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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刷到永乐大帝,朱棣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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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刷到永乐大帝,朱棣慌了!_第6页
【藩王中,父皇最喜爱的当属三哥。】
【三哥,晋王,朱㭎。】
画面再转,天幕之上色调暗了下来。
视角拉远,一个灵巧可爱的孩童出现。
【三哥自小聪明伶俐,讨人喜欢。年长后,文韬武略无不擅长,文武双全。】
【师从翰林学士宋濂先生,学书录事杜环。】
【父皇夸他:眉目修耸,美须髯,顾盼有威容,多智数——《明太祖实录卷之二百五十六》。】
【洪武二十三年,父皇第一次让我们出征漠北。他给了三哥百万贯钞,一份敌情。也给了我一份敌情。】
【那次,三哥粮尽而回,劳师而归,一无所获。】
【那次,我路遇大雪,众将士犹豫不定,退意萌发。】
【但我知道,天地不仁,大雪不会只针对我大明将士,敌人亦会受天灾影响。】
【于是我力排众议,冒雪而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拿下乃儿不花驻地迤都,并劝降其首领——凯旋而归。】
【父皇赏赐我百万贯钞,我不以为意。】
【我最在意的是,父皇说“清沙漠者,燕王也。朕无北顾之忧矣!”。】
【但父皇始终还是看重长幼尊卑,认同长幼有序。】
【三哥薨后,父皇忧劳成疾,一病不起。】
【洪武三十一年闰五月初十日。】
【父皇,大明开国皇帝,洪武大帝,驾崩!】
洪武三十一年。
闰五月初一。
应天府,春和殿。
朱元璋今年已经七十有一,说是身虚体弱,垂垂老矣也不为过。
皇太孙朱允炆立侍身旁,今天的春和殿格外安静。
虽然天幕才讲到洪武三十一年,但他们想知道的结果都已经出来了。
数日后朱元璋驾崩,靖难之役爆发,朱允炆输,朱棣赢。
对于自己死去的时间,朱元璋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与他原先预料的大差不差。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这好皇孙,是怎么把大明的江山送给老四的。
他并非不能接受老四继位,只要老四没把他朱家的江山丢了就行。
他只是不理解,占有满朝文武,整个江山的朱允炆,是怎么输在朱棣这一个小小的藩王手上的。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
毕竟答案马上就由朱棣自己揭晓了。
或许是久为君父的傲气,或许是对标儿的愧疚,或许是对皇孙的不放心.
在这最后的几天,朱元璋想同自己这四儿子,好好较量较量。
将死的洪武大帝与将生的永乐大帝的较量。
反正结果再烂,也是朱家的天下。
朱允炆不知道皇祖父的想法。
他现在还没从自己失败的结果中回过神来。
蓦然想起当初,皇祖父差人寻来一根长满尖刺的棘杖,让父亲徒手拿。
天下如杖,元勋藩王若刺。
皇祖父欲为父亲消去尖刺,父亲不愿。
皇祖父为他消去了离手近的尖刺,却留了较远的,较硬的。
对于父亲来说,藩王可能不算什么。
但对于他来说,在外,他是君。
在内,他是侄。
皇祖父规定过,他在内殿,要对叔叔们行家人礼。
叔叔有好坏,有觊觎皇位者不在少数。
于礼法上,他不可主动发难。
但不发难,他又怎么心安?
第7章 潘柽章与顾炎武论朱棣生母
【父皇驾崩,我欲往京师吊丧而被中途拦下。】
【那时我便察觉到了不对,不过我还是将高炽高煦派往了京师,替我尽孝。】
【我回去后,小侄子就开始犯糊涂了。】
【洪武三十一年,小侄子用齐泰为兵部尚书,黄子澄为太常寺卿兼翰林学士,共谋削藩之策。】
【小侄子天真无知,满朝文武也皆是无用书生。】
【或许是父皇当年屠杀的太狠了,没给小侄子留下一点可用之才,否则我再如何也没法在小侄子手里翻身。】
【首先被拿来开刀,杀鸡儆猴的,是五弟周王朱橚。】
【五弟向来多才好学,但也因此有些恃才傲物,多有妄行。不过罪不至削藩。】
【五弟这次是受了我牵累,黄子澄说五弟是“燕之母弟,削周是剪燕手足也”。】
【只是不知道,若是二哥三哥在世,他会不会也剪二哥三哥如剪本王手足。】
顺治十七年。
吴江唐湖古风庄(后世江苏省苏州市吴江区平望镇东南部)。
惊隐诗社。
此时正值初秋,晚风徐徐。
天幕横亘于高空之上,将残月衬的黯然无光。
古道上,一个书生,背着满箱典籍,每走一步,都在泥泞路上留下一个脚印。
“咚咚咚~”
平缓的敲门声响起。
古风庄内,几人围炉而坐。
突闻得敲门声,庄子主人叶继武动作一僵。
他给院内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二人当即跑到帷幔后躲了起来。
“谁啊!”
一边将案上一本《天潢玉牒》初版塞入暗格,叶继武一边高声喊道。
“古风大哥,是我顾炎武。”
“是宁人兄弟来了!”
顾炎武声音不小,帷幔后两人都听到了。
不过出于谨慎,他们还是没有弄出动静。
“来了。”
叶继武(字瞻山,号古风)同样不确定门外来人的身份。
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伴随着咔的一声,门闩取下,大门打开后,露出了门口风尘仆仆的人影。
得益于天幕明亮如十轮满月。
叶继武一眼看清眼前人的容貌,可不正是亭林先生顾炎武(字忠清、宁人)。
“宁人老弟,你怎么来了!”
将顾炎武请进院中,叶继武反手将院门闩上,方才问道。
“我前些日子刚从北京回来,去太祖孝陵考据了一番——噫!晦生贤弟,圣木贤弟也在!”
话到一半,顾炎武眼睛突然一亮,看着从帷幕后走出的两人,脸上掩藏不住的喜悦。
“兄长对那天幕怎么看?”
两人中,一个身形清瘦,面庞狭长,眉目疏朗的素衣书生直勾勾的盯着顾炎武,开口就直问天幕之事。
几人分别已有一年半载,而天幕出现不过半月,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同一处看天幕。
吴言(字晦生,号赤溟)头裹方巾,虽身在顺治年间,亦着明装,穿一身布衣。
他来到陆继武身旁,笑道:“圣木老毛病又犯了。”
顾炎武苦笑着摇摇头:“圣木贤弟你不该先请我喝茶,给我接风洗尘吗?”
“先谈过再接风不迟。”潘柽章(字圣木,号稼堂)依旧板着一张脸,“天底下谁不知道大儒亭林先生,脚不生根,游踪不定,不趁现在多问几个问题,等一下兄长跑了,小弟我跟谁哭去。”
“好好好~”
顾炎武无奈的点点头,碰的一声将沉重的书箱放下:
“这是我给你们带的古史孤本——圣木,先说说你怎么看的吧。”
潘柽章闻言,也不磨叽,直接道:“依我观之,天幕并非神圣,只是自然而成,能见后世剧本戏台罢了。”
“噢!何以得见?”
顾炎武向来主张“巫觋(音习)惑众”“谶纬乱政”“鬼神之事,圣人存而不论”,天幕现世以来,不少儒生视之天降祥瑞,他一直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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