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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75页
她张了张嘴,“师父,小女愚钝,您可否再通俗些?”
无心师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半晌,捋了捋胡须道,“施主率真单纯,如今不懂,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沈清棠挠了挠脖子,认真的想了想,只好道,“多谢师父指点。”
她的说完了,接下来就到李长策了,方才他听了师父对她的结语便一直眉头紧锁,那张脸冷得跟寒霜似的,此刻不知在想什么。
佛堂内檀香缭绕,青烟在经幡间蜿蜒攀升。
太后攥紧了手中丝帕,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无心师父,我看承风这签文上写有灵胎,可是……有子?”
无心师父手中佛珠忽地一顿。
老僧抬眉时,依旧慈眉善目的神色:“阿弥陀佛。”
他缓缓合十,垂眸看向第二道签文,终是颔首:“天意如此。”
有、有子?
沈清棠耳边嗡鸣骤起。
佛前长明灯在她眼底炸成碎金,签文上“灵胎”二字化作毒蛇,顺着脊背攀爬而上。
她突然想起昨夜——李长策掐着她的腰肢时,唇齿间溢出的那句“给我生个孩子”竟不是情话,而是诅咒。
这一年多,她的肚子都没动静,也未曾喝避子汤,是以她一直坚信自己是不孕体质。
现在突然来一句,她会有孩子,这叫她怎么活…
方才跟李长策又……
完了,现在喝避子汤还来得及吗?
喉间猛地涌上酸水。
供桌上供奉的莲子在视线里扭曲成密密麻麻的虫卵,她死死攥住裙摆,指甲穿透三层绸缎扎进掌心。
仿佛这个尚未存在的孩子正在她体内生根,带着李长策偏执的骨血,长成新的锁链。
“棠棠!”
太后竟激动得破了音,保养得宜的手抓住她腕子,却摸到满手冰凉冷汗,“你听见了吗?”
沈清棠扬起脸,立即勾起一抹羞怯的笑,“皇祖母,孙媳是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垂眸时,长睫在眼下投出青灰的影,像两片将死的蝶,“只是突然想起…今晨用了寒凉的杏仁露…”
李长策的指腹摩挲着腰间香囊,余光瞥去——此刻她睫毛颤动的频率与方才沐浴被他弄哭时一模一样,可这次眼里盛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恐惧。
“卿卿累了。”他突然出声,在太后了然的目光中为她拢好散乱的鬓发。
指尖擦过她耳垂时,满意地感受到战栗:“不过既然天赐麟儿……”
薄唇贴着她耳廓,用气音补完后半句:“你说这孩子会像谁?”
她又在说谎。
那对蝶翼般的睫毛每颤动一次,都像在往他心口扎刀子。
他多希望能与她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如今看来,只有他希望罢了,他的卿卿,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
可那又如何,即便是他一人执念,他也会将她拉入地狱,一起经历。
沈清棠如寒芒在背,仍旧维持着乖巧的笑,装作回答不上来。
解签结束,李长策却主动留了下来,临走前,吩咐沈清棠去房里等着他回来。
殿门紧闭,最后一缕天光被隔绝在外。
李长策指节叩在茶盏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眸,眼底暗潮翻涌:“人已走光,大师有话,可以直说了。”
无心师父手中佛珠一顿,苍老的眼缓缓睁开:“施主命中有子,是不假。”
他声音低缓,却字字如刀,“只是因果有时,终相报。”
“你是说,我与卿卿的孩子,会不保?”
他将来的业果终究会报复在他与卿卿的孩子身上?
“求师父指点。”
李长策紧紧蹙眉,心里五味杂陈。
却见老僧不语,目光落在他腰间的刺绣歪扭的香囊上。
他忽然轻笑,手中茶盏猛地炸裂,滚烫的茶水在案上蜿蜒成狰狞的痕迹,“若是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不介意让这庙里的菩萨,也尝尝什么叫报应。”
佛前长明灯忽地爆了个灯花。
老僧手中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像极了算盘上被强行拨乱的命数。
“苦海回头,悬崖勒马,结局未尝可知。”
李长策突然暴起,一把揪住老僧衣领。
供桌上经书无风自动,哗啦啦翻到‘阿鼻地狱’那一页。
“我要的是解法!”他声音低得瘆人,“不是让你教我怎么放手!”
“她沈清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李长策的榻上!”
最后一粒佛珠滚到两人之间。
老僧闭目轻叹,无奈道,“施主,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李长策已冷笑拂袖:“那就让这满寺神佛看看,我是怎么逆天改命的!”
……
第81章 他等不急了
沈清棠迈着小碎步,一路快走回到住处。
她得趁李长策不在的时候,赶紧从箱子里收拾好自己的包裹,丢床底。
做好一切后,她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敲了敲隔壁江行简的门,里面无人应答。
她问了路过的小师傅,“这屋里的人呢?”
小师傅摇摇头走了。
沈清棠无奈,在门口徘徊一阵子,眼看着等了许久都未见到江行简,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再等下去,李长策就要回来了。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掌狠狠捂住她的唇,将她猛地拖进拐角侧殿的阴影里。
熟悉的苦药香混着寒意侵入鼻腔,激得她脊背发麻——是江行简!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死死抵在墙上,阴影如铁笼般罩下。
他指尖掐着她下巴强迫抬头,浅色瞳孔里凝着层冰霜,一寸寸扫过她的唇,脖子,以及胸口。
“你怎么才来?”她急声质问,尾音却在他指尖挑开衣领时陡然变调。
雪白肌肤上,暧昧的红痕刺目至极。
江行简忽然低笑,指腹碾过那处痕迹:“在佛前都能与他苟合……”
冰凉气息喷在她耳畔,“你就这般饥渴?”
沈清棠只觉得羞辱难堪,顿时咬牙切齿,“你在胡说什么!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答应我的,不让他再碰你!”江行简眼底红了一片,掐着她下巴的宽瘦掌背青筋暴起。
那温润的面具在这一刻皲裂,就是那语气也险些压不住怒。
沈清棠被他掐得生疼,挣扎道:“松、松开!你以为我想?”
她声音本就软糯,受了委屈之后,配着乌溜溜的眸子,更是楚楚可怜。
江行简闻言,心里一酸,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
他垂眸看着沈清棠微红的眼眶,胸口那股暴戾的火突然被浇熄了一半。
“疼吗?”
他嗓音沙哑,指腹轻轻抚过她下巴上被掐出的红痕,眼底的阴鸷渐渐化作心疼。
沈清棠别过脸,睫毛轻颤:“不疼。”
可声音里的哽咽却出卖了她。
江行简闭了闭眼,喉结滚动。
是了,他怎么忘了?
李长策要她承欢,她又能如何反抗?
那个疯子本来就见不得他与她接触,哪怕是视线相交,他迫她承欢,分明是他故意做给他看的。
他缓缓松开钳制,指尖却流连在她脸颊,轻轻擦去那滴未落的泪,“是我失控了。”
“我只是……见不得他碰你。”他声音恢复往昔的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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