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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加载嫪毐模板_第1354页
枯坐参禅,尽是些盲修瞎炼。
俗语云,坐,坐,坐,你的屁股破!
火熬煎,反成祸。
更不知我这——修仙者,骨之坚秀;达道者,神之最灵。
携箪瓢而入山访友,采百药而临世济人。
摘仙花以砌笠,折香蕙以铺锑。
歌之鼓掌,舞罢眠云。
阐道法,扬太上之正教;施符水,除人世之妖氛。
夺天地之秀气,采日月之华精。
运阴阳而丹结,按水火而胎凝。
二八阴消兮,若恍若惚;三九阳长兮,如杳如冥。
应四时而采取药物,养九转而修炼丹成。
跨青鸾,升紫府;骑白鹤,上瑶京。
参满天之华采,表妙道之殷勤。
比你那静禅释教,寂灭阴神,涅般遗臭壳,又不脱凡尘!
三教之中无上品,古来惟道独称尊!”
那国王听说,十分欢喜,满朝官都喝采道,“好个‘惟道独称尊’,‘惟道独称尊’”。
金蝉子见人都赞他,不胜羞愧。
国王又叫光禄寺安排素斋,待那远来之僧出城西去。
金蝉子谢恩而退,才下殿,往外正走,忽见六耳猕猴飞下帽顶儿,来在耳边叫道:“师父,这国丈是个妖邪,国王受了妖气。你先去驿中等斋,待老孙在这里听他消息。”
金蝉子知会了,独出朝门不题。
看那六耳猕猴,一翅飞在金銮殿翡翠屏中钉下,只见那班部中闪出五城兵马官奏道:“我主,今夜一阵冷风,将各坊各家鹅笼里小儿,连笼都刮去了,更无踪迹。”
国王闻奏,又惊又恼,对国丈道:“此事乃天灭朕也!
连月病重,御医无效。
幸国丈赐仙方,专待今日午时开刀,取此小儿心肝作引,何期被冷风刮去。
非天欲灭朕而何?”
国丈笑道:“陛下且休烦恼。此儿刮去,正是天送长生与陛下也。”
国王道:“见把笼中之儿刮去,何以返说天送长生?”
国丈道:“我才入朝来,见了一个绝妙的药引,强似那一千一百一十一个小儿之心。那小儿之心,只延得陛下千年之寿;此引子,吃了我的仙药,就可延万万年也。”
国王漠然不知是何药引,请问再三,国丈才说:“那东土差去取经的和尚,我观他器宇清净,容颜齐整,乃是个十世修行的真体。自幼为僧,元阳未泄,比那小儿更强万倍,若得他的心肝煎汤,服我的仙药,足保万年之寿。”
那昏君闻言十分听信,对国丈道:“何不早说?若果如此有效,适才留住,不放他去了。”
国丈道:“此何难哉!
适才吩咐光禄寺办斋待他,他必吃了斋,方才出城。
如今急传旨,将各门紧闭,点兵围了金亭馆驿,将那和尚拿来,必以礼求其心。
如果相从,即时剖而取出,遂御葬其尸,还与他立庙享祭;如若不从,就与他个武不善作,即时捆住,剖开取之。
有何难事!”
那昏君如其言,即传旨,把各门闭了。
又差羽林卫大小官军,围住馆驿。
六耳猕猴听得这个消息,一翅飞奔馆驿,现了本相,对金蝉子道:“师父,祸事了,祸事了!”
那金蝉子才与八戒、沙僧领御斋,忽闻此言,唬得三尸神散,七窍烟生,倒在尘埃,浑身是汗,眼不定睛,口不能言。
慌得沙僧上前搀住,只叫:“师父苏醒,师父苏醒!”
八戒道:“有甚祸事?有甚祸事?你慢些儿说便也罢,却唬得师父如此!”
六耳猕猴道:“自师父出朝,老孙回视,那国丈是个妖精。少顷,有五城兵马来奏冷风刮去小儿之事。国王方恼,他却转教喜欢,道这是天送长生与你,要取师父的心肝做药引,可延万年之寿。那昏君听信诬言,所以点精兵来围馆驿,差锦衣官来请师父求心也。”
八戒笑道:“行的好慈悯!救的好小儿!刮的好阴风,今番却撞出祸来了!”
金蝉子战兢兢的爬起来,扯着六耳猕猴哀告道:“贤徒啊!此事如何是好?”
六耳猕猴道:“若要好,大做小。”
沙僧道:“怎么叫做大做小?”
六耳猕猴道:“若要全命,师作徒,徒作师,方可保全。”
金蝉子道:“你若救得我命,情愿与你做徒子徒孙也。”
六耳猕猴道:“既如此,不必迟疑。”
教:“八戒,快和些泥来。”
那呆子即使钉钯,筑了些土,又不敢外面去取水,后就掳起衣服撒溺,和了一团臊泥,递与六耳猕猴。
六耳猕猴没奈何,将泥扑作一片,往自家脸上一安,做下个猴象的脸子,叫金蝉子站起休动,再莫言语,贴在金蝉子脸上,念动真言,吹口仙气,叫:“变!”
那金蝉子即变做个六耳猕猴模样,脱了他的衣服,以六耳猕猴的衣服穿上。
六耳猕猴却将师父的衣服穿了,捻着诀,念个咒语,摇身变作他师父金蝉子的嘴脸,八戒沙僧也难识认。
正当合心装扮停当,只听得锣鼓齐鸣,又见那枪刀簇拥。
原来是羽林卫官,领三千兵把馆驿围了。
又见一个锦衣官走进驿庭问道:“东土汉朝长老在那里?”
慌得那驿丞战兢兢的跪下,指道:“在下面客房里。”
锦衣官即至客房里道:“长老,我王有请。”
八戒沙僧左右护持假行者,只见假金蝉子出门施礼道:“锦衣大人,陛下召贫僧,有何话说?”
锦衣官上前一把扯住道:“我与你进朝去,想必有取用也。”
却说那锦衣官把假金蝉子扯出馆驿,与羽林军围围绕绕,直至朝门外,对黄门官言:“我等已请那和尚到此,烦为转奏。”
黄门官急进朝,依言奏上昏君,遂请进去。
众官都在阶下跪拜,惟假金蝉子挺立阶心,口中高叫:“比丘王,请我贫僧何说?”
君王笑道:“朕得一疾,缠绵日久不愈。幸国丈赐得一方,药饵俱已完备,只少一味引子,特请长老求些药引。若得病愈,与长老修建祠堂,四时奉祭,永为传国之香火。”
假金蝉子道:“我乃出家人,只身至此,不知陛下问国丈要甚东西作引。”
昏君道:“特求长老的心肝。”
假金蝉子道:“不瞒陛下说,心便有几个儿,不知要的什么色样。”
那国丈在旁指定道:“那和尚,要你的黑心。”
假金蝉子道:“既如此,快取刀来。剖开胸腹,若有黑心,谨当奉命。”
那昏君欢喜相谢,即着当驾官取一把牛耳短刀,递与假僧。
假僧接刀在手,解开衣服,挺起胸膛,将左手抹腹,右手持刀,唿喇的响一声,把腹皮剖开,那里头就骨都都的滚出一堆心来。
唬得文官失色,武将身麻。
国丈在殿上见了道:“这是个多心的和尚!”
假僧将那些心,血淋淋的,一个个捡开与众观看,却都是些红心、白心、黄心、悭贪心、利名心、嫉妒心、计较心、好胜心、望高心、侮慢心、杀害心、狠毒心、恐怖心、谨慎心、邪妄心、无名隐暗之心、种种不善之心,更无一个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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