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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刷到永乐大帝,朱棣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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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刷到永乐大帝,朱棣慌了!_第5页
【于是,我遇到了我的子房、卧龙先生,我的刘秉忠!——姚广孝。】
【后人附会,说他初遇我便要随我赴燕,说要送我一顶白帽子。】
【将白帽子给大王戴,可不是一个皇字吗。】
【此次回去后,我励精图治,以图再接再厉。】
【二哥朱樉越发骄奢淫虐,德不配位。】
【三哥镇守太原,与我遥相呼应,我们成为父皇最满意的藩王。】
【洪武二十五年,时隔多年,诸王再度齐聚京师。】
【因为这年,太子朱标薨。年不过三十六七。】
明月初升。
斜月照在朱标身上,好似一座天桥,欲把他接往天宫。
“标儿!回来!回来!”
看着已经跑到门口的朱标,朱元璋眼角的星光更盛。
他这辈子,对外人从没有什么感情过。
但对自己的血亲骨肉,即便再如何不喜爱,他也最多是恨铁不成钢。
远远没有对外人那般狠厉。
或许是早年丧亲的经历,让他对自己的血亲格外珍惜,
即便是如秦王朱樉那种混账也只是召回京师训诫几句,而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标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朱元璋的话。
只是愣愣地站在大殿门口,任由月华倾洒在他身上。
一个人,如果得知自己会英年早逝,是否还会淡然若无物呢?
以前朱标不知道,但现在,朱标知道了。
朱子的理在这一刻消逝不见。
宋濂、李希颜的教导也没能让这位素有仁名的大明太子能够直视死亡。
他突然发现,他也挺在意那个位置的。
但似乎兢兢业业一辈子,穷理苦学大半生,最后,这本属于他的位置,似乎就这么——如梦幻泡影,如水中之月……
“老四,老四。”朱元璋见朱标没反应,转而叫起朱棣来。
又见朱棣正看的出神,不由得摆摆手:“哎,算了——仪鸾司,去把标儿叫回来。”
“太医也不用找了,大晚上的,没必要折腾。”
短暂的失态后,这位洪武大帝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
【诸王回京的目的都一样,太子薨,便要新立太子。】
【而诸王皆有可能。】
仰望星空。
朱元璋似乎自动代入了天幕中。
洪武二十五年的自己。
不用天幕说,他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决定。
二子秦王昏庸无道,不可承大统。
三子晋王、四子燕王都可以承位,但又哪有跳过二哥立三弟四弟的道理。
况且,晋王和燕王之间,也没有差距太大。
诸子夺嫡,窝里横是朱元璋最不愿意看到的。
【或许是出于父皇自己的想法,或许是大臣谏言的效果,总之,父皇最后立了大哥那傻儿子,我那愚蠢的小侄子。】
【洪武二十八年,二哥薨。】
【洪武三十一年,三哥薨。】
【似乎这天下,一下子就没了对手。好像那龙椅,距离我越来越近。】
“呼~呼~呼~”
“呼~呼~呼~”
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华盖殿内,一声是朱棣的,一声是朱元璋的。
父子二人表情不同,但情绪都有些不对劲。
朱棣深吸一口气,迅速平复心情。
这个时候的他,最好还是别太有存在感的好。
他已经想好,等今晚过后,就想办法离开京师,前往北平就藩。
甚至于理由他都想了好几条。
一旁,朱元璋同样很快调匀呼吸。
只是他的内心远没有外表这么平静。
少年丧亲,中年丧妻,晚年丧子。
我朱元璋是做了何等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致于此,何至于此!
他瞅向朱棣。
自己这四子,朱元璋一直谈不上喜爱,也算不上讨厌。
不过,若他真有天幕上的那般本事,以一藩之力而夺得天下。
文治武功,开创盛世。
朱元璋觉得,就是把位置传给他,也未尝不可。
毕竟,他更在意这天下是不是姓朱。
新书已签约,欢迎追读。
第6章 将死的洪武较量将生的永乐
出了华盖殿。
大明群臣关注的点便与帝王不同。
韩国公府。
韩国公李善长看着天幕,不由叹了口气。
现如今是洪武十三年三月。
今年正月。
丞相胡惟庸的混账儿子坠车死了。
本来死了也就死了,跟他李善长没什么关系,甚至于跟身为丞相的胡惟庸也没多少关系。
但胡惟庸那***玩意,不问青红皂白竟然直接处死了车夫。
这一步昏棋走的,李善长只想把他坟上的草给塞他妈妈嘴里。
现实不是话本故事,即便是当朝宰相也不能随意杀人。
至少不能明面上杀人。
胡惟庸这一番操作直接越过了司法部门,犯了大臣“专杀”的忌讳。
朱元璋大怒,要求胡惟庸偿命。
老胡或许觉得自己还有得救,想用金钱补偿,但朱元璋怎么可能同意。
俗话说,狗急了会跳墙。
更何况是当朝丞相。
于是胡惟庸联合左御史大夫陈宁一起,准备放手一搏。
但他的手下靠不住,御史中丞涂节和前御史中丞,现中书省吏商暠(音昊)反手就给他告了。
谋反罪。
没什么好说的,能杀的都杀了。
而他李善长,也属于能杀的范畴。
无他,他侄子娶了胡惟庸侄女。
此外,两人还是同乡,同属淮西一派,李善长对胡惟庸没少提拔。
对方能和他一起成为大明朝唯三的丞相之二,他李善长功不可没(不算徐达的情况下)。
两人私下交易不少,关键时刻都能要了他李氏全族的命。
看着手中玉杯,晃动的淡黄茶水中,李善长恍惚间看到了一个老朋友的身影。
世人皆知,朱元璋有一萧何李善长,一张良刘伯温。
“若那令人讨厌的家伙还在的话,应该会保我吧。”
说着,李善长自己都笑了。
他一个淮西勋贵集团的领袖,居然在想着让已故的浙东士人集团的精神领袖保自己。
而且,更搞笑的是,刘伯温的死跟他也脱离不了关系。
思绪越想越远,李善长已经听不清天幕上在讲什么了。
此时他脑子里嗡嗡的,只剩下那句:
【那年二月,被后世称为明初四大案之一的胡惟庸案爆发,株连奸党反贼多达三万人,仅第一批就有一万五千余。】
三万人,现在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吧。
“或许,我还可以自救一下。学那范蠡?”
他看向窗外。
在那里,一个侍女始终没离开过。
李善长知道,那是陛下的检校。
李善长不知道,两年后,这类检校会有一个令后世如雷贯耳的名字——锦衣卫。
北平都指挥使司衙署。
相比于李善长的忧虑,徐达完全没考虑胡惟庸案的事情。
在对胡惟庸的态度上,他一直与刘伯温持相同意见——譬之驾,惧其偾(音份)辕也。
当丞相就像驾车,胡惟庸为相会把车弄翻!
所以他没少弹劾胡惟庸,胡惟庸案再怎么牵扯也扯不到他身上来。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自己那女婿,当下的燕王,未来的永乐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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