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武唐太医院开始_第249页

  等同于被碾压。

  而更令她难过的是,全程江夏并不清楚自己打的什么算盘。

  要说江夏知道实情,亲手打击自杀,自己即便败了,也可视作曾经努力过,败而无憾,可是不知道就问题大了,说明江夏从没有认真对待过,只随手一挥,自己就败的如此彻底。

  彼此间的差距真有这么大么?

  颜薇有了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就觉得一切的努力,一切的奋斗都没有意义,最终仍将沦为江夏的侍妾。

  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可以再找一个各方面条件比江夏更加优秀的男子,把情愫转移过去。

  可这事说来容易做来难,各大宗门所谓的天骄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江夏,最起码如此年轻的道境,实属仅见。

  更何况换了个人,未必能如江夏这般待她。

  那些宗门出来的天骄高傲的很,压根瞧不上她这样的出身,无非是玩玩罢了,落个身心俱丧的可悲下场。

  “师姐?你没事吧?”

  江夏不解道。

  “都怨你,都怨你!”

  颜薇扑入江夏怀里嚎啕大哭,一双小粉拳用力捶打着江夏的肩膀和后背,打的砰砰直响,确实是用了力。

  “师姐?”

  江夏简直是难以理解颜薇的情绪崩溃。

  正常来说,不该是恭贺自己吗?
  这到底是啥意思?
  不过这种时候,势必不能把颜薇推开,只得猿臂轻揽,把颜薇抱进了怀里。

  还别说,颜薇的身子香香软软,又是绝色容颜,脸颊还蹭来蹭去,但是可惜啊!

  江夏暗暗叹了口气。

  莫名他又想到了太平公主,怕是与太平公主的双修,也要划上中止符了。

  其实也不怪他,别人修炼到道境,再天才,也要数十年苦修,甚至几百年都不意外,而他只是短短一年。

  心性还未扭转过来,仍是少年心态,对漂亮的女子,仍存有慕艾之情。

  如今思来想去,也只是云迭与太平公主能最快晋入道境。

  等吧!

  渐渐地,颜薇的哭声止住了,双臂圈住江夏脖子,微仰起秀靥,梨花带雨般看着江夏。

  “师姐,能说说是怎么回事么?”

  江夏问道。

  颜薇摇了摇头,缓缓垂下双眸,将螓首贴在了江夏胸前。
  

  认命了!
  这不仅仅是她的无奈之举,功法也在影响着她,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江夏奉献出一切。

  ……

  一晃,两日过去。

  这两日里,除了把大导引术、妙圆空寂拳与碎星指的点数加满,江夏苦练敛息术。

  但显然,临时抱佛脚根本来不及,即便他把敛息术肝成了宗师,并加满经验,仍是不足以遮掩道境的气息。

  好在自己已经入了道境,只要虚境不出面,就不怕被抓走当作小白鼠解剖。

  第三日正午,一支数万人的大军缓缓开来,江夏、来俊臣、李元芳与庐陵当地官员出城迎接。

  寒喧了一番,大军留在城外,就地扎营,武承嗣和王孝杰各带着些人手入城,给李显宣旨,将他迁回洛阳。

  “不,不!”

  李显脸都吓白了。

  韦后那是气啊,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回洛阳即便不能复位,也等同于一道护身符。

  她看的很明白,在庐陵这地方,虽然天高皇帝远,缺了管束,但哪天莫名其妙的死了,也说不清楚。

  而洛阳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死,也是明正典刑,死个明白。

  更何况,太后把自己一家子接回洛阳,就是要处死吗?
  这显然不可能。

  她的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再看武承嗣,从头到尾黑着张脸,明摆着,是不想让自己一家子回去。

  “庐陵王,还不接旨?”

  武承嗣很不爽的哼道。

  “孩儿接旨!”

  李显战战兢兢的接过圣旨。

  王孝杰从旁笑道:“好教庐陵王得知,此番能回洛阳,江御史出了大力啊,是江御史给太后上书,言庐陵山高水远,易为奸人所趁,请求太后将庐陵王接回洛阳,太后允了……”

  听着王孝杰将前因后果娓娓道出,韦后的眸光中,绽现出了一抹温柔。

  她认为,江夏肯定不是为了李显的安危才劝说太后,这只能是自己啊。

  ‘他对我还是有心的!’

  韦后心里顿如长了草,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不受控制的生长出来,满脸的柔情难以抑制,不禁抛了个媚眼给江夏。

  江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第240章 立功心切
  回洛阳之事已经定下来了,李显不论如何忐忑,也只有接受。

  当然,最开心的还是小孩子们,她们听韦后不知讲了多少遍洛阳的好,一时之间,心里满满的全是向往。

  李裹儿更是巴巴跑过来,拉着江夏的衣袖道:“江御史,我们就要回洛阳啦,以后记得常来看裹儿啊!”

  “嗯!”

  江夏笑着点头,手腕动了动。

  本能的想要去摸李裹儿的脑门,纵然有些头油,也不是太大的事,毕竟李裹儿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对于漂亮,容忍度总是很高的。

  只是顾及到这么多人都看着,李裹儿又是武则天的孙女,太过于亲蜜并不好,只得忍住了。

  “江翰林,来中丞,可否前面说话?”

  武承嗣则是道。

  “请!”

  江夏知道正菜来了,伸手示意。

  一行人回到前厅,分主次坐落之后,武承嗣问道:“案子可有了眉目?”

  江夏道:“从头到尾,都是来中丞一手操办,周国公不妨向来中丞垂询。”

  来俊臣心里暗骂,但江夏已经是道境高人了,根本不是他能招惹,况且江夏滑不溜手,没留下任何把柄,只得将实情和盘托出。

  “这么说,是天道盟要造反了?”

  武承嗣乜斜着眼瞥向来俊臣与江夏。

  江夏拱手道:“回周国公,左肃政台不监察地方,天道盟是否要谋反,不在下官的职责之内。”

  “那你过来做什么?”

  武承嗣不快道。

  “呵~~”

  江夏呵的一笑:“是太后让下官来的,下官不得不来,只能按左台的规矩行使职责,并且自请保护庐陵王的周全。”

  “听说你还在当地与天道盟联手治瘟疫?”

  武承嗣不怀好意道。

  “哎呀,周国公莫要忘了,下官的本职可是太医署的医正!”

  江夏一拍大腿,就滔滔不绝的诉说起来。

  大体是,这不是瘟疫,而是血吸虫病,又将血吸虫的特症与性态,血吸虫的原理与治疗方式,以及各种后遗症不厌其烦的道出。

  足足讲了大半个时辰。

  他讲话,语如连珠,滔滔不绝,还有很多专业术语,让人无从插嘴,还是趁着他喝水的间隙,王孝杰才找到机会打断道:“江御史,我们都明白了,不知你对天道盟谋反之事有何看法?”

  江夏道:“我只能把我了解的情况道出……”

  听着江夏娓娓道来,不论是武承肆,还是王孝杰,都是暗感头疼,这家伙完全是在陈述,站在陌生人的角度,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可是又拿不到他的把柄。

  “哼!”

  来俊想哼了声:“天道盟先是恶意挑起民乱,以高手混在其中袭杀我左台御史,这已经是谋反大罪,后又将人犯灭口,更是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