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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3页
“夫君,你怎么了?”
沈清棠望着他飘忽不定的神色,心下隐隐作怕。
他是见到她醒了才这么激动的吗?
看来婚后,他很在意她?
“夫人现今,还记得什么?”
可曾记得他不择手段,强娶他人妻。
可曾记得婚后的两年里,他令她受尽屈辱。
可曾记得他囚禁了她整整两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沈清棠眼眸微闪,凝神思索片刻,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我只记得昨日上元节,沈家刚办了团圆宴……我睡得很早,醒来之后便是姜启十八年了。”
上元节的次日本该是与江行简的订婚宴。
可谁知一觉醒来,夫君却变成了另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前任的好哥们。
心情可谓之是复杂无比…
李长策眼底闪过一丝畅意,但很快被装出来的心疼掩盖掉。
果真是不记得了。
也对,若还记得。
此时他早就被指着鼻子,骂出滚了。
沈清棠从十五岁,一直恨他恨到了十七岁,恨不能夜里提刀趁他睡着后一了百了。
恨不得死了都要他为她的亡夫偿命。
沈清棠舔了舔干涩的嘴角,面上有些尴尬,犹豫着开口。
“那个…我和你……”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种关系?”她一咬牙,还是问出口了。
她还是不太确定自己在竹马死后,会做出如此背德之事。
李长策漆黑的眸子微闪,忽有深意道,“自然是……因为相爱。”
“可你是淮之的弟弟,他已故去,我们这样在一起,是不合适的,为何还是……”
为何还是成婚了!
或许两年前的她当真对他一见钟情,情难自抑。
可如今记忆只停留在十五岁的她是没有经历过与他在一起的时光,内心多少还维持在当初的状态。
再说她糊涂,难道他也糊涂了?
兄弟妻不可欺啊,难道他不知?
她越想越难受,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曲起,死死揪着衣料。
李长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柔的擦去她唇角上的药渍。
用一种迄今为止,他都难以置信的温柔,哄着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无法克制自己,我之亦然。”
呵,当然不是因为相爱!
他怎么可能跟那废物阿兄一样,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回望着他深邃的眼眸,这温吞柔和的声音,似极了已故的江行简。
沈清棠瞳孔骤然缩小,睫毛轻颤,心下克制不住的狂跳。
她本就病得头晕眼花,有这么一瞬,眼前模糊的青年,眉眼竟有些像他!
原来如此吗?
难怪她会喜欢他,会跟他成婚,原来是将他当做了淮之的替身吗?
鼻子一酸,滚烫的泪滑落。
思念翻涌,她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她真的好想她的淮之哥哥……
李长策眼底闪过一丝怔意。
怎么?
难道他演过了?
看着突然泪眼婆娑的沈清棠,转念一想,很快生出一丝轻蔑。
沈清棠果然喜欢江行简这款的。
只要柔柔哄她,她就什么都信了。
当真是愚笨。
他继续柔声哄骗,“现在清楚了吧,你我之间还需多问吗?”
话音落。
沈清棠回过神来,眼前的人渐渐变得清晰,眉目锋锐,漆黑的眸子与江行简淡珀色,时常带着忧郁惹人怜的眸子截然不同。
他虽没有第一眼的冷厉,却少了很多江行简望向她时的柔和。
不,他不是淮之。
她恢复神志,即便她两年里真的喜欢上了李长策,可现在的她只有十五岁的记忆。
竹马的死,对她来说就像是刚发生不久的事,她还是要劝自己不能如此背德。
她缩回手,撑着床榻,与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
甚至垂着眸子,不再去看他,生怕就此再生出背叛竹马的二心来。
她戒备的小动作,导致李长策抚摸她脸上的手,顿在了半空。
李长策的脸上忽地冷下去,可语气仍旧保持柔和,“卿卿,不信吗?”
这一声卿卿,重重的敲在了她的心头上,既像是在提醒她现在的身份,又像是在说明他们的亲密关系。
沈清棠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要是这声卿卿是江行简唤的该多好。
“不,我只是……有些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
不信就不信,说什么难以接受。
呵。
李长策凝视着她圆乎乎的脑袋,视线落在她薄纱之下的刺字,嘴角再次弯起。
“卿卿,你就不想问问,这是怎么来的吗?”
沈清棠抬眸,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白腻的胸口上。
耳尖发烫的瞬间,下意识伸手去捂住那半点春光。
是啊,她好像忘记问这件事了。
她醒来时就发现这殷红的字,一直在她身上,似乎是有人刻进去的。
“这好像是……谁的名字?”她缓缓抬眸,望向他漆深的眸子。
“是我的。”声音清凌凌的。
青年薄唇轻起,一字一顿道,“小字。”
第4章 他的记号
沈清棠眸光闪烁。
这是……他的字?
记起来了,李长策,字承风。
“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未等她说完,李长策提前抢过她的话,随手掀了玄色衣摆坐在了她身侧。
眸光深邃的看着她。
沈清棠被看得耳根子发烫起来,她抿唇紧张的“嗯”了一声。
身体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她想起来,这个朝代的男子与现代所学的历史习惯不同,出生之后便可起小字。
‘承风’倒也挺好听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身上刺下,仿佛现代相恋得死去活来非主流少年般。
这可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就算她再爱一个人,也绝不会做这等幼稚之事。
况且,这一定很痛吧?
她低头,默默瞧着指缝露出的一点红色。
江行简曾经夸过她肌肤胜雪,毛笔在她手臂上写下过自己的小字。
也曾说过‘棠棠若能刻上我的字’这种话玩笑话。
可她沐浴便洗去了,她很爱江行简,却从未痴迷到如此地步。
“它就是你心上有我的证明。”
李长策对她躲避的动作倒是没放在心上,面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唯独那双漆黑的眸子炙热得灼人,令沈清棠难以直视。
“我知你忘掉了我们的过去,此刻心系阿兄,经历二次伤痛,可斯人已逝,你需向前看。”
“我不会责怪卿卿,这次我仍会像从前那般陪着你度过失去阿兄的伤痛。”
“你忘了什么,日后我皆会陪你慢慢记起。”
她失去了淮之,一直是他陪着她渡过那段难捱的日子?
如此,她对他动情,倒也合理。
是以,失去淮之后,她将他当做了他的替代,这才沦陷的?
何况淮之亦是他的结拜兄弟,她痛他也痛,抱团取暖倒也不无可能。
沈清棠捂着胸口,纤白的手指微微弯曲,许久,她才松开。
“那我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李长策面不改色,目光染上一丝歉疚,“当时我忙着要事,结果你追来,我没留意,让你从阁楼跌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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