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前女友住进我家_第221页

  抢劫?

  勒索?

  伊藤信走到声音传来的墙角,扒头一看,见到一个耳朵、鼻子、嘴唇戴着铁环的中年女人,揪着年龄大概十一二岁女孩的头发,就要往墙上撞。

  女孩看起来很瘦弱,穿平价衣服,低着头流眼泪。

  “拿不出钱可以,把衣服脱了,我拿你衣服去换钱。该死,没钱我下顿吃什么,快饿死了!老娘没时间跟你在这耗!”

  “别脱衣服,我不敢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

  “脱!给老娘脱!今晚的饭钱就靠你的衣服能卖多少钱了!”

  中年女人看到女孩不听话,火气上脑,要亲自动手。

  伊藤信按下手机屏幕的“结束录音”,冲出去按住女人的胳膊,向后一掰,只听见嘎嘣脆响,中年女人被牢牢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第182章 中间人真难当(三千字,求订阅)

  被按在墙上的女人奋力挣扎,但伊藤信8点体力,远远超过普通人。

  女人感觉胳膊被两只铁钳按住。

  “混蛋!放手!小心我叫墨田组的人把你沉到东京湾!”女人回头瞪了他一眼,放狠话。

  吓得瘫倒在地的女孩,回过神来,撑起两条打颤的腿,抱住伊藤信胳膊说:
  “大哥哥,墨田组是管理这条街道的极道,你快放开荒木大姐,她、她要我的衣服,我……给她就是了……”女孩的声音变为哭腔。

  “呵呵,算你识相,乖乖脱衣服,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记得下次带足够钱!”女人向后斜歪着头,笑容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伊藤信稍微用力。

  嘎吱嘎吱——!
  “疼死我啦!快给老娘放手!”不良憋红脸,额头青筋暴起。

  伊藤信侧头反问女孩:“被她侮辱,你会甘心?”

  “不甘心……可是有什么办法,我打不过,跟爸爸妈妈说了一定会认为是我的错……只要我给钱,就不会……”

  女孩还没说完,突然传来警笛声。

  轰轰轰!
  三盏明亮的白炽灯照着他们。

  在明亮的灯后面,看不清面孔的警员持着警棍大喊:“所有人员,不许动!”

  伊藤信是遵法守序的好人,说放手就放手,女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磕到下巴颏,似乎咬到了嘴,流了血。

  女孩哪见过这场面,举起双手,呆呆地瘫坐在地上。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伊藤信再次回到警视厅。

  为什么说再次?

  因为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来过警视厅,这半年来不止一次到访警视厅。

  这还是拜某个未来的知名偶像所赐。

  “姓名。”

  “伊藤信。”

  “老弟?”石井抬头。

  “石井桑,真巧,我们又见面了。”伊藤信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真是不错,这都能碰到熟人。

  这是千穗理父亲近卫寿三郎的秘书。

  “确实挺巧。”石井挥挥手让身旁的辅警离开,然后摘下警帽扇风,“我最近调查有关欺凌的案件,听到今晚发生了欺凌事件,就亲自过来做笔录,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伊藤老弟你。”

  “石井桑。”

  “怎么了?”

  “下次再也不做好人了。”

  “啊?为什么?”

  “因为好人要被警官审问……”

  “哈哈哈,我懂了,我这就给你松镣铐。”石井桑清楚他的底细,不觉得他会做欺凌这种事。

  伊藤信双手恢复自由。

  石井拿回钥匙,重新坐下来,不过这次状态要松弛许多。

  伊藤信不想让他为难,主动讲前因后果,还说手机里有录音。

  石井一拍桌子:“行,没问题!有证据什么事都好说!如果老弟你真的是见义勇为,回头我通知后勤科给你做面锦旗。”

  伊藤信摇摇头:“锦旗不必了,石井桑,我想拜托你您查一下荒木的过去经历。”

  石井咦了一声:“不良的过去有什么好看的,莫不是……老弟你有窥视癖?”

  伊藤信哑然失笑:“我怎么可能有变态嗜好。我现在的邻居曾经和荒木家有过纠缠,我在调查这件事,所以想拜托石井桑帮忙查一下。应该没有别的地方,比警视厅的消息更准。”

  “行!没问题!”

  石井爽朗的答应下来,戴好警帽,整理好衣服,走出审讯室。

  十五分钟后回来,面色严肃许多。

  “伊藤老弟,歪打正着,荒木身上不止一起欺凌案件,跟我现在忙的事有一定关联。这是全部记录,可以看,但千万不要外传。”

  伊藤信道谢之后,拿来档案袋翻看。

  最近几年的记录和米仓家没关系,快速浏览一遍,大部分是行政处罚,没有涉及刑事案件,诸如小偷小摸、传播隐晦、勒索学生财物。

  最严重的是罚款和拘留几日。

  找到了,十年前的记录。
  

  「问:你好,请问报警的原因?」

  「答:疯婆子在楼下骚扰我家,麻烦赶她离开。」

  「几分钟后。」

  「问:我们已经劝离了,现在要照常做份笔录,请您如实回答。」

  「问:刚才我们调查,发现您孩子有欺凌行为,请问属实吗?」

  「答:欺凌?!警官大人您在开玩笑嘛?!我孩子今年才十岁,是善良懂事的女孩,她怎么可能会欺凌!」

  「问:冷静,荒木女士。这是米仓家的笔录,她说您孩子曾经对一个叫米仓早苗的女孩说‘你爸妈死啦’、‘你父母不要你了,下地狱去了’诸如此类的话,请问属实吗?」

  「答:不属实!统统不属实!我从小教育孩子要懂礼貌,她怎么可能说这些话!」

  「问:冷静,荒木女士,请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现在是您报警,我们需要做真实笔录回去备案。请问您可以带您的孩子出来一下吗?我们想面对面询问一下孩子的看法。」

  「答:滚滚滚!我宝贝睡觉呢!不许你们打扰她!我不报警了,你们快滚回去!」

  「因荒木女士情绪太过激动,备案、录笔录取消。当晚,警视厅收到一起报案,报案者是住在荒木家隔壁的米仓家,她举报孙女受到欺凌,可是第二天警视厅准备前去调查,报案者突然撤回了案件,此案件不了了之。」

  之后的内容千篇一律,荒木家搬到目黑区厚,荒木女士学历不高,挣不到多少钱,懒得上班,每天定时蹲踞在目黑区街道,勒索孩子钱财为生,还与本地极道勾结,互相包庇。

  “她的孩子呢?”伊藤信问道。

  石井架着胳膊,脸色微沉:
  “一个月前,她女儿遭到国中学生堵截……你应该知道,国中阶段最危险,身体长得差不多,心理年龄却没跟上,下手没轻没重……荒木女士的女儿奋力反抗,被一刀捅进心脏,死了。”

  “一报还一报,虽然有代价,但不能弥补遭受荒木女士勒索的孩子受到的伤害。”伊藤信装好档案袋,交给石井。

  “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每天争强好斗,国中有一部分责任。如果加重国中的学业安排,看他们还会不会这么闲!”石井气冲冲地说。

  “岛国的圈子氛围,加重学业,恐怕罹患心理疾病的概率会极速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