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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31页
“李长策!”
窗边忽然出现个可爱的脑袋。
休息了半个月,沈清棠膝盖好了许多,能正常走路了。
“方才我在路上撞见林庄主了,他脸色不大好。”
沈清棠视线落在棋盘上,像是突然明白什么,“该不会是你赢了他吧?”
想来是林萧庄主输了棋,心情不佳。
李长策下意识的藏了那只手臂,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沈清棠笑靥如花,但很快发现他嘴唇有些不正常的红。
她赶紧进屋去看他。“你受伤了?”
有时候她感觉李长策挺能作的,她不在身边他就不好好休息,这半个月来日日缠着她才肯好好养伤。
今日林庄主来,她好不容易得了点闲跟怀喜她们聚一聚,结果铭光没多久就来提醒她该回去了。
李长策缓缓侧过脸来,神色倦怠。
下一秒他毫无征兆朝她倒去。
沈清棠心惊,“李长策!”
没一会,随叫随到的王御医便匆匆赶来,给李长策把完脉之后,凝神深思,反复的摇头。
“侯爷伤在心口,心悸郁结之下又动气,这口子又裂开了。”
御医摸着胡须无奈叹气。
“那该怎么办?”
“眼下只有让侯爷敞开心扉,心情保持通畅才可消除郁结,否则气滞瘀阻,时间久了可危及性命!”
这么严重?
沈清棠一个头两个大,那现在李长策岂不是身心俱残??
他到底有什么心结?
第33章 喂他吃
午后小竹屋内幽凉。
李长策一病不起。
他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眉头紧蹙。
沈清棠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一块湿帕,帮他擦汗。
照顾他的那几日,她就发现这家伙疑心病有点重,病得如此重却难以入眠,饶是风吹早动,他便醒了。
眼下昏迷过去倒是好事,省得她麻烦的哄他入睡。
此时怀喜和迎春端着干净的衣服以及备用伤药进门。
“夫人,您连着三天都没好好休息了,眼下侯爷睡着了,就让奴婢守着吧?”
少女眼底青黑,煞白的小脸写满疲惫,看得迎春内心不忍。
“是啊,小姐,您就先休息休息吧?”
怀喜看向沈清棠时满眼的心疼,余光看向床上之人,却是再难掩饰的厌恨。
要不是这个男人,她家小姐根本不用遭这个罪!这个想骗她家小姐身心的死骗子!
沈清棠刚要起身,撑在桌上的手传来熟悉的温触。
只好举着那只被李长策无意识握着的手示意,苍白一笑道,“没事的,这儿有躺椅,我在这睡便是,你们快去忙吧?”
二人见状僵持了一会,别无他法,无奈的离开了。
沈清棠半坐椅子上,整个身子靠在床边。
眼前的青年乌发未束,蜿蜒如墨般散落在雪白的锦枕上。
他那惯常锐利的眼此刻紧紧阖着,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随时会破碎的蝶翼。
白色中衣微敞,胸口缠着纱布,小腹紧致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人鱼线没入裤腰里。
这家伙这么躺着,竟透出几分虚弱的美感。
沈清棠无聊的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肌肤,顺着小腹上的线条来回掠过。
长得这么好看,可惜太高冷了。
玩了一会,再也撑不住困意,她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床上的青年迷迷糊糊睁开眼,左手指关微微蜷,柔软得不可思的触感传来。
他顺着绑着纱布的左臂看去,被他握手的少女睡颜疲态。
那乌青的眼底,憔悴的脸色,略微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松了她的手,朝她脸摸去。
对方不知是有心灵感应还是睡眠太浅,他刚抬手,她便醒了。
沈清棠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道,“醒了?想喝水吗?我去倒。”
“卿卿。”
李长策拽了她的手,声音艰涩,“去休息吧。”
他微微蹙眉,似是在忍受着某种痛楚,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别闹了,我走了,你又要睡不着了。”
沈清棠无所谓一笑,依旧端了水,递到他苍白干裂的唇边。
青年却耍小脾气,侧过脸,不肯喝。
“怎么?”
“我没力气,卿卿喂我。”他声音听着有气出没气进的,很是吓人。
青年眼尾微微泛红,竟透出几分罕见的柔色,脆弱得令人心疼,竟与往日里的强势霸道形成了反差。
沈清棠最见不得这种,嘴里那句‘爱喝不喝’瞬间咽了下。
“那你等着,我去找个调羹。”
“不要调羹。”
沈清棠:“……”
她就是个傻子也该懂他意思了!意有所指意有所指!
她细细观察对方,却见不出他一丝装的样,似乎真的在忍着什么疼。
病弱青年等了一会,见她犹豫,他指尖微微蜷缩,想要握住碗边,却怎么也使不出力,几番抬手又重重落下。
沈清棠咬牙,“喂,我喂还不行?”
她喝了一口,扶住李长策的脸颊,倾身对着他的嘴喂过去。
青年病得太久,又对眼前之人的触碰渴望至极,当那软唇覆盖上来时,加之喉咙干涩难耐,犹如久旱逢甘露。
(青年细细品尝,他对她做出了阅文爸爸不让过审的亲昵举动)
沈清棠:(ΩДΩ)惊讶惊讶!!
痴迷的青年:急切地夺走那水,含唇,饕足,倦怠,╰(*´︶`*)╯
贪婪的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有效的防止她逃跑。
沈清棠被迫回应,她撑在他两侧的手酸麻不堪,青年良心发现才得以被放过。
面色潮红的她下唇畔缀着一滴水,病弱青年半阖的眼眸,有些痴迷的凑近了些,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吮走了最后一滴水。
沈清棠顿时身体坐直,目光落在矮桌上的碗,语气微冷,“还喝吗?要喝的话,剩下的自己来。”
她有点恼的,因为总感觉李长策是故意的。
什么没力气,方才扣着她脑袋的时候力气就有了?
李长策抿了抿水光潋滟的唇,声音从嗓子里低出,“没有卿卿的味道,我没兴趣。”
“你是甜的。”他的喉结动了动,再次出声。
“闭嘴。”沈清棠脸红得快滴血,咬牙道。
方才若不是怕弄伤他未好全的左臂,她早就挣脱逃了。
“卿卿,阿兄可有过你这般的照顾?”
这种寸步不离,无微不至的照顾。
病中的青年,眼底泛着微红,漆黑的眼眸因痛而显得潮湿,望向她时,那眼神楚楚可怜,像只小狗极力的想得到她的爱抚。
沈清棠心下一沉。
江行简身体不大好,从娘胎里带过病根,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长大。但多年用药却鲜少病倒在床上。
唯独有一年隆冬,他肩上的担子太重,又逢雪灾年,身为朝中能臣,自是挺身而出揽下责任。
是以回来的路上染上风寒,生生躺在床上一个月才养好。
那一个月,她几乎天天守在他床边。
这要怎么说谎?
见她踌躇,李长策浓密的眉蹙了又松开,泛红的眼里赤裸裸的闪过嫉妒,最后望着青纱帐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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