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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痞夫_第335页

  “你这妇人实在刁蛮,你那丈夫不过是殿下早年在民间的同乡,殿下怜他家贫便召了他入京给个差事,现下因去外地收租子去了,你倒来胡说八道!还不快快收了你这丧气脸,跟我入府拜见殿下!”

  围观众人一听立时发出嘘声,都冲那妇人道,

  “你这妇人没有见识也不要胡说,什么殿下是你丈夫的儿子,这话若是让天家知道了,砍你的脑袋都是轻的!”

  那妇人被吓到了,自地上翻身爬起来牵着儿子跟着那大管事进了府,这厢府门一关,那外头围观的人群便散去了。

  那妇人跟着进去,果然在前堂见到了一名衣着华丽,却是脸色苍白,眼眶下陷,青黑一片的男子,大管事道,
  “这是我们二皇子殿下,你还不行礼!”

  那妇人进来这处却是立而不跪应道,
  “我夫信上说了,这二皇子是他的儿子,我是他继母,他应跪我才是!”

  说罢又拉了拉手边的小孩儿,

  “富儿,这是你哥哥,过去向他行礼!”

  那宋富果然上来行礼,
  “哥哥好!”

  宋士铭见着这一对母子如此这般行事,脸上立时阴沉了下来,那大管事骂道,

  “忒那妇人,太不知礼数,殿下好心让你入府,你竟还敢在此大放厥词,你是不想活了么?”

  那妇人昂头应道,
  “小妇人以夫为天,夫家说的便是对的,管你什么殿上殿下,总也逃不过一个礼字,我是长辈为何要与小辈见礼!”

  大管事闻听更是大怒,
  “来人啊!给我将这妇人压下去,好好打一打板子,让她知晓知晓规矩!”

  “且慢!”

  上头宋士铭却是阴着脸道,

  “不必了!本殿下大人大量看在同族的情面上不与她计较,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好好安置了!”

  大管事不明所以瞧了宋士铭一眼,却是被他眼中的狠劲儿吓了一跳,
  “殿下?”

  宋士铭一招手道,
  “你跟我来!”

  大管事同他转到了屏风后头,

  “殿下有何事吩咐?”

  宋士铭招手叫了他过来,

  “那妇人与孩子留不得了!”

  大管事一惊,
  “这……殿下您的意思是?”

  “想法子给我……”

  却是做了一个手掌下切的动作,大管事吓了一跳,
  “不成啊!殿下,那妇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我们府中,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了下落,殿下可是脱不了干系!”

  宋士铭烦躁的一挥手,

  “那些人知晓什么?难道还有人敢来追查不成?你今儿便在他们的饭菜之中下点儿药,然后大的、小的都装进袋子里搬到外头沉进水里……”
  

  “这……这……这……殿下……好歹再等上一阵子,便托言说那宋老二在外头守庄子,把他们母子送过去再下手,又何必在这府上弄出人命来!”

  这京城里的达官显贵那后院宅子里,也是没少有这样的事儿,什么妻妾争风醋,什么家仆私通姨娘,什么丫头偷窃主家,这样的事儿一般都不愿闹到外头去,便想法子自己了了!

  只是做这些事儿,一为风水二为名声,一般都要弄到外头下手,实在不成报个得病又或是逃奴之类的把事儿掩过去,那似这样生生在府上弄死抬出去,惊动的人多了,白白落下把柄给人抓住,这样办事儿也是太过粗鄙了些!

  第259章 丧家犬

  宋士铭却那管这些,当一抬手便一耳光打在那大管事脸上,

  “啪……”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说了要他们今晚就死!”

  大管事受了一耳光,自是再不敢说什么了,只得喏喏应是。

  到了晚上果然在饭菜里下了毒,送入那母子房中,待去收碗筷时人已七窍流血而死,下头人报给宋士铭,宋士铭特意过来隔着房门瞧了瞧,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装进袋子去给我沉进水里,多拴几块石头!”

  下头人应了,便有人进去抬尸,宋士铭长出了一口气,心下很是得意,
  “斩草要除根,这下子看还有谁来寻本宫的麻烦!”

  二日便有五城兵马司的人上门来了,
  “今日一早在那临水河边,有人晨钓者,钩起两具尸体,有人认出死者母子二人正是昨日在府门前闹事之人,本官南城兵马司副司马曹匡奉命前来问询!”

  大管事见那一帮子佩刀带剑,凶神恶煞的汉子上门来,心里头就是一突,当下忙去报了宋士铭,宋士铭抱着侍妾睡得正香,闻言骂道,

  “这点子小事你都处置不了!”

  大管事苦着脸道,

  “殿下,即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动,自是要寻主子说话,小的出面不抵事啊!”

  宋士铭大怒,
  “本宫是皇子,谁敢传召本宫!”

  大管事心道,
  大魏自开国以来太祖皇帝治国严,治家更严,到了今上也是如此,若是那些个小官、商贾犯了事,五城兵马司怕人到御前告一个欺压之罪,说不得上门时还要收敛客气一些!
  若是轮到这些皇亲国戚,勋贵大臣们,五城兵马司的人上门那可是半点儿也不会含糊,到了御前可是他们有理,一个不遵国法,不循大律便能让二皇子吃不了兜着走。

  这可是真正的阎王好见,小鬼儿难缠,当下劝道,
  “殿下,还是亲自出去见一见为好!”

  宋士铭无奈只得骂骂咧咧起来,到了前堂那为首的却是一名副兵马,上前拱手见礼,
  “南城兵马司副指挥曹匡见过殿下!”

  宋士铭上下打量这曹匡,鼻孔里哼出一口气道,
  “你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那曹匡傲然应道,
  “殿下,太祖时有喻,本朝凡官员公务在身,遇上可不下马,见官皆可不拜。”

  宋士铭闻言大怒正要说话,那大管事忙在一旁悄声应道,
  “殿下,这是太祖圣谕不可违背!”

  若是没有这条圣谕,这些五城兵马司的人又如何会这般气壮?

  宋士铭一听只得强压了怒火问道,

  “你们到本宫府上所为何事?”

  那曹匡道,

  “今日一早在那临水河畔,发现一大一小两具尸体,有人认出这两人乃是昨日进入皇子府中的一对母子,不知殿下可知此事?”

  宋士铭闻言摇头道,
  “不知!”

  曹匡又道,

  “那殿下可知那对母子几时入的府,几时离的府,可有人证物证?”

  宋士铭摇头道,

  “本皇子一概不知!”

  曹匡应道,

  “殿下即是不知,想来管事的应是知晓的,那对母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管事接入皇子府,翌日就死于河中,殿下若是没有个说法,只怕不好交待吧!”

  宋士铭怒道,

  “本宫就是不给你交待,你待怎样?难道你还要锁拿本宫不成?”

  那曹匡道,

  “下官现下无凭无据自是不能锁拿殿下,但下官却是有人证证明那一对母子是进了皇子府,因而有权带人到衙门里问话……”

  说着却是转头往那大管事看去,

  “来人啊!将皇子府管事锁拿带往衙门里问话!”

  那大管事脸色一变,忙求助的瞧向宋士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