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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页
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_第132页
那一瞬间,空气中的气流忽然发生了变化。
而后沈清棠便被猛然推倒进床榻间,她尚呼吸喘匀,便被李长策控住了下颔,强势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又急又狠,带有攻城略地的趋势粗暴。
猛兽似的牙齿碾过她白嫩的肌肤。
衣衫忽然豁开,她半边身子暴露在冷空气里,但很快又被一团急热覆盖上来,又疼又痒,忍不住声。
五年了,,整整五年……
她怎么这么没良心,说走就走?
他日思夜想的时候,她是否在于他人承欢?!
他凭什么要对她手软,凭什么要能忍耐!凭什么要原谅她?
眼底猩红渗血,血液热胀沸腾,他抽出一只手暴躁的松解腰带也不停止噬咬。
纠缠间沈清棠忽然变了脸色,眉心紧蹙,喉咙吞咽似的克制难受的滋味,她偏脸躲开男人再次袭来的吻,“等、等下……”
李长策仿佛没听见,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向下。
“李长策,我……”
沈清棠挣扎的要起来,抵手推他,李长策便不悦地重重的咬了她一口,腰带随手一抛,摁着她细细的腰身,隔着衣服就要,,
她脸色青白变幻,额上汗珠流淌,手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褥子。
此时喊停,无异于找死。她咬唇渗血,浑身的力气都在憋着那股难耐的吐意,终是张嘴道,“等等,我、我有点想吐。”
李长策骤然一僵,停了动作。
他抬起血丝密布的眸子看着她,脸色欲念寸寸冷却,神色在暗影里显得尤为狰狞,怒目切齿,“怎么?跟我交、和你就恶心得吐?那你跟谁不恶心?江、行简?!”
沈清棠不想激怒他再牵连了江行简,她摇头想要辩解,可下一秒胃内痉挛的感觉猛地,只得歪身趴在床沿吐了起来。
寂静的夜中,呕吐声显得尤其响亮,浑浊的酸水倾泻一地。生生打破了所有旖旎的气氛。
李长策看着她衣衫不整颤颤的身子,趴在床头止不住的干呕,渐渐的身体欲火冷却,眼中的怒红褪去,只剩空洞。
他动作麻木的拢了拢敞开的中衣,捡起散乱的衣服和腰带,起身注视她片刻,面无表情的转头走了。
沈清棠余光看去时,那道玄色的背影肃冷沉寂却落魄如小狗。
她难受的回神,看着一地污秽之物。吐得并不多,可她几乎止不住的呕,仿佛要将心肝肺都吐出来似的。
侯在门外的迎春听到屋内的动静,还兴许着今晚的事一定能成了,马不停蹄的让人准备了热水方便事后用,可抬眼却见到将军抱着衣服一副失魂落魄样走出来。
行礼后,她止不住看向渐渐走远的背影,这……难道没尽兴?
她匆匆的进屋正看到沈清棠一团乱发,趴在床畔干呕,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肤暧昧红痕触目惊心。
足以想象方才是发生的有多激烈。
迎春有些胆战心惊的蹲身,抚了抚沈清棠的后背,温声道,“怎么回事呀?姑娘你这……这是怎么了?”
沈清棠垂眸,摇了摇头,泪不由自主的滴落。
显然还在难受中,迎春擦了擦她的嘴角,又去倒了杯温茶给她服下,“可好些了?”
“嗯。”缓过来的沈清棠哑声道。
“看你吐成这样,要不找个大夫看看吧?”
“无需这般麻烦。”沈清棠满脸疲惫的躺回床上,想了想解释道,“我也不知怎地,一紧张便突然想吐,李长策以为我是嫌弃他。”
见她拒绝,迎春没再执拗找大夫,顿了顿,宽慰道,“姑娘,你们曾是夫妻……再怎么说,这种事不算陌生,不如试着回忆以前的样子,找找感觉,没准将军下回来的时候,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嗯。”沈清棠同意似得应了应。
“对了,”迎春鼓励道,“将军这次走的时候似乎没有上次戾气重了,只是看起来有些难过。”
沈清棠闭了眼,“好。”
“那姑娘,好生歇着吧。”
迎春找了两个丫鬟将屋内收拾一下,又重新添了碳火才离开。
将军这次来算是败兴而归,那热水自然也撤了。
她其实是想沈清棠能与将军回到从前的,这样她就能不用再去做粗使丫鬟,继续跟着沈清棠。
沈清棠虽然落到这个境地,但根据她多年观察,将军认定一人绝不会轻易放手。
只要沈清棠愿意,便迟早会恢复夫人的身份,而她只管攀着这根高枝安稳回到第一丫鬟的位置。
不过……她脑海里回闪过沈清棠趴在床边吐的情景。
怎么会突然想吐呢?难道……
联想到那日沈清棠吃饭的模样,迎春顿时心惊起来,她狠狠压下这略有矛头的猜测。
这件事不确定,还是再看看吧。
许是真的紧张呢?看看雪白的肌肤,细看偶有小小的血点呢,可见遭了不少罪,将军那般的粗虐暴力,是个正常女人都会害怕吧,更别说是从前胆小的夫人了。
第140章 哪来的孩子?
又是一晚不眠夜。
经过方才的折腾,沈清棠早已经疲累不堪,闭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李长策那一幕幕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还在冲击她的神经。
记忆里熟悉的场面闪过,证实迎春的话,他们之间又不是没做过。
她心里有些懊悔方才的举动,要是忍下来就好了。
这样她护的人就护下来了。
拢了拢被子,她翻身酝酿睡意,直到凌晨才渐渐睡过去。
连过五日。
她无论白日还是夜晚,都未见过李长策的影子。
沈清棠不免有些焦急起来,看来他被她气得不轻,所以不打算来找她了?那若若怎么办?江行简怎么办?他提的事她没办到,他也没有理由搭理她了,是要放弃她了吗?
外面飘雪,屋内碳火劈啪作响,焦虑不安的沈清棠搂着水袋只能光是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坐了一早上。
有时候她盯着怀里的水袋,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若若。
迎春进屋给她换水袋时,见到她扶着额头蹙眉凝思的模样似乎在强忍什么痛苦。
“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大夫看看?”
“没事,就是有些头疼罢了。”沈清棠放下手。
“头疼?除了这个,可有别的症状?”迎春试探性问道。
沈清棠摇摇头,迎春没再追问,正要走的时候,沈清棠让她出门给李长策带一句话。
她想见他。
她保证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弄都成,哪怕是要吐血她也会忍下去。但是就是不要这么晾着她,她会慌,会做这些毫无意义的瞎猜,这种牵挂亲人的痛苦让她坐立不安。
——
晌午时分,屋檐树梢挂冰凌,飞雪停住,院内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日头随着深不见底的云雾淡进淡出。
白雪反射刺目的光亮,让人看着眼睛发酸。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铭光蹙眉瞥了眼院子外一高一矮的大小人。
“这小孩怎么办?”老高举了举死死牵着自己不放的那只小手。
“将军急切要找的人现在找到了,难道就不管了?好歹给个说法,到底是关大牢,还是拿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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