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开局一套四合院_第126页

  钱度一慌:“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刀太锋利划着手了,这刀我刚磨的,你也太不小心了。”

  钱度连忙握着她的手检查,发现没伤口松了口气,可更摸不着头脑了。

  “你这没头没脑的怎么哭了,瞅瞅都哭成大花猫儿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快擦擦。”

  钱度连忙拿毛巾给她擦眼泪,慌慌张张的样子让韩子童笑了一下。

  “我没事,就是你这首歌太好听了。”

  钱度没好气道:“好听归好听,那也不用哭啊,你瞅瞅,鼻涕跟面条似的,还嫌我邋遢呢。”

  “谁让你唱的这么好听的。”

  钱度还是低估了这首歌的杀伤力,或者说低估了这时候的女孩,那份单纯和感性。

  眼泪止住,钱度连着讲了几个笑话,又把她逗的直乐。

  羊排炖了将近一个小时,面条另起一口锅煮好,捞出端到正屋。

  都不用撒胡椒粉,撒点葱花,浓郁的羊汤味儿让人食欲大开。

  呲溜~

  钱度一脸夸张的享受:“嗯~好吃,你这面擀的劲道,出去开家面馆生意指定不错。”

  “那当然,这可是跟我妈学的。”

  钱度面嗦一半突然咬断,起身把买来的录音机和磁带拿过来,特意挑了邓俪君的。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韩子童面也不吃了,凑过去眼睛泛着光似的,一动不动的傻乐呵。

  录音机本来就是个稀罕玩意儿,更别提放着邓俪君那温暖的音色,初听真会让人有种化开的感觉。

  由于歌词简单容易上口,听完一遍韩子童已经会哼唱了。

  钱度给她喊到跟前:“先吃饭,录音机就在那儿摆着又不会跑。”

  “邓俪君的声音好好听啊,歌唱的也好听!”

  “.”

  钱度最后连锅里剩的,嗦了两碗半面条,汤一凉韩子童嫌膻味儿太重,全让他给造了。

  俩人在屋里腻歪了一下午,晚上钱度骑车送她回家,前脚刚回家,后脚就有人上门。

  “汪汪汪!”

  钱度套上衣服,打着手电筒一看,麻溜过去。

  “去去去,乱叫换什么!”

  脚帮子踢开几只狗,钱度看向来人笑道:“李哥没吓着你吧,快进屋。”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屋,三条狗也跟了进来。

  李泉是钱度的邻居,就在隔壁,他这还是头一次进这个邻居的家,一进屋直接被屋里的一整套红木家具整不会了。

  灯光明亮,呈暖色,照在家具木板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李泉脑子里瞬间蹦出了这两个字儿。

  钱度给他沏上茶,笑道:“李哥,这大晚上的,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李泉接过茶,说道:“我刚才来过一次,发现你不在家,其他邻居都通知过了,我十一号结婚,提前一天如果你有时间,就过去帮帮忙。”

  钱度连忙应道:“你这结婚大喜的日子,必须有时间,到时候我一准过去。”

  李泉是隔壁老李家的小儿子,头上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妹妹。
  

  钱度之前拜访的时候了解了些情况,姐姐出嫁,三进的院子一家三口人住着,热闹的不得了。

  结婚办喜事,主家自然会提前几天通知邻居,到时候过去帮帮忙,钱度不去反而不合适。

  又聊了一阵,才送他离开。

  给大门上了栓,钱度叹了口气,这年头的年轻人结婚太早,给他整的都有点上压力了。

  结婚早,儿子闺女基本上隔年就能生出来,要是身体好些,四世同堂还是很容易的。

  翌日
  钱度刚锻炼完,林一达和王小飞就组团上了门。

  “你们俩一大早是不是闲的,来我这儿干嘛。”

  王小飞看了眼林一达笑道:“我们俩路上遇见的,结果一打招呼都是来你这儿的,就顺带给我捎过来了。”

  林一达掏出中华烟散了散,笑道:“我这吉普车多方面,钱粮胡同到这儿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没事儿就过来坐坐。”

  钱度撇了撇嘴,给他们带进屋:“水壶里的水刚烧开,桌子上有茶,想喝自己倒,对了你那个司机呢?”

  “车里呢,没让他进来,喝什么茶啊,穿上衣服,咱出去一起吃碗豆腐脑去。”

  钱度洗了个把脸,套上衣服,加上司机崔连贵,四人在街上找了个卖早餐的馆子。

  “四碗豆腐脑,包子先来八个,油条来十根。”

  王小飞:“你也不问问我吃什么就点,这当了厂长的人就是不一样。”

  “嗐,不差那几个钱,想吃什么随便加。”

  王小飞要了一碗面茶,钱度喝不惯这玩意儿,粘了糊的,糊嗓子。

  “我现在是发现了,这钱是真好赚,你看看这馆子,从早晨六点开始人就没断过,光一份豆腐脑几毛钱,一天卖一百份,一个月下来就不得了。”

  钱度啃着油条,没看他,而是对王小飞说道:“看见没,林厂长感叹钱好赚了,回头跟樊腾他们说一下,热干面店早晨也可以卖些包子馒头。”

  “不用自己蒸,找邻居退休的大妈外包出去,包子馒头豆腐脑他们做,每天早晨去收就行。”

  仨人直愣愣的看着钱度,林一达竖了个拇指:“论赚钱,还得看你!”

  钱度在两人眼里是妥妥的赚钱狂魔,感觉那脑子稍微动一动,就能想出别人想不出来的点子,关键还真能赚钱。

  王小飞感叹了句:“真搞不懂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我怎么想不出这些点子。”

  钱度笑笑不说话,平心而论,他骨子里自认就是个俗人,上辈子穷怕了,现在无数个机会摆在跟前,总有种钻钱眼里的感觉。

  说句夸张的话,就是鼻子一耸,空气中都是钞票的味道。

  赚钱的路子每天一睁眼就摆在眼前,他怎么能错过,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鼓捣。

  其实就按现在的生意规模,和手里的房子来看,钱度已经可以衣食无忧安安心心的不折腾了。

  可就这样,总觉着有些不甘心。

  急头白脸吃完,林一达和王小飞抢着付钱,钱度在一旁站的心安理得。

  就是崔连贵站着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胡茬,麻溜出去把车开过来。

  林一达早晨真就特意上门窜了窜,吃过饭去了服装厂,王小飞和钱度慢悠悠去了三庙街。

  钱度顺道买了六斤鸡蛋,先去看了看梁金环,俩人又转道去了许仁宏家。

  见着许家奇的老婆和儿子,王小飞差点没笑出声。

  打扮的很精致,头发是那种酒红色的波浪卷,就是里一层外一层穿个跟个粽子似的,走路感觉都困难。

  许家奇发着烟,解释道:“我老婆是祖籍在潮汕,从小在香江长大的,从来没经历过北方的冬天,冷的出不了门。”

  钱度笑道:“正常,我们在这儿待惯了,去了东北漠河那地界,零下四五十度的温度照样也受不了。”

  许家奇笑着朝里屋喊了声:“阿仔,快出来打个招呼。”

  话落,一个白白净净,穿着羽绒服的小子从屋里小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