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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124页
“怎么啦?”沈清棠感知到他似乎有心事,双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棠棠,我是不是很坏?”
沈清棠认真的想了想,微微一笑,“有一点。”
江行简呼吸一滞,此刻他眼波泛着破碎的光,正欲张嘴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狡辩。
他到底是对不起她的。他爱她,离不开她的那人是他,却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帮她做了个决定。
“每次你都偷偷的走了,害我在家等你好苦。”
沈清棠仰脸亲了亲青年的脸颊,笑道,“这算不算?”
江行简微微一怔,抚摸少女的脸,却发现她主动握住他的手,蹭了蹭,“这样你高兴点了没?”
“你在朝堂上面对那些繁重的琐事一定很累吧?我知道呢,兖州现在很不安全,皇帝不作为,还需要你独当一面。”
她靠在他怀里,“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但愿我没有给你添乱就好。”
青年沉默,目光怜爱的看着怀里的人。
沈清棠眨了眨眼睛,忽然想到什么,她忙搭手,在他肩膀捏了起来。
那力道生疏但是按着很舒服,江行简与她面对面,呼吸交错着,“舒服吗?”
她问。
江行简勾唇一笑,“舒服。”
有家真好,她身子是温软的,情话也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连笑也是他的。
方才能听到她说那番安慰的话,他已是知足。
沈清棠见状,按得更卖力了,她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青年摁住。
“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沈清棠也不是什么新婚之夜的小媳妇了,她到底是懂的。
但她还是有些害羞,只因为江行简直白夜夜不减的欲望,闹她心脏砰砰乱跳,尤其是直视那双眼睛,总觉得自己会被他生吞活剥一样。
沈清棠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但显然不是拒绝。
江行简被遮了视线反而笑了,他抬起些,就这个姿势轻挑的去咬她胸口的衣带
沈清棠想躲,奈何这姿势乱动一秒都要掉地上。
是以她主动靠近对方,有种故意送上前的姿态。
她不想他如此得逞,奈何已经不可控制的轻微动情了。
彼此契合到鱼水交的地步,对方的身体如同春药一般。
“剩下的,棠棠自己解下来。”
“嗯……嗯?”
她颈上还有最后一根细细的系带。
他掌心覆着她白腻柔软的后腰轻抚,字字旖旎至极,“来喂我。”
沈清棠略微清醒的睁眼,咬了咬唇。
“你……太讨厌了。”
这本来没什么,奈何他用那样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引人面红心跳的下流话。
他又软磨轻哄,她自然是招架不住。
这两年沈清棠的身量自然比原先要丰盈一些,从前若说纯洁动人,如今便是柔美妩媚,该纤细的地方依旧纤细,曲线也是越发起伏有致。
她自己解开系带,乌黑的发垂落在腰间,黑色与雪白交织。
男人如还未餍足的饕餮,饿红了眼。
雪白凝脂般丰润从另一端修长的指间争相溢出。
……
沈清棠软倒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听。
“棠棠,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唔……”
沈清棠也不知道江行简那个经常喝中药的身子能不能怀孕,先不说他了,就是她自己也没那个自信呀。
原先生了若若,伤到身子来着?
……不过他软磨硬泡,浓情蜜意的说,她总是应的。
“不过,你到底行不行呀……”
江行简瞧她累得恹恹,向往日一般,两回毕,轻柔的给她擦洗身子。
却听她那般不设防备的说。
他手中的动作一顿,半晌笑出了声。
忽然间一痛,她蹙眉,喊冤,“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呜…”
又惩罚了一回。
*
沈清棠彻底没力气叫嚣了,她搂着被子挨近墙根睡,不打算搭理那坏蛋了。
那背影看着十分委屈。
江行简靠过去,抱着她,下巴抵住她的发顶轻轻一吻。
“生气了?”
生孩子的事一直是他提的,自从在一起后。也是过了一年,等她身子养得差不多,他才有这个念头。
他总是按着受孕姿势来,但总不见动静,后来他也顺其自然,并不执着。
总归是……他想与她有个果实。
怀里的人却呼吸均匀,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第132章 剧变剧变剧变
隔日。
兖州西楼,二楼包间。
偌大戏台下只有一对男女并坐。
此事台上放着霸王别姬,正到虞姬自刎的那一刻。
沈清棠认真的看,手里的糕饼都忘了吃。
江行简握住她的手腕,将那糕饼轻轻咬在嘴里。
绵密触感,指尖湿滑温热,沈清棠回神才发现青年的一直在望着她的脸,似乎对台上的戏曲没有丝毫感念。
他亲吻她的指尖,浅色的眸子孕着丝丝忧愁。
“怎么啦?”
江行简把她抱在腿上,低声呢喃,“棠棠,若有一天我死了,你要怎么办?”
许是看了戏的缘故,被那悲壮的色彩感染,沈清棠眼泪决堤,轻轻呜咽,“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要你死。”
“若我真的死了呢?”他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泪,柔柔的问她。
“那我就跟你一起走,再也不分开。”
她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口颤抖。
江行简心尖颤颤,恍然发现自己真到那一刻,是不忍的。
从前他想用这些锁住她,如今才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可笑,但这可笑的念头恰好满足了他所有的占有欲。
他在想,若是她清醒一二,还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糕点香甜,咽在喉间却莫名泛着苦涩,“对不起。”
沈清棠不解,一双泪眼朦胧,“嗯?”
江行简摇摇头,擦去她唇角糕点碎,目光却眷恋得彷佛要将她刻进骨子,喃喃道,“我做错了事,我总是做错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可闻,“你厌恨我是应该的。”
他至今记得当年复生回来的那日,她说的讨厌他。
“你在嘟囔什么呢?”
沈清棠蹙额,觉得莫名其妙,将他的手捂在脸上,声音还有点没哭干净的腔调,“谁都会做错事,只要改正了就没关系,我不会讨厌你的。”
江行简怔怔的望着她,可心间的愧疚却愈发强烈的同时又被那股强烈的占有欲扼杀。
他几经纠葛,还是做了那个决定。
一曲终散,戏台上的人谢幕,戏声却余音绕耳。
又到上元节。
沈清棠坐在窗边,玩了会刺绣又人扔下,她有些心烦意乱的看向窗外。
许是上回看完戏,又察觉到江行简说得那些话很不对劲,这几日沈清棠愈发不安。
经常半夜醒来看看身边的人是否还在,偶尔还要去书房看看。
朝堂上的局势越发混乱,江行简早出晚归,可见兖州也越来越不安全了。
沈清棠也不是傻子,府邸里早有人传边关战乱,那由着李长策坐镇的玄甲卫来势汹汹,已经攻破了戍边,直捣兖州了。
她知道李长策的威名,是个手段狠辣,冷酷无情的大将军,只要他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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