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136页

  沈清棠表现得兴冲冲的,主动下了榻去迎接对方。

  搂住他时,嗅到他身上的带着冬雪的冷冽,激得她温暖得身子有些发抖。

  李长策担忧她身子着凉,弯腰将她抱回了屋内。

  待放回床榻上时,男人习惯性的靠过来吻她。

  她抵手推他,李长策顿了顿,细细的瞧她的眉目,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又觉得有些不真实,白日里出去处理完军务,这匆匆赶来便是想确认她是不是还在。

  此时想她想得紧,恨不能再尝尝那温存的滋味来填补那焦虑的感觉。

  他拇指摩挲她软嫩的脸,杏眸潋滟,却暗含哀伤。

  “怎么了?”嗓音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暗哑。

  “我忧心……”虽然知道会惹他不高兴,她还是要说。

  她什么都依着他了,他总不能说话不算数,不让她知道若若他们的消息吧?

  那这样她真的会憋屈死。

  李长策微微蹙眉,有些不悦的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游移到最柔软处,五指收拢,带着点惩罚的力道。

  可沈清棠竟是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直勾勾的瞧着他。

  他寂了片刻,松了力道,嗓音冷淡道,“答应你的,我没有伤害他们。”

  沈清棠忍着伸手去捂胸口的冲动,面上露出欣慰的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说到做到。”

  李长策瞧着她脸上温婉的笑,眼神暗了暗,倾身吻了吻她的脸颊,沙哑道,“我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奖励我?”

  那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呼吸刮在她耳畔,引得她阵阵颤栗。

  沈清棠下意识想去推他,触及那肩膀时又转为安抚,柔柔哄道,“我来月事了,不能……不能做。”

  李长策顿了顿,起身看向她,情欲在那沉沉目光中揉碎了,指尖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流连,这是昨夜留下的。

  沈清棠见他还走开,不免有些心慌,“我可没骗你,你问问迎春,晌午我还问她要了月事带。”

  那是为了怕见红,才留下来掩耳盗铃的,最近小腹的坠胀感飘忽不定的,早上那样的疼定是昨夜的房事造成,她万不能再与李长策同房了,否则……

  李长策还是解了她的衣带,手触及那肌肤,眼里压不住的想要,吓得沈清棠一颤。

  “没事,我就蹭蹭……”

  “……”

  第144章 ‘禁欲的苦’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沈清棠偏头一躲,“李长策,不要……”

  男人磁沉的声音响起,“卿卿,你欠我诸多,我要……日日夜夜在你身上讨回来。”

  还日日夜夜,也不怕肾虚!
  她想爬走,可腰被勾住,用力又担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得由着他追来。

  此举像是欲拒还迎,夫妻间调情般。

  沈清棠被他撩拨得有些难受,呼吸渐渐紊乱,很快瘫软在他怀里。

  “别闹了,我肚子疼呀。”

  李长策停了手,看着她嘴唇潋滟,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丝丝薄红,眼睫毛湿润,神色有些委屈。

  他吻了吻她的唇,勾唇轻叹,“气色好多了。”

  这家伙……说什么呢。

  沈清棠歪头躲进他怀里,被子底下温热的掌心却未曾抽离,忽然游移到她脖子后,几乎是蛮力之下,将她的小衣扯了下来。

  她惊呼一声。

  在她难以接受的目光下,李长策面不改色的将那件藕粉色的兜衣揣进了怀里。

  神色正经,语气波澜不惊道,“卿卿不能陪我,只好……借此舒缓。”

  ……

  亲娘啊,能不能不要这副俊冷的帅脸讲这种下流不要脸的话!

  沈清棠嫌弃极了,那还是她最喜欢的一件!
  “那你、你出去解决,我不想看。”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却觉得上面一重,男人又压了过来,似乎还有腰带解扣的声音。

  沈清棠柳眉倒竖,一脚踹了过去,“快、滚——”

  李长策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脸,重重一吻,才拢好衣服恋恋不舍的离开。

  屋内安静下来后,沈清棠蹙眉,轻轻嘶了一声,压下了那翻涌的痛,轻手轻脚的下床绕道屏风后,解了裙带检查。

  晌午的时候及时垫了月事带,果然见了点红,她揉了揉眉心,重新换了一条后穿戴整齐的回到主屋。

  炉子的火烧得正旺,沈清棠随手将那带血的月事带丢进炉子里,果不其然冒出了浓烟,她快速开窗通风。

  用手煽动火势,希望快些解决这燃烧不均匀产生的浓烟问题。

  迎春带着两个丫鬟端晚膳进屋的时候,浓烟自然是都散了,但还是能闻到一些烧焦的味道。

  沈清棠小口小口的吃着饭,一副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模样,只有嗅到红烧肉和香葱煎豆腐时,捂了捂鼻子。

  侍在一旁伺候的迎春小心观察她的神色。

  “姑娘,屋内,是烧了什么东西吗?”迎春还是问了。

  “……是我处理的月事带。”沈清棠直白道。

  烟味这个东西,不但会今天有,没准明日还要烧,瞒是瞒不住的,索性说了才好。

  “原来如此,姑娘大可不必这般麻烦,月事带交给奴婢处理就好。”

  “不用了,我不习惯将私人物品丢给旁人处理。”沈清棠拒绝。

  从前京都,她便有如此,只是那时候有怀喜顶着,迎春能插手的也就是日常琐事。

  沈清棠就连洗澡都不会随意让人进屋。
  

  迎春蹙了蹙眉,欲言又止。

  终是什么也没说。

  但见她吃饭时,胃口不太好,改了话头道:“姑娘胃口似乎不太好?可是饭菜不合心意?”

  总是闻见什么便要作呕的模样。

  沈清棠心叫不好,这个迎春真是太过于心细了,放在身边真是麻烦。

  她都已经小心的捂着鼻子,强忍了这么久的反酸之意,对方还是能看出名堂。

  “嗯,我不喜欢吃这些。”

  “这些都是将军按照您从前的口味做的,若是不喜欢,奴婢回去回禀将军。”

  “不必了。”沈清棠冷冷打断,放下筷子说道,“准备热水吧。”

  迎春这次倒没有再说,瞧着她眉目渐冷的模样,让人立马撤了饭菜,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裳来。

  沈清棠坐在浴桶里,热水浸泡过身子,浑身的酸乏总算得到了纾解,她软软的靠在桶壁,思绪有些神魂天外。

  也不知道江行简如何了,他那身子骨最是孱弱,听说地牢湿气重,环境极其差…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想着想着,眼睛随着水汽氤氲有些视物模糊起来。

  “怎么哭了?”

  熟悉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中,她抬眸看去,李长策不知何时站在边上瞧着她。

  她一下意识的避开对方的目光,背过身去不经意的擦了擦脸,愠怒道,“你怎么来了?”

  “我还在洗澡,你快出去。”

  她雪白的后背,暧昧瘀痕,像雪天里盛开的红梅。

  李长策目光暗了暗,半臀倚在桶边上,指尖轻轻掠过她的肌肤,哑声道,“迎春说你洗了许久,还未出来,却又不让她进来伺候。”

  “我担心你晕倒在里头,便来看看。”

  “我没事,你快走吧,等下我要穿衣服了。”沈清棠压下略微哽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