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和摄政王结拜了_第33页

  她心碎了。

  揍人累了不说,还不能高兴干饭。

  容珩见她痛苦的模样,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

  这时,妙嫣莲步轻移,走到顾澜面前,手里是一方绣帕包着的几块点心:“小侯爷若不嫌弃,就吃妙嫣的水晶糕吧,这个真的很好吃。”

  顾澜:“不嫌弃。”没有人能阻止她干饭。

  
 
小伙伴们七夕快乐,谢谢支持,爱你们~
   
 容妙嫣:七夕,小侯爷,本公主陷进去了。

   
 顾澜:艹,面坨了。

   
 茶:不愧是你直男澜哥。

   
 
  



 
  第34章 不后悔

  没人嫌弃美女送饭。

  她正要接过容妙嫣手里的水晶糕,容珩却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用筷子挑起了一注卤肉面。

  主动的,
  吃了!

  顾澜顿时抛下了妙嫣,目光灼灼的盯着容珩看:
  “怎么样,好吃吗。不过这面坨了应该就不好吃了,没关系,下次我给珩兄带别的,你想吃什么?喜欢吃什么?有何忌口吗?”

  顾澜一连串的问题。

  容珩迎着她的眼神,面容冷淡,却直接给自己盛了一碗已经坨了的面:
  “尚可。”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如果他脸颊不吃得鼓鼓的话,还有些说服力。

  顾澜嗯嗯点头,自己也夹了一筷子尝了尝,然后赞叹说:“不愧是我家子衿的手艺,凉了都这么好吃。”

  “啪——!”

  容珩猛地放下手中的碗,脸色又难看起来。

  那个叫子衿的怎么每天不是在做饭就是在绣花?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顾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人又怎么了?
  她转头看向容妙嫣,宁安公主被两人晾了半天,却还是耐着性子没有走。

  “多谢公主。”顾澜接过水晶糕。

  容妙嫣恬静一笑,恬静温柔,仙气飘飘:“小侯爷客气啦。”

  容珩余光看见顾澜津津有味吃水晶糕,感觉自己胸口说不出为什么,更加憋气。

  妙嫣送水晶糕成功,回自己座位路上,伸出一只小拳头比了比,仿佛在给自己鼓气。

  迈出和顾小侯爷增进关系第一步,她一定能行!
  容宝怡刚好看见了妙嫣的表情,惊讶的挑了挑眉。

  她一会儿觉得顾澜怎么那么心狠手辣,一会儿又惊讶容妙嫣居然对顾澜产生了兴趣,一会儿又感觉顾小侯爷和容珩相处的很
  不对,自己怎么产生最后一种想法的!赶紧扼杀掉!
  *
  深夜,潇湘宫。

  容珩在一片黑暗中骤然睁开双眼。

  空气中传来一道破风声,只见一道寒光穿过窗脊,直冲他而来!

  他下意识摸向枕边,想要避开,余光看见一抹灰影,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噗嗤——”

  箭入皮肉,容珩惨叫一声,在寂静的皇宫中十分突兀,惊起了殿外槐树上的几只夜鸟。

  他捂着腰腹从榻上滚落,声音充满恐慌:“有刺客!”

  在偏殿半睡未睡的小酒惊骇的睁眼,冲出门,便看见漫天寒光,压过了天边皎洁月色——

  那是,无数支射向容珩的箭啊!
  容珩忍着疼痛,抬头迎向漫天箭雨,俊逸的面容染上一层冷白的月光,显得越发清冽,漆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呼啸的破空声,那些箭矢带来的疾风几乎扬起他头发的时候,一道灰影突然出现。

  灰影的步伐快如狸猫,袖刃飞扬,几下便挡住了箭雨。

  只有一根箭,不知是不是灰影故意的,有意无意的放掉了,割破了容珩的一缕黑发,在他的侧脸划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黑夜中响起一声撤退的命令,容珩已经判断出,大概十余人撤离了潇湘殿的墙头。

  这里是皇宫,十几个刺客举着弓箭来皇宫杀人,却,没有一个侍卫出现。

  小酒惊恐未定的掌了灯,将容珩扶起来为他包扎:“殿下,殿下,奴才立即为您去请御医。”

  “奴才来迟,还望五公子恕罪。”刚刚阻拦了箭雨的灰色身影跪拜到地上,声音是太监的尖细。

  容珩垂眸看着腹部的箭矢,抓住箭羽的一端,猛地一拔,鲜血从伤口涌出。

  他一声未吭,只是本就冰冷的脸色更加惨白。

  小酒问道:“你是何人?”

  “奴才张福,是张公公派来今后保护五公子的,公子叫奴才小福子就行。”

  跪在地上的是一名年轻男子,身穿灰色低等太监的袍服,面白无须,容貌还算清秀,但身材瘦高如竹竿,眼里转动着精光。

  容珩一眼,就能看出张福是内司监出来的。

  “好,好”容珩按住自己的伤口,不动声色的点了一个穴道给自己止血,语气很是感激,“今晚多谢小福子救我了。”
  

  小酒捡起地上散落的箭矢,仔细观察一番,说:“殿下,这好像是宫里的箭,不过这箭的准头——”

  容珩忽然打断他的话:“你能看出这箭的准头吗!”

  小酒话语一顿,连忙低头:“不,奴才是觉得这些箭瞄的很准,竟有人想在宫中害您,真是胆大包天”

  这一番折腾,皇宫内却没有任何动静,哪怕容珩刚刚大喊了有刺客也无人前来查看。

  偌大的潇湘宫,仿佛被人遗忘。

  小酒乞求道:“小福子,殿下受伤我得照顾,你能帮殿下去请个御医吗。”

  张福爬起来,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夜深露重,太医院那群庸医必然是不会管公子的,去了也是白去,奴才也先行告退了。”

  小酒心中冷笑。

  容珩眯起眸子,叫住张福:“小福子,你姓张,和张奉才是何关系?”

  “张公公是奴才的干爹,奴才跟干爹姓。”张福的话语中多了几分炫耀。

  等一切又归于寂静,小酒扶着容珩回到寝殿,快速取来药粉倒在伤口上:“还好这箭扎的不深,真是万幸,老天保佑。”

  “那真是得感谢小福子,救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啊。”

  鲜血染红了容珩修长五指,他仿佛感受不到痛,面容冷寂,淡淡地说。

  两人之间一片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小酒感觉到殿外窥探之人消失,才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低到极点,说:“准头很差,力道也不够。殿下,你又何必要生生承那一箭。”

  “白天惹的事,晚上有人要我偿还罢了,而且——”容珩淡淡地说,“张福在,我不会有性命之忧。”

  容珩淡淡地说,他已经知道了是谁要杀他。

  准头和力道差,还是宫里的箭,来去撤退又如此自如的也就只有潇湘宫周围这几家“邻居”了。

  小酒:“这张福是新派来的眼睛。”

  “你才看出来?眼神不行吧。”容珩接过纱布,一眨眼便包扎好伤口,动作熟练而迅速。

  “.殿下白天不该动手的。”

  “冲动了。”

  小酒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又说道:“不过,顾小侯爷也算是为殿下出了口恶气。”

  昏暗的灯光下,小酒没看见自家主子的唇角,转瞬即逝了一抹笑意。

  “殿下,我能冒昧问一句,您到底因为什么,要和容祁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