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登基,你让我老登逆袭?_第10页

  没指望苏晨能够答复出来。

  而且平时苏晨本身就不喜欢课业,他这个做老师的再清楚不过。

  苏晨却慢悠悠的开口。

  “法家于律,于矩,儒家以礼,以仁。”

  张宜尘一愣,心中微微闪过了一丝惊讶,苏晨竟然真的答出来了。

  “礼为约束,其实也和法家之矩很是类似,如何辨别?”

  “我不知道。”

  苏晨很干脆的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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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一字入境:立天命。

  儒家理论之核心就在于礼和仁两个字!

  包括他们的修行体系也是围绕在这两个字上。

  其中的礼,如果简单的来说,那就是人间秩序,上下尊卑,长幼有序!

  那从另外一个角度,这本身也是一种规矩!
  所以矩与礼,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命题,如果真的可以辨别的清楚,就不会有儒圣和法圣之争了。

  但是像苏晨这么干脆的说不知道,在前面却十分果断的说出了法和儒的核心。

  原本极为期待的张宜尘却是失笑了起来。

  陛下今年才五岁啊,自己在问什么。

  纵然是探寻宫内法圣气息波动,也不可能出现在陛下的身上。

  “不过,要真说区别,朕也有一点小小的见解。”

  就在张宜尘要放弃的时候,苏晨却是话锋一转。

  只见苏晨笑盈盈的站在台阶上,眼神之中闪烁着些许的狡黠之色。

  “这个区别就在于人!矩无拘束,至于人,至于神,至于天地,都在矩之内!这便是法!道法自然。”

  “而儒之礼,却是公序良俗,是在乎人,是在你,我,他等诸多人之中而产生的!”

  “可能这就是朕知道的一点小小的学问。”

  苏晨略带腼腆的说道。

  法家的矩和儒家的礼是比较难以辨别的。

  但苏晨毕竟是身负而来前世几千年的文明。

  说不到多深刻,但总结的大致方向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刚刚还带着温和笑意的张宜尘却猛的在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此话,是何人传授陛下?”

  张宜尘问道。

  “当然是朕自己想的,这有什么难的,儒家之仁,人嘛,矩是丈量天地,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苏晨笑嘻嘻的说道。

  “难道张师傅不满意朕的答案?”

  张宜尘沉默了片刻,随后笑了,紧接着仰头大笑。

  “不孤,不孤也!陛下当真天生的天下共主!”

  “已经理解帝王之术的运用了!”

  “臣有一策,愿献于陛下!”

  张宜尘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奏章模样的东西送到了苏晨面前。

  苏晨愣了一下。

  说实话他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张宜尘忽然这么说自己懂得了帝王之术。

  但是,张宜尘却并不在苏晨的度尺规则之下,十分恭敬的给苏晨拜礼而下。

  然而在苏晨的眼中却骤然之间,从天地四面,四面八方的方向,无数看不清的流动气体,带着灰蒙蒙的样子。

  聚集在自己身上。

  他的帝王紫气竟然在飞速壮大。

  此事苏晨才猛然醒悟了过来,张宜尘身为一代儒家宗师,天下儒门魁首之一。

  他的拜,代表的是很多一部分的儒生在拜,对他的认可!
  帝王紫气就此凝聚!

  “之前说了,帝王紫气,乃是皇帝气运,很少有人能够凝聚。”

  “这样看来,是要天下万民敬仰我,天下气运加在我身,我就是王朝气运之主,纵然是圣人恐怕也没办法和我一战吧?”

  苏晨好像有点明白苏家太祖为什么一介武夫,在一统天下之后,可以威服那么多的派别了。

  就是因为帝王紫气的存在。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很多皇帝并没有,再加上王朝衰落,更难聚集。

  苏晨接过张宜尘手中的奏章。

  张宜尘却拦下了苏晨要打开的样子。

  “此奏章,只有在陛下生死之际才能打开,此策才能起效。”

  “所以,千万收好!”

  张宜尘拍了拍苏晨的肩膀。

  随后一挥手,一股微风拂面,一指点在了苏晨的眉心。

  眉心带着一股凉意。

  然而此刻,苏晨丹田之内,那游动的尺子,竟然在这一刻平静了下来。

  等苏晨再度睁眼的时候,张宜尘已经不见了踪影。

  “陛下,北寇使者已经即将抵京,想要和我大虞联姻,且来者不善……不过,陛下勿虑,臣自会计较!”

  空中传下了张宜尘留下的一句话。

  苏晨心中讶异不已,很显然,这位天下儒门魁首宗师,在刚才已经发现了他体内的法圣真意波动。

  但是,他并没有揭穿,也没有像是之前皇姑和母后所说的道统之争,大于皇朝,要取了苏晨的性命!

  反而是,给苏晨将体内法圣真意更加融洽于他的体内,顺便帮他遮盖掉了法家修行气息。

  “你是真该死啊!”

  苏晨看着空荡荡的宫门大殿的前阶,忍不住喃喃自语。

  有这样的一位老师,这样的母后,这样的皇后,还有护你的皇姑。

  你就玩成这样吗?
  合该让我来帮你当皇帝!
  

  他的手中已经浮现出了一只笔。

  亚圣笔。

  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比他笔筒之中的笔看上去还要简陋,好似还带着残缺一样。

  苏晨落笔,在纸张上写下了一个师。

  纸张微微一震,一股清气而上,汇于纸张的上空。

  “他今天来问法和儒的区别,不是劝诫我对于儒的肯定。”

  “而是……平衡!”

  “而是,帝王之术!”

  “天下之法各家,各有所长,得我用者,即为正,不为我用,即为邪。”

  “再或者说,各家都该为我用。”

  以张宜尘的身份对苏晨展露出这些,不可谓不震惊到了苏晨。

  “儒!”

  苏晨看着自己的手心,那清气凝聚,从苏晨手心入体。

  “我今当浩然!儒门第一境:立命境。”

  “我为帝王!我即天命!”

  苏晨眼中闪过了一丝光亮。

  在他定下的刹那,隐约间仿佛和什么有了沟通一般,在上空,在上面看不到的地方。

  仿佛有了什么和自己相勾连的地方。

  儒家之言,安身立命,身安则立命也。

  儒圣之言,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

  所以,不管在早和晚,都要知命,立命为跟本。

  而这个基础,就造就了儒门之宏大,绝非什么礼和仁。

  以命之说,没有脱离人,却可以用命去解释任何学派的学说。

  你可以是士农工商,也可以是法道兵儒。

  在法圣行卷里面也特意提及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儒家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学派。

  苏晨立的是天命,也即为帝王,合乎他的身份,也遵循了儒家的礼。

  “我这个老师还真是不简单啊!”

  苏晨喃喃,手中的亚圣笔都好像没有那么香了。

  “他特意提到了北寇使者要来,这才是他真正的考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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