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开局一套四合院_第149页

  那些穿着牛仔衣牛仔裤的学生,简直就是移动的广告活招牌,一个劲的主动宣传。

  天昂鸟服装设计的图标对接的消费群体本来就是年轻人,这波捐赠没几天,直接传遍了京城高校圈。

  不少大学还主动发出邀请,希望林一达能去他们学校看一看,支持支持年轻一代的体育事业。

  京城大学的经费都是由上面财正拨发的,虽然每个高校经费不一样,可现在方方面面的科研事业都需要花钱,体育运动支持归支持,但还是得把钱花在刀刃上。

  有一家民营企业愿意免费捐赠当然是好事,这是求而不得的事情。

  林一达麻了,找上钱度,钱度想了想给全接了下来。

  “度子,咱有钱归有钱,可不能这么花啊,败家啊!”

  钱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接归接,又没说今年就得捐,你让李振和、高兴旺俩人选一个负责这件事,排个顺序,往后每年捐一家大学,再把这个消息捅给报纸,让记者润色润色登报。”

  “.”

  林一达麻的外焦里嫩,他有时候真恨不得扒开钱度的脑子,看看究竟是怎么长的,这种'歪'点子都能想出来。

  四月中

  燕子北归,钱度的四合院房檐下,顺利接了两只燕子搭窝。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钱度家里房檐也有燕子搭窝,当初还想着搭梯子掏鸟窝,结果被自家老娘知道后数落了一顿。

  燕子进家门筑巢,视为吉利的象征,老一辈人这段时间还盼着燕子能进自家。

  不管是掏鸟窝还是驱赶,破坏了一年的好兆头,挨顿打都是轻的。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钱度倒不觉着心烦,唯一不好的就是,门口拉一堆鸟屎卫生上是个问题。

  周日难得休息,钱度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晃着点,茗茶看报。

  报纸上头版的大头照,是林一达咧着嘴和一些高校领导的合照,这家伙现在算是京城最火的民营企业家了。

  韩子童在一旁用洗衣机洗床单,还有钱度换下来的衣服。

  家里有个女人,日子就是有过头。

  王小飞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配上树干上的猫,院子里来回跑的狗。

  “这日子真是让你过明白了。”

  韩子童停下手里的活喊了声‘飞哥’,王小飞应道:“现在讲究男女平等,这种活儿就应该让他来干,你看看他这样儿,也就这几年,放以前高低得拉出去游两圈。”

  钱度身下的椅子晃着也没停,懒洋洋的开口道:“就显你能,好些日子没见,不在家抱孩子了?”

  王小飞凑到石桌前,自顾自的倒上茶水,“下个星期六我儿子满月,人可以不到,礼钱得到。”

  说着,又看向韩子童:“到时候弟妹可以一起去热闹热闹。”

  “已经一个月了啊”

  钱度有些恍惚,时间有时候不知不觉,过的是真特么的快。

  “你应该说人到就行了,礼不礼的无所谓。”

  王小飞美滋滋的,“那可不成,谁都能不随,你钱大老板的礼必须得收。”

  这几天的报纸他在家也看了,原先没看报纸的习惯,还是来钱度这来多了,可能是为了提升比格,慢慢的每天也开始看起了报纸。

  林一达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报纸上描述的那叫个风光无限,可世人都知道天昂鸟厂长林一达,谁知道屁股后面还藏着个姓钱的。

  “你那服装厂可比酒楼赚钱多了,当初你就该喊我一声,我也投一笔。”

  钱度咧了咧嘴,“西单的酒楼也快开了,先在京城发展稳当,你要是愿意,开遍全国各地我也不拦着。”

  心里有志气点,最起码每个一线城市,得有一家轩鼎楼吧?
  王小飞咂么着嘴,老实讲,他现在已经不缺钱花了。

  财富相对自由,成了家还有了儿子,摆烂点,守着这点事业能舒舒服服的过到老。

  可钱度描绘的宏图太过美好,尤其现在看着报纸上报到的林一达,要是能混到全国都认识自己。

  落个知名企业家,那场面想都不敢想。

  待了将近半个多小时,钱度才送他离开。

  中午哪儿都没去,俩人在厨房配合着做了三个菜出来。

  外面的山珍海味再好吃,可也抵不过俩人鼓捣出来的番茄炒鸡蛋。

  前院的空地被钱度用犁耙开垦了出来,他买了些杂七杂八的种子,黄瓜、西红柿、辣椒、白菜都有。

  犁了四行,每行种一个种子,反正他家里就自己一号人,算上韩子童俩人也吃不了多少。

  现在还没条件各地旅游,想把日子过好,就得体现在日常上。

  老实讲钱度不会种这些玩意儿,吃他在行,种地方面纯纯小白。

  不过从小白到有经验的老手这个一步一步进阶的过程,就是他享受的过程。

  像什么每天挣多少多少钱,钱度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如果今年七八月份能吃到自己种的蔬菜,甚至种的太好,多的吃不了送人,这反而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韩子童愈发的亭亭玉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钱度就是瞅着越来越好看。

  吃罢饭,原本打算午休一阵,可躺着躺着,两只手又不安分起来。

  俩人连闹腾、带睡觉,一直到下午五点才出了院子。

  钱度觉着自己得去赵永江那里,取几套羊三件了,就按这个频繁程度,神仙来了也顶不住。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王小飞儿子的满月酒选在了轩鼎楼,这也是他们酒楼头一次尝试包办满月酒席。

  提前订好日子,再根据两家亲戚还有社会上的朋友人数,直接占了一楼一行半的桌子。

  罗福才为此还专门定制了两个套餐,一个二十五元十三个菜,一个三十元十五个菜。

  十几桌下来,连上酒水饮料,最少也得三百来块钱。

  酒楼办酒席,图在省事,在一个味道上肯定比自家街道请的掌勺师傅来的好。

  刚开始两家老人还不同意,一个是嫌弃贵,一个是觉着不如在家里办事热闹。

  好在梁金环这次站王小飞这边,俩人力排众议,在酒楼开了第一个满月酒。
  

  钱度和韩子童到的时候,酒楼门口还拉了横幅,氛围整的挺足。

  罗俊东领着钱度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儿,樊腾柱子一伙人组团走了进来。

  来到跟前坐下,钱度看向他们,“你们打算随多少礼?”

  樊腾自己也没个准数,他出门前还问了问自家老娘,结果落了个两三块就成。

  “哥,我们看你的,你随多少,我们就随多少。”

  “看我干嘛,”钱度想了想,还是道:“满月酒就别随太多了,不然以后他还起来也费劲。”

  一群人笑了笑,办事随礼就是这么个意思,今天他办满月酒随一百,明天自己办满月酒一百块钱又还了回来。

  其实图的就是个仪式和热闹劲儿。

  靠近柜台的桌子上坐着一个老头儿,退休老教师,也是老王家亲戚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一个人。

  桌上摆着礼册子,周围围了一群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