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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重生断情?被疯批师弟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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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重生断情?被疯批师弟盯上了_第80页
裴隐年将她推开,冲上去把刘嬷嬷和严嬷嬷也踢去了一边:“为我好?为我好的方式是杀人?”
刘嬷嬷和严嬷嬷虽然是五大三粗的妇人,但在自幼习武的裴隐年面前,也不过是绣花枕头。
两人哎哟着被踢开,也不敢上去劝,纷纷将眼神投向了面色沉凝的锦卉。
裴隐年上去查探了下女人的呼吸,幸好,还活着。
小女孩扑了过来,护住自己娘亲,一双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他,充满了敌意。
裴隐年心生愧疚:“对不起,我会给你娘请大夫。”
小女孩一声不吭,眼神警惕。
“你们找我父亲,到底是所为何事?”
裴隐年还是不相信锦卉姑姑会无缘无故杀人,这太震碎他的认知了。
锦卉终于走了过来,叹了口气:“小世子,她们二人绝不可让侯爷看见,您若真想知道原因,可以去问夫人。”
“咳咳咳……”地上的女人伸出细如竹竿的手臂,猛地用力抓住锦绣华服的小世子,泪眼婆娑:“小世子,小椿不会跟你争侯府家业的,小椿很乖,我们母子会很安分,你跟侯夫人讲一讲,我只想日日伴着侯爷咳咳咳……”
锦卉没料到女人会突然咳醒,还说了这么多。
小世子聪慧,怎么不明白?
锦卉脸色一沉:“刘妈妈……”
年轻俊美的小世子拦住了准备来捂嘴的婆子,不可置信地盯着面貌丑陋的女人:“你在说什么?”
他分明听清了每一个字,但揉杂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他爹娘是宁国全民皆知的恩爱夫妻,他是衔着珠玉出生的金贵小公子,走出门谁不钦羡他这一身霞辉。
他爹是端方持重、英勇善战的忠勇侯,一生只娶了他娘一个正妻,未曾纳过一房小妾。
她娘是皇后胞妹,出自世家大族王家,娉婷知礼,善良温婉,操持后宅,相夫教子,说不出一点错处。
“我说,小椿是您的妹妹。”
女子泪流满面,脖子上的痕迹清晰可见,若不是身子无力,动弹不了,她定会再次下跪。
哪怕是朝着一个孩子。
裴隐年整个人如同木雕,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嘴角抽搐着动了动:“我不信,我要问我爹!”
“问我什么?”忠勇侯的声音从门外传入,一个颀长清瘦的英俊男人穿着还未褪去的三品紫色朝服,佩十三銙金玉带踏入门内。
倒地不起的女人看见来人,眼里的泪流的愈发汹涌,就像是即将渴死的鱼,在时间发出的最后哀鸣。
“裴郎,我终于见到你了……”
来人正是忠勇侯裴疆。
裴疆的目光仅在毁了容的女人脸上落了一瞬,视线便紧紧黏在了旁边的女童身上。
准确的来说,是黏在了女童的眼睛上。
女人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裴郎,我不像了,那你看看小椿,小椿很像她是不是?她们的眼睛长得一模一样,你别再把我们送走,别再让我看不见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几乎是祈求了。
裴疆身躯一震,仔细看了女童一眼,脸色刹那数变:“小椿?你把小椿弄成这个样子,你疯了?”
“是,我疯了”,女人眼里流泪,嘴唇却干涸苍白:“谁让你让我爱上你后,又不要我了,是你们把我逼疯的!”
她话音太急,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呛着空气猛咳。
裴疆眼里闪过一抹愧疚:“是我对不起你,那几年是我不懂事,才害了你,我会劝芯若放下,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会给你一笔印钱,你带着孩子走吧,别再回来找我。”
“裴疆,你有没有心?”女人声嘶力竭,“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你若是要名声,我可以不做妾,我做奴婢,和以前一样没名没分被你养着,都行——”
沈椿棠叉腰:我这么可爱,当然是男孩子!
第90章 这顿喜酒喝不上了
男人冷淡地看她一眼:“宛秋,别再执迷不悟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女童垂下眸子,终于说了话:“娘,你听见了吗?哪怕是作为替身,他也从没爱过你,我们拿了银钱,以后相依为命好好过日子,你别再念着他了。”
裴隐年瞪大眼睛。
因为女童的声音不再是软软糯糯的小甜音,而是青涩的却十分清晰的男音。
沈椿棠眸眼纯黑,抬起头和高大俊美的男人对视:“侯府不缺钱吧?侯爷能给我们多少?”
裴疆望着这双熟悉的眼睛,不自觉失了神。
沈椿棠厌恶的冷了眼。
她娘甘愿做这个男人的替身,她可不愿意。
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惦记死去的白月光,找了个肖似白月光的外室,将情愫寄托在她身上,整日让外室扮演另一个女人的仪态说话,在替身身上找白月光的影子聊以慰藉。
又在正妻扎破替身面容,捅穿幻梦假面时恍然大悟,踉跄而逃。
沈椿棠觉得贱这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血缘上的父亲。
倘若是他喜欢的人,那便谁也不可能替代。
故事的结局以男人的薄情,女人的泣血终止。
沈椿棠自认为让娘亲看清了现实,他们母子也有了丰厚的银钱离开宁国,能富贵的过完后半生。
那天晚上,娘亲还拉着他的手温柔慈爱地告诉他:“小椿,明日开始,你就剪掉辫子,做回男孩子。”
他高兴极了,以为娘亲终于醒悟了。
然而第二日,当他欢欢喜喜地换上男装,梳上男儿髻,以木簪固定,去找娘亲时,却发现房梁之上垂下了一条白绫。
娘亲即便是死,也死在了离忠勇侯府邸最近的客栈。
她从未想过摆脱替身的身份,她的灵魂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一个叫裴疆的男人身边。
离开这个男人,就像没了养分的花,不日便会凋零。
沈椿棠没有哭,她平静地埋葬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并发誓,她这一生,绝不会因为爱一个人沦落至此。
倘若真的有那么个人出现,她会亲手除之。
*
“沈椿棠,你对邵阗做了什么?”
恍惚之间,沈椿棠似乎听见了莲厌暴怒地喝叫,她努力的想掀起沉重的眼皮,再看一眼那个似乎从来不肯给她个好脸色的少女。
可是失败了。
她能感受到少女冲进来时带入的微风,能嗅到浅淡的花香,能感受她的愤怒……
这大概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感知了。
她这般生气,死后应该也不会那么快忘记她,当有人问她最厌恶谁的时候,她还能清楚的回答出她的名字吗?
莲厌冲进来,就看见了一屋的凌乱。
她那孱弱短命的未婚夫嘴角溢血,扶着高几才没倒在地上,看上去气若游丝。
高几上的花瓶碎裂在地,桌子椅子全部挪了位,就连她贴在墙上附庸风雅的山水画,也难逃厄运,露出裂开的墙面。
莲厌疾冲过去扶住邵阗,眉心微蹙:“你没事吧?”一边给他渡入灵力,生怕他死了。
她方才太焦急,冲进来时只觑见沈椿棠的正面。
这会儿抬眸才发现沈椿棠竟然满身血痕,浑身都像是被什么洞穿了一样,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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