大,被蓝色的布料明显的遮盖着,旁边也没有署名这副画作的名字,傅络宁觉得有些奇怪:“合上上面不是说了在玫瑰庄园存放了十五幅画吗?”

  律师点头:“这一幅画的确也是孟女士所著,但是这幅画并不在遗嘱里面。”

  纪以宸看向她:“拉开看看,你就知道了。”

  傅络宁对上纪以宸的目光,纪以宸朝她点点头。

  傅络宁上前,抓住了布料的一角,微微一拽,便丝滑的落下。

  巨大的画幅出现在大家眼前,傅络宁定睛一看,呼吸一滞。

  画作上的一男一女赫然是纪以宸跟傅络宁。

  女人一袭华贵的墨蓝色礼服。长发盘起,头戴蓝宝石钻石王冠,脖颈间,耳朵上是跟手上是同样配套的钻石首饰,容颜娇美可人,笑的明媚如春风,优雅矜贵。

  男人西装革履就站在傅络宁身后,容貌俊美笑的如沐春风,他的手握住傅络宁的手轻低着头,眼神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

  画框旁边还压着一张粉白色的信封,信封上还沾着颜料的指痕。

  傅络宁抖着手拆开。

  “新婚礼物,永远幸福。

  孟漾。”

  傅络宁的泪潸然而下。

  一滴一滴的砸下,晕湿了孟漾的名字。

  就像当初孟漾在画好这幅画后,留下这几个字时流下的泪。

  “我没有资格接受她留下的这些东西。”傅络宁艰涩的开口:“我不能要。”

  “母亲选择这样做,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你不能要,还能有谁。”纪以宸道。

  傅络宁咬唇:“可是……”她哽咽着:“如果她现在还在,不会……”

  “络宁。”纪以宸打断她的话:“选择留给你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最终都会给你。她画下这幅画的时候或许也想过我们的未来可能不会在一起,可是她还是画了。”

  “如果母亲知道了这些,我们最后还走在了一起,她会庆幸自己当时留下了这幅画。”

  傅络宁看着面前的画,再看了看手里的留言,泪如雨下。

  纪以宸将她搂入怀中。

  孟漾当初想用死来让丈夫放过自己纪以宸跟傅络宁,她其实知道自己的做法多半不会成功,但是留下这幅画的时候,她仿佛是见过纪以宸跟傅络宁的婚礼。

  于是就按着自己记忆中的画面,留下了这幅画作。

  如果有一天他们两人能在一起,这幅画留下最好的证明。

  如果是分离的结局,那么纪以宸会让这幅画永远留在这里。

  第226章 他却不行
  傅络宁在法国的第三个月,纪长墨的人找到了她。

  他想像多年前一样直接把傅络宁绑到自己面前,但是过了这么些年,傅络宁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他拿捏的人。

  所以以至于他派出去抓傅络宁的人被直接丢到了自己面前时,他眼神一厉,抬眼就看见了傅络宁慢悠悠的从大门口走进来。

  时隔这么多年,这是傅络宁第一次见这个曾经危害过她的男人。

  纪以宸的父亲,纪长墨。

  他们父子两人有五分相似,纪长墨多的是冰冷,而纪以宸是温润。

  他看见了傅络宁身边的乔洛,冷哼了一声:“他对你倒是放心,手底下的人都给你用。”

  “是吗?”傅络宁看了眼乔洛:“我只不过是花了更高的钱把他从纪以宸手里挖过来。”

  “哼!”纪长墨眉眼间满是阴戾:“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一句,我是纪以宸的父亲。”

  “我知道啊。”傅络宁满不在意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不过我也想提醒你,我这个人比较记仇,当初在云海市,隔着那么远你可是都害了我。”

  “所以呢?”纪长墨轻嗤一笑:“你想怎么样,或者我该问,你能怎么样?”

  傅络宁语气很轻快:“我能气死你。”

  纪长墨看着她,漆黑的眸中蕴酿着风暴。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这次又想抓我呢?”傅络宁一副苦想的表情:“是想用我威胁纪以宸呢还是发现了我把手伸到了你桌上。”

  “果然是你。”纪长墨盯着她:“小姑娘,耍阴招可不是一个姑娘家该干的。”

  纪以宸明面上跟他周旋,结果背地里,这女人把他拉拢的人查翻了还坑了他一笔。

  “什么叫做耍阴招。”傅络宁不赞同道:“我是帮你及时止损,他只是在命和钱之间选择了命而已。”

  “先前纪尧千说你坑他,我还不信。”纪长墨道:“你把他打成那个样子丢到了纪以宸面前去,就是为了出口气。”

  傅络宁看着他,没说话。

  纪长墨看起来,身居多年高位身上的压迫感足以让人感到恐惧,他冷肃的看着傅络宁:“你以为纪家的太太有那么好当,如果你想成为纪以宸母亲那样的下场,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他这句话就撕破了两人目前维持下来的和平,傅络宁丝毫不惧他的威慑力,她定定的看着纪长墨:“首先,孟姨之所以那样,完全是因为你这个男人造成的不幸。你以为你恐吓我两句我就会怕,话谁都会说,可到底还是需要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