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武唐太医院开始_第117页

  “谢谢!”

  江夏自信的笑了笑,在上官婉儿的额头亲了一小口,道了声晚安,就徐徐闭上眼睛。

  ‘晚安?’

  上官婉儿喃喃着,心底泛出一阵阵的甜蜜,往江夏怀里拱了拱,寻个了舒服的姿式,才缓缓阖上眼帘,嘴角却带着笑意。

  ……

  天色渐渐亮了,江夏睁开双眼,正见上官婉儿坐床头俏皮地看着自己,笑道:“法师可参悟出了佛门三昧?”

  刚刚她又用秘术看了看,江夏面上的灰气淡了些,显然,一夜付出,到底有了效果,虽还未至扭转乾坤的地步,却让她看到了希望。

  江夏微微一笑,浑身上下,隐有一种清净无染的意境散发。

  “成了?”

  上官婉儿大为惊讶。

  “我这佛门三昧里,也有婉儿姊姊的一半功劳!”

  江夏笑道。

  也不知怎么回事,昨晚的气运值涨了一点,而且是中位数涨成了4,或许还有抱着上官婉儿的缘故,参悟过程异常顺利。

  几乎可用顿悟来形容,水到渠成的入了佛门三昧的意境。

  这其实也正常。

  譬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放下执念,照见真如,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讲一千遍一万遍,还是不明白。

  让他细述参悟过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佛门的顿悟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相对而言,道门三昧真火要容易些,毕竟真火有形,参悟到哪个阶段,一目了然。

  “恭喜法师了!”

  上官婉儿笑咪咪的拱手。

  这刻的上官婉儿,一头及腰的秀发披散在肩头,身着月白中衣,不施粉黛,是最纯正的原生态,无一处不散发出文秀之美。

  江夏一时竟移不开目光。

  上官婉儿俏面一红,催促道:“快点起来罢,一会我得去太后那里,你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说着,回头唤道:“来人!”

  四名宫女进来,屈膝施了一礼,分别服侍江夏和上官婉儿穿衣洗漱。

  又有宫女奉上早膳,上官婉儿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粟米粥,突然抬头道:“你对三月三的辨论有几分胜算?”

  江夏底气十足道:“不敢说十成十,七八成也是的。”

  “江翰林太乐观了,此次辩论,你一成的胜算都没有……”

  上官婉儿略一迟疑,还是把江夏灰气盖脸的事实道出。

  “这……”

  江夏本能的察看自己的气运,4!

  正常人的气运是0,不好不坏,4应该很高,再加上儒学造诣,至少能折算一到两个气运点。

  即便如此,却仍被压制,说明孔志元的气运高到难以想象。

  这老砍头有这么好的气运,又何必缩在长安著书治学?

  儒家讲究出世,有本事的,都会出来当官,一展鸿图,当不了官的,只能是运道不济。

  上官婉儿道:“你要小心点,我怀疑有盘外招插手,不想让你赢,也许赐予了孔志元气运宝物,用以压制你的气运。

  可惜安魂香只有一根,若是有多的,没准儿能将你的气运扭转过来。”

  江夏明白了个中关节。

  别看一场小小的辩论,却关系到大唐的走向,拥李派不允许自己获胜。

  莫名的,他心里有了把那气运之宝偷走,或者毁去的想法,于是道:“婉儿姊姊,气运之宝是否要佩带在身上才能起效?”

  “你是不是想要把气运之宝毁掉?此事万万不可!”

  上官婉儿一听就猜出了江夏的心思,连声阻止。

  “为何?”

  江夏不解道。

  上官婉儿正色道:“气运可怕就可怕在润物细无声,明明作用在你身上,你却不自知,还以为是自己的决定,实则你的言行举止已经受了气运的干扰。

  或许,孔志元后面的人正巴不得你行险一搏呢,如我所料不差,必有高手潜伏在孔志元身边,若将你当场逮住,足以令你身败名裂,连太后也保不得你!”

  江夏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心灵上不知从何而来的蒙昧一下子散了开去,忙拱手道:“厉害,多谢婉儿姊姊提醒。”

  “哎~~”

  上官婉儿叹了口气道:“枉我还一直把孔志元当个人物,没想到如此不堪,也没几日了,这么短的时间,做什么都来不及。

  实在不行,输就输了,反正你在太医署供职,不必搏这虚名。”
  

  江夏心里隐隐觉得要是输了,后果或会很严重,而且他也有后手,一旦绩点到账,就去把三块令牌兑来,冒险再吃一次气运鱼!

  不过这是他的秘密,只是道:“婉儿姊姊放心,我有数的。”

  “吃吧,快凉了!”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

  ……

  用过早膳,上官婉儿匆匆离去,江夏也从宫中出来,走到半途,令牌微震,用精神力稍作感应,绩点到账!

  7853!

  原本只剩232绩点,汝阳之行,挣了7621绩点,其中三千来自于与云迭合作研究出了解去虺毒之法,剩下的全是救人所得。

  顿时心情大好!

  看来我的气运也不是那样差啊!
  江夏不由加快了步伐。

  “江郎回来啦。”

  刚一回府,玉娘就迎了出来,也没问昨晚去了哪里,笑道:“可曾用过早膳?”

  “不用,我吃过了。”

  江夏笑着摆手。

  “那妾先服侍江郎更衣。”

  玉娘搀着江夏回到屋里,拿了件便服,替江夏更换衣衫。

  江夏心里,不由有了些歉意。

  说到底,他虽未将玉娘视作妻室,但受现代人的思想影响,有家的男人,彻夜不归总是不妥。

  玉娘却是瑶鼻微不可察的嗅了嗅,一丝淡淡的女子体香溢入鼻端,神情不禁黯淡了些。

  其实她不是不想问,而是并非完壁之身,没有底气问。

  倘若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江夏,肯定会旁敲侧击,掏问出原委。

  江夏瞥了她一眼,澹澹道:“昨晚出了点意外,困在一个地方回不来了,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会提前和你说。

  同时我向你保证,昨晚并没有发生负距离的接触。”

  一瞬间,玉娘的面容灿烂起来。

  江夏肯向她解释,让她很是开心,说明心里是有她的,而且负距离一听就懂,她认为江夏没有骗她的必要。

  在这时代,男人在外一夜风流,委实不算什么。

  也许昨晚,江郎临时与友人在一起喝花酒,叫了几个陪酒的女子,挨挨碰碰在所难免。

  这种场合,自然不便于提前走。

  “江郎今晚还出去么?”

  玉娘媚眼如丝,咬着嘴唇。

  “不出去了,不过下午我得去太医署,怕是要晚一点回来。”

  江夏笑道。

  “正事要紧,妾等江郎回来再用膳!”

  玉娘重重点头。

  一个上午,江夏什么也没做,只是陪着玉娘逛逛园子,说说话。

  恰逢春暖花开,花园里长着一簇簇不知名小花,虽谈不上艳丽,却也养眼。

  江夏还特意给杏仙树根多打了几道回春咒,他希望能将杏仙重新培育出来。

  玉娘也告诉了他一个重要消息,南海普陀山本是被迷雾笼罩,近一个月来,却是传出诵经声,蹊跷的是,这经声谁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