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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开局一套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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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页
1982开局一套四合院_第290页
山上物产丰饶,还真有可能弄出五十上百年的人参王出来。
“回头你放出消息去,就说重金收年份高的人参,灵芝什么的,这边我那部分钱也不用带回去了,全买这玩意儿就行。”
“度子,你别跟哥开玩笑,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这全买这玩意儿干嘛,吃多了上火啊。”
钱度白了他一眼,“谁脑子抽了拿这玩意儿当饭吃,我留着当摆件,泡酒,咱只收年份大的,重金,就不信没人卖”
五十年往上的人参,关键时候,一片都能吊命,钱度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自己用不着,送给吴老爷子,方元海他们一些也成啊。
自己到现在一直能走这么顺畅,没他们的庇护根本不可能,说句不好听的,这些老家伙可不能说挂就挂咯。
尤其是吴老爷子,对吴家来说如此,对钱度来说何尝不是如此。
老人在,就是定海神针,老人一走,那些魑魅魍魉就全蹦出来了。
傍晚寻了个地方,一伙人吃了口铜火锅,冻豆腐,嫩白菜,水萝卜反而比肉有吃头。
晚上早早睡觉,后半夜四点出头,公鸡还没打鸣,人就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余巧拿着一排饭盒准备干粮,开口道:“你们出发之前先吃饱,今天可能就一顿干粮,别饿着。”
一伙人连吃带拿,跟几个中年人碰头后,开着两辆吉普直奔康平。
“康平县的卧龙湖,是我们沈阳最大的淡水湖之一,这里面主要是胖头鱼、鲤鱼和鲢鱼,到了地方你们别瞎跑,到点得先举行仪式,完事儿就是凿冰下网,几千米的渔网下也得下七八个小时。”
弓育川自顾自笑道:“冬捕热闹归热闹,其实也没什么看头,你们这些小家伙去了就是受罪的。”
钱度没有反驳,他也觉着自己这一伙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蛋疼来找罪受的。
在被窝里暖呼呼的睡着不香?可一想到在短视频上刷到的一网兜子全是大肥鱼的盛景,亲身经历一次也不错。
到了地方,车停在路边,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湖上。
一望平川,好在风不大,已经到了很多人,甚至在冰面上烧起了炉子煮茶,烤红薯。
景乐迟疑道:“这湖结冰有多厚,可别掉下去。”
弓箭听着就是一个原地猛跳,乐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湖面少说结五六十公分的冰,待会儿凿窟窿就得个把小时,结实着呢。”
弓育川带着他们和这边的朋友碰头,老一辈聊老一辈的,年轻人打年轻人的招呼。
弓箭介绍道:“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小时候村里的邻居二埋汰,大名叫刘根儿,这是二迷糊张家山,赵铁柱叫他柱子就成,狗剩徐长海.都是我发小,小时候跟着我爸在这边的县里住了四年,我们一起长大的。”
钱度他们一一打招呼,虽然听着这些小名有点想乐,可他还是忍住了。
东北这旮沓,就像小时候八九岁淘气的年纪叫坏种,十四五岁能吃的年纪叫饭桶一样,以前生活不易,名字叫的越贱越好养活,称呼何尝不是父母对自家小子的一种爱。
第180章 一万块钱的头鱼
黎明拂晓。
东边的地平线上开始出现淡淡的红色,湖面上人越聚越多。
今天的天气相当给力,头顶的天空湛蓝,深邃的可怕,万里不见一片云彩,虽然很冷,但是无风。
钱度他们,或者说有经验的人基本上都是吃饱才出门的,身体源源不断提供热量,衣服再裹厚实点,反而热乎的很。
轰隆隆.
路边的一辆辆三轮车,和冒黑烟的拖拉机驶进湖面,甚至还有十几匹膘肥体壮的马给牵了进来。
钱度他们算是来的最早的一批,原本以为百十号人已经可以了,谁成想现在现场少说也有两千来号人。
看着表,七点一到,穿着满、汉服装的男女老少开始吹唢呐敲腰鼓。
妇女舞扇子,爷们儿扭秧歌,也有反串的,老爷们儿花枝招展的两抹腮红扮成女的,娘们儿手里拿着旱烟杆,腰间系一条白围巾当老爷们。
噼里啪啦的鞭炮一响,钱度在旁边瞅着这热闹劲儿,就知道这趟没白来。
韩子童带着相机,咔咔一顿拍,二埋汰刘根儿在一旁叼着钱度后散的烟,看着相机一阵眼热。
这家伙后面的儿字还不是儿化音,身份证上就是刘根儿三个字。
“那个大妹子,你这相机能给我照张相不?”
张家山在一旁开口道:“二埋汰,你想啥好事呢,相机拍照用的那是胶卷,得花钱的,回头还得去照相馆洗,咋,人家回头还得专门来给你送照片?”
“我跟着去取儿不行啊,少叫我二埋汰,你看我全身上下哪儿不比你干净!”
刘根儿眼睛一瞪,继而又撇嘴道:“瞅你长那样儿,吭哧瘪犊老么卡哧眼儿的,活该找不着媳妇儿。”
张家山最忌讳别人拿这个笑话他,听着直接炸毛,手指道:“二埋汰,我跟你好好说话呢,你骂人干啥,谁娶不着媳妇,你个裤裆底下杆儿没一寸的会说话不!”
“你再说一遍,我忍你好久了,你有种再说一遍.”
俩人掰扯掰扯着直接推搡了起来,一旁几人连忙上前拉开。
一个老头儿过来黑着脸,朝刘根儿后脑勺拍了一下:“能不能稳当点儿,成天毛楞三光的,净给老子丢人。”
韩子童退到钱度身旁,弓箭低声嘿嘿道:“以前一起去澡堂子泡澡的时候,小孩儿嘛,难免比较比较,结果这.”
钱度听着嘴角一咧,韩子童则是一烫,举着相机挪到了一边。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牛犊子的年纪,火气旺盛,没事闹腾闹腾打个架很正常。
俩人被拉开,梗着脖子嘴上又放了几句狠话,这才重新把目光投到敲锣打鼓的人身上。
十几分钟的秧歌扭完,鞭炮的硝烟味儿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鼻子里,接下来就是‘祭湖’‘祭网’
身穿白茬羊皮袄,腰系宽板皮带的渔工仰天长饮壮行酒后,便气宇轩昂地开始向冰湖的深处挺进,拉开冰上捕鱼的大戏。
千百号人随着他,在白雪皑皑的冰道上一齐动了起来。
看热闹的依旧跟着看热闹,老人指挥吆喝,掐着腰点着烟挥斥方遒,年轻人穿着羊皮袄,带着狗皮帽开始上力气凿窟窿。
数千米的网,光是窟窿眼儿,每隔十米就得凿一个,少说得几百个。
五六十尺的冰面,凿好了再下网,少说也得四五个钟头。
一直到上午九点,冰窟窿凿好,开始穿针引线似的下网,每个窟窿眼下的时候都得用四五匹马拉绞盘拉动大网。
年轻人吭哧吭哧的,口鼻像牲口似的,喷出三道白气。
性子烈,阳气旺的,头顶冒烟,经不住起哄,索性直接光着膀子忙活。
氛围热闹的一塌糊涂,鱼还没上岸呢,韩子童手里的相机已经没胶卷了。
钱度招呼着弓箭:“找个卖交卷的地方咱的再买些,待会儿上鱼的时候,还有头鱼咱也抢一抢,得拍照,没胶卷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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