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开局一套四合院_第718页

  西医治急病,中医治慢病。

  肠胃有问题,吃点医院开的药,只是治标不治本,时不时就会复发。

  如果用中医慢慢调理,是可以做到彻底根除的,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医院这几年进行市场化革改,郭磊的老婆阮开芸现在一个月工资能到五千块,早在三年前就已经遥遥领先各行各业达到月入两千的水平。

  靠的就是医院市场化,从全额预算拨款单位转变为差额预算拨款单位,公立医院自主经营,自负盈亏。

  公立医院名义上仍是公立非盈利性事业单位,但实质上已经变成了一个依靠药品出售和服务收费为主要来源的盈利性机构。

  乱开药,开没用的药,做不必要的检查,这是每个去医院的人都绕不开的死节。

  钱度抽空把药送了过去,挨了好一顿批,保健品不便宜,韩子童直接扔了的做法,刘文娟接受不了一点。

  钱度打着哈哈应付跑路,将近年关,今年是非同寻常的一年,大家都在等六月底七月初那两天。

  三庙街举行七天的大集会,街道请的戏班子搭台连唱七天大戏,一大早就人头涌动,下午最是热闹。

  ‘一百年后我期待着你回到我这里,沧海变桑田抹不去我对你的思念,一次次呼唤你,我的1997年.’

  钱度车内磁带听的是率先发行的粤语版公元1997,群星演唱还得等二月份的春晚。

  车子早早停在路边。

  穿过三庙街,绕进胡同,手里拎着些腰果零嘴走进王小飞家。

  后者一大早接到电话,今天特意没出门,听着院子里的狗叫声,麻溜迎了出去。

  五黑田园犬摇着尾巴,匍匐在地上,不敢上,只是一个劲儿的叫。

  这是大吉大利第一批配种的狗崽子,王小飞抱了一只,现在已经完全不认得他了。

  傻狗看见主子连忙摇着尾巴凑过去,对上钱度嘴里依旧哼唧唧的。

  王小飞一脚给它踢开,笑道:“你来就来,带什么东西。”

  “这是给你媳妇儿的,你说你们两口子也是,元宵现在都已经上初一了,早不要,现在冷不丁又来个弟弟妹妹争家产,你们俩也真够可以的。”

  “外面冷,先进屋先进屋.”

  梁金环挺着肚子已经下床,现在她已经从原先的小学调到第二十五中学担任副校长,如果不是王小飞劝阻加冬天天冷地滑,现在高低在办公室里办公。

  “我说钱大老板,你也有两个孩子,就不怕俩人长大以后抢夺家产?”梁金环在屋里就听见了钱度的调侃,两家从八三年打交道到现在,完全开得起玩笑。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生意多不怕他们抢,就怕他们没那个能力抢。”

  再者,他钱某人何止两个孩子,在他这里不分男女,如果以后女儿比儿子有出息,完全接手也不是不行。

  下一代不行,还有下下一代,私人基金会的作用这时候也就体现出来了。

  钱度绕开这个话题,笑道:“你们这是想儿女双全,还是再来个小子?”

  梁金环看向王小飞,后者搭腔道:“都行,我都喜欢。”
  

  现在餐饮生意顺利进入一个新阶段,再要一个孩子是他和梁金环商量后一起决定的。

  轩鼎餐饮集团已经在各省的省会城市完成布局,开始向二线市场下沉。

  不仅有饭店业务,酒店房地产业务同样在进行,市值已经飙升到了十八亿以上的大型连锁餐饮集团。

  罗俊东和王小飞正在筹划上市,前段时间征求钱度同意,他没怎么犹豫就给答应了。

  这摊子从一开始他就没怎么管过,如果现在两人联手提议购买他手里的股份,钱度也是可以考虑的。

  上市意味着增发股票,股份缩水,可每股股票的价值却在飙升。

  钱度可以猜到,这里面是有人在他们背后挑唆,这词儿用的也不恰当,毕竟为了集团未来的发展,上市提高品牌影响力也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肯定是想要个闺女,现在就看我这肚子争不争气了。”

  王小飞讪笑道:“你家那闺女我瞅着是真稀罕,元宵这孩子上了初中,学习成绩倒是没落下,就是叛逆期老顶嘴,我和金环稍微说两句就不乐意,要我说还是闺女好。”

  钱度摆了摆手:“得了吧,女儿长大更让人操心,你儿子跟罗俊东家的小子比起来,省心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聊到这里,俩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罗俊东已经打算把儿子带到广州,跟在身边在那边上高中。

  这小子打架斗殴,门门挂科,京城已经没有哪个学校肯要他了,跟这一比起来,王小飞儿子撑死顶顶嘴,他还得庆幸没学坏。

  坐了个把钟头,钱度拒绝了吃饭的挽留,出门路过路边摊,买了一堆牛窝骨回家。

  先焯水,再炖,中午炖到晚上,直至软糯q弹,香气四溢,崔宇像是闻见了味儿,从门口冒了进来。

  “炖什么呢,这么香。”

  “我看你是属狗鼻子的,牛窝骨,这玩意儿全是软筋,没小骨头吃起来最解馋。”

  钱宝拿着铅笔机灵的喊了声崔叔,见家里来人,趁他爹不注意,笔一甩麻溜闪人。

  结果刚出院子,又被韩子童拽着耳朵拎了回来。

  “哎呦,妈您轻点儿,耳朵要揪掉了!”

  “老老实实的给我写完作业吃完饭再出去,我看你是三天不打皮痒痒了。”

  钱宝揉着耳朵老实坐下,他怕自家老子,更怕他老娘。

  钱度从来没下过手,可语气一重,来个死亡凝视,钱宝就一阵发怵。

  对上韩子童又是另一种害怕,他老娘生气了,打起来跟不是亲生的似的,那是真下狠手。

  崔宇在一旁笑道:“这孩子从小就得打,不打不成材,当父母的越当块宝宠着,越容易养废,我家那小子就是一路打过来的。”

  “不能比,你儿子考进了航空航天大学,我家这小子科科不及格,愁得很。”

  钱度要不发愁是假的,望子成龙从来不是句空话,他老钱家是不缺钱,可缺能守住钱甚至是在他的基础上开疆拓土的能力。

  学习成绩在他这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和能力。

  想到这里他又是庆幸的,这小子皮归皮,起码没有跟小朝阳似的向纨绔子弟发展。

  纨绔子弟听着就不怎么好听,罗俊东心里门清儿,再不约束管教,他们两代人努力奋斗来的成果最后准败在下一代手里。

  崔宇等钱度空出手来,坐在餐桌上拿出一份报纸递过去。

  钱度看着一愣:“东北的报纸?”

  “你看看内容。”

  ‘东业煤矿集团变更股权,老厂长吊死门口,新厂长险象环生,原因竟然是.’

  钱度越看越惊讶,内容最后更是落在了自家汽车身上。

  崔宇忍不住先咬了一口软糯香烂的软骨,开口道:“这是沈汽的老钟进京捎给我的,东业煤矿集团去年由国营进行股份制变革,有一个设备商上门做推销,老厂长拿股权进行抵押贷款,关键是没有找银行做贷款,而是听人推荐找了一个大老板,听说给的利息更低,结果合同也签了,设备却没拿到,钱还不上整个煤矿也就换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