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开局一套四合院_第486页

  就是现在家里用的,都是这个人旗下家具厂的产品。

  单就这一点,钱度就比他牛逼。

  导演林汝和监制赵宝刚主动上前跟钱度打招呼,搭了几句话。对于这位小说原作者外加投资金主,脸上的热情劲儿是实打实的。

  冯裤子在这部电视剧里依旧担任美工设计的工作,不过整个人跟条泥鳅一样滑溜得很,四处偷师学艺。

  钱度跟着热闹了热闹,看准时机起身告别开溜。

  剧组演员导演编剧碰头开会,他原先也只是在网上见到过,难得线下参加还是以一个创作者的身份。

  人家电视艺术中心邀请,自己说什么也得给份面子,再者等过个几年,不管是在这边办影视公司,还是让光禾来这边合作拍摄,认识些人总归是有好处的。

  五月十四,母亲节当天。

  韩子童带着生活报第一份报纸,早早回家和钱度碰头。

  “蛋糕拿上了没?”

  “冰箱放着呢,六十寸的,巧克力奶油,上面又让放了一层草莓,中间还写了字儿。”

  一家子锁门上车,直奔老丈人家。

  钱度要给韩子童过人生第一个母亲节,后面俩人一合计,干脆去老丈人家给丈母娘也捎带上。

  他是没什么意见的,也不能有啥意见,跟媳妇儿议论丈母娘的不是,是天下第一大忌讳。

  好在可以蹭一顿饭,省的家里生活做饭了。

  傍晚天际的晚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火红的余浪烫红了卷云。

  到家的时候,韩子义一家已经早他们一步到场。

  刘文娟喜不自收,先是抱起外孙,又瞅着钱度手里的蛋糕:“哎呦,买这玩意儿干嘛,快进来快进来。”

  “哥,嫂子。”

  脱外套的功夫,钱度跟韩子义两口子打了声招呼。

  韩子义和吴淑芳俩人有一儿一女,哥哥叫韩泽,妹妹叫韩玮,俩小孩儿相差能有五岁。

  韩泽看见钱度,脑子里瞬间回忆起这是过年压岁钱给最多最狠的姨父,喜滋滋的上前喊了一声。

  钱度抱了一下,故意笑道:“好家伙,这才半个月没见,怎么胖这么多?”

  “我饭量大!一顿能吃四个大肉包子,一盘儿菜和一碗粥!”

  哈哈哈.
  这小子听着声儿,又麻溜翻书包,拿出在学校老师布置的课堂作业。

  母亲节送给母亲的一张贺卡,上面有图画,更有送给妈妈的一封信。

  一家子在客厅热热闹闹的,刘文娟那嘴从钱度一家进门开始,咧着就没合上过。

  韩忠胜回来后,灶台上的火力加大,大火收汁儿,菜摆盘上桌,蛋糕点上蜡烛,给三个妇女一起过母亲节。

  生活报今天第一期报纸正式排版出炉,明天出售,饭前的空当,韩子童拿出来先递给韩忠胜瞅了两眼。

  为了能打响名声,她和尹沁在这上面没少花心思。

  一份报纸如何能有销量,重点还是在于内容质量上过不过关,能不能留住读者。

  这玩意儿在钱度看来,就跟写小说一样,内容必须有勾起读者读下去的欲望,关键是还得养成每期追读订阅的习惯。

  所以办报纸不能做流水账,每一期,每一版都得有实打实的新闻。

  报纸头版就是孩童失踪和拐卖儿童的舆论大标题,洋洋洒洒一千多字,由浅入深,最后再提出几点建议,进行社会呼吁,字体加黑,一眼能注意到。

  拐卖儿童之后,紧接着就是菜市场菜贩在秤上做手脚,欺骗消费者,赚黑心钱,旁边附带着一大一小两张彩色对比照片。

  还有葛庭怀葛老头儿管着的大棚种植,新下篮的黄瓜西红柿,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在西城门摆摊。

  五月份正常情况下,黄瓜和西红柿还是没熟的青瓜蛋子,这会儿就是独一份。
  

  钱度做了个中间搭桥人的作用,让其在上面打了广告。

  大大小小一共六个新闻,全是切合老百姓切身利益的报道。

  韩子童对自己的报纸很有信心,韩忠胜看完说了声不错,来自老父亲的认可,让她更是欢喜。

  “爸,你回头去上班,在单位安排一下,每期都订我们的报纸。”

  “行行行,你可得好好做.”

  等他们看完,钱度反而是最后看的,两台海德堡印刷机现在估计还在大西洋上飘着呢,运到京城怎么也得半个月的时间。

  报纸印刷,现在只能在青年教育出版社,反正都是他的产业,中间安排个活儿还是轻轻松松的。

  吃罢饭,坐客厅开着电视聊到深夜才回家。

  韩子童高兴过罢,躺床上辗转反侧,她开始担忧万一老百姓不买账怎么办,报纸销量很有可能连预期的一半都没。

  大床上,小钱宝躺在中间,钱度听着那头儿的声响。

  轻声道:“这都几点了,睡不着?”

  “我眼睛一闭,脑子里面全是报纸的事儿,你说要是一份也卖不出去怎么办?”

  “怎么可能,别瞎想了。”

  京城的企业单位,都有订阅报纸的习惯,毕竟坐办公室,喝茶的功夫不看份报纸多不得劲儿。

  街道定点的报亭,新报纸刚开始会推送一批试试销量,如果销量足够好的话。

  老板会主动打电话加订,后者钱度影响不了,可企业单位他还是能喊的动人的。

  况且这报纸本身质量的确可以,不可能一份也卖不出去。

  十多分钟后,见自家老婆辗转反侧的厉害,钱度拉着她,俩人悄悄去东房,吭哧吭哧一个多小时。

  韩子童哪怕生过孩子,也受不了钱度这头老黄牛嗷嗷耕地的劲头。

  很舒服,可时间一长真遭不住。

  休息的当间,转个身儿的功夫,便死死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钱度锻炼完出门买回早饭,打一盆井水,光着膀子开始洗漱。

  韩子童看见他后背的抓痕,脸颊一烫。

  她原先在单位,隐隐听老婶子们笑呵呵的聊天,说什么结了婚的汉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银枪蜡头忒不中用,可她家却恰恰相反,自个儿反而每回是最先败下阵来的那个。

  难不成真跟锻炼身体有关系?

  韩子童又出神想到了春节晚会上的气功节目。

  钱度头猛的扎进盆里,胡乱抹了两把,起身拿毛巾擦头,正好看见她出神。

  “想什么呢,还担心报纸卖不出去?”

  “不是,”韩子童摇了摇头:“你别老这么用井水洗漱,兑点开水温温的多好,井水太凉。”

  “没事儿,早就习惯了,咱这身体壮实的很,就井水这小凉度,对我来说跟温水差不多。”

  韩子童看着他的胸膛,还有下面的腹肌,连忙去厨房准备碗筷,她八部金刚功也早早学会了,只是没有钱度这么有毅力,每天都坚持打一遍。

  现在在想,突然觉着自己还是得捡起来。

  上午,边士波和骆鹏回京,大包小包给钱度拎了不少特产。

  腊肉,活珠子,野蘑,自家酿的酒和烙的玉米面饼子。

  “老板,这是我媳妇儿连夜弄的,这一袋里面应该是红糖糖心儿,这个是原味的,我家那地方又偏又穷,也没什么好拿出手,这些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